二丑河剑更是等的奇物“当年魔教麾下大力法王使”出北血河剑,只是当时功法尤未大成,但已经是杀气腾腾,在与正派恶战中,不知道坏了多少修真人士的性命。后来魔教败落,大力法王也不知所踪,血河剑的名头也渐渐淡了下去。谁曾想,今日此时竟会出现在无双公主手里。
那青湘子喃喃道:“原来是落入了光明法王手中,难怪”慢慢退入了人群中间。
那青城派几名道士听对面便是南汉无双公主,惊得面如土色,眼见那悟尘已经抵敌不住,更是性急,冲过来便欲去救悟尘,那女子轻描淡写的又将手挥了挥,轻声道:“宝贝儿,该你出力了!”
那红光更是大盛,将青城六名道士一齐笼罩红光之下,一时间一股强烈腥臭充斥田野,令人闻之欲呕。
圆通和尚此时已经动了真怒,大步上前,将降魔宝杵高高举起,大喝道:“无知鼠辈,莫非有这血河剑便能纵横天下不成?降魔宝杵,斩妖除魔,号令天下,莫敢不从。”呼地一声大响,竟将降魔宝杵高高掷出。
那降魔宝杵来到空中,黑沉沉的杵体变得通红,慢慢又由红转黄,散出一种神圣的金光,渐渐地在天空中扩展开来,天空黄了,地上黄了,被他笼罩的洞玄众人,无不感觉身上暖洋洋的,虽是地下,竟如冬日太阳光晖一般,暖和而霸道,暗合佛门慈悲之意。
那宝杵金光与血河剑出的血光微微一碰,彼此都微微一缩,却又立即膨胀开来,二宝仿佛是多年未见的宿敌一般,彼此相互绕着转了个圈,立即又更加凶狠地撞在了一起。
众人都觉得眼前白光一闪,下意壬踊允一闭眼,再睁开之时那血河剑已经收回了对着青城派弟子的全部血茫,整体收缩成一个红色的大血球,在空中呼呼旋转作响,竟似畜势一般。
那降魔宝杵却通体晶莹剔透,转变成一种淡淡的白色,直如玉做的一般,只是那股尊贵祥和之气依然如故,不柬不亢地在
那青城道士得此一缓,连忙便将悟尘救了起来。这青城第一弟子已经是面如黄蜡,显然已经吃了大亏。
那无双公主连连催道:“去,去,去呀。去将那些和尚道士都杀了。”可无论她怎么催动,那血河剑总在空中张集舞爪,不敢贸然出击,更不肯分出精力来对付悟尘几人。
无双公主虽横行霸道,但一贯恃强凌弱习惯了的,显然没有见过此等情景,嘴唇一扁,竟似要哭出来,转身朝那紫衣男子道:“五叔,我的血河剑也不听话了,你要护我才是。”
那紫衣男子娇声道:“公主勿惊,那血河剑乃是通灵的宝贝。此番乃是遇见了大敌,一时见猎心喜,不肯再分心对付他人。这几个畜牲,何须公主动怒,交给臣便是。”
那男子面白无须,人又枯瘦异常,话尖声尖气,众人既知无双公主之名,对此也就见怪不怪刘崇元手下之人,还有不是太监的吗?
那男子在无双公主身后之时不显山露水,此番一往前站,一股气势勃,竟如长江大河一般。他抬起头来,看着圆通微微一笑,道:“无定寺的和尚,许多年没见了。当年我与你师父空绝长老大战一百多个回合,毕竟他是一门之长,我斗不过他,只是他也追我不上,算个半斤八两。”
圆通和尚也正惊诧那降魔宝杵自行脱手,其时听得紫衣男子如此这般话,不由大惊,心道:“此人是谁,瞧他一派宗师风范,定然不肯妄自撒谎,当年能与我师父战成平手的,必定也不是泛泛之辈,可为什么此人影容相貌,竟然从来未曾听师父起过?”
紫衣男子接着瞧了瞧各派子弟,不住地摇头,完了提高声音道:“你们一齐上吧。莫要老友听了我以大欺上”
众人哗然,这人如此拖大。虽圆通失了宝杵,悟尘暂时神志不清,洞玄派弟子更是三个,受伤,余下的也不堪再战,但能战之士仍然众多,俗话蚁多咬死牛,这么多人齐上,只怕是各峰掌门也要略加思量一番。
白仁义在洞玄弟子中便是掌事人,他略一思忖,觉得此事大有蹊跷,心道:“此番又不是擂台比武,何必讲什么仁义规矩,并且魔教众人越来越多,莫要生出什么变故来?”他将手一挥,大声喝道:“跟魔教中人还讲什么道义,并肩子上啊。”
众人一声呐喊,齐齐便拔出飞剑向前掷去,一时间空中万剑齐,有红、黄、白、青各色法宝,雨一般向这紫衣男子打来。那紫衣男嘿嘿冷笑,眼看那飞剑越来越近,就要临近身体,这才将身体一抖,背后翻出一块巨大的黑色石头,呜呜鸣叫着向前飞去。
那些弟子正在操纵法宝,忽然觉得一股巨力传来,竟似冥冥之中有支巨手在无形之中与自己争夺飞剑似的。眨眼之间,那许多仙剑仿佛生出自我意识,不再受主人控制,纷纷加向黑石扑去,啪啪啪啪,一连串地钉在黑石身上,能够逃脱命运的,竟然是百中无一。
那紫衣男嘿嘿冷笑,黑石在空中翻了个跟斗,便又恶狠狠地将吸到的宝剑尽数弹出,当做暗器向众人射来。众人万万没有想到失去的仙剑仍能收回,大喜之下纷纷抢回,却见黑迹斑斑,已经受了污浊,眼见近期是不能用了。
紫衣男轻轻将手一招,黑石便离开原来方位,变得更大更重,黑沉沉地向众人压来。
林志使得是玉箫,刚才竟没被那黑石山夺去。眼见众人避无可避,他当即腾身而起,再玉箫向那黑石击去。
那碧玉屏箫冒出青色光茫,与那黑石战在一处,只是那黑石山如同泰山压,渐渐便将玉箫压得弯了下来。那紫衣人如同猫戏老鼠,呤呤笑道:“你这人不用仙剑,竟然不怕我的元磁山吸宝,也算有趣。只是独木难支,终究难逃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