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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太后怕的是什么

侍寝吧,太后 云深无迹 2440 2024-11-17 19:45

  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尽管是在梦中,萧琪琪能清楚地感觉到内心的怒火熊熊。但是身体却是像受了蛊惑般不由自主地跟着对方向一个雾气氤氲如同人间仙境的地方走去……

  再等缓过神来,却突然发现她躺在床上,和慕容雨赤 裸相对……

  这样的情景彻底将她吓着了。

  萧琪琪大叫着从梦中醒来的时候,脑门上全是汗,浑身也如从水里捞起般大汗淋漓,就连贴身的亵衣也感觉湿透了,贴在身上极其难受。这什么破梦啊?!她居然和这个该死的邪教的男人有一腿?还是说之前的萧沅沅和这个该死的男人有一腿?

  正胡思乱想着,被她突然的惊叫吓醒的正在外间趴在桌前打瞌睡的翠儿慌里慌张地跑来,“太后,太后,怎么了?”

  萧琪琪吁了口气,怔怔之余还是有些恍惚,这虽然是个梦,但梦里的情景是历历在目,真实的不能再真实。

  而且,说实话,自从莫名来到这个世界,她做的梦并不多,但能让她记住的绝对都是有特别含义的梦。比如先前她做过的关于萧沅沅生前的梦,那绝对是真的,因为在后来翠儿的说法里一切都得到了证实;又比如她梦到的那匪夷所思的偈语,还有她梦到的关于她在现代世界里发生的一切,包括钟一的背叛等等,这些梦都和她有关联,虽然她有时参不透里面的玄机,但是,她的直觉,这梦里的场景都应该是真的,至少是别有含义的。

  所以,她不能忽略这个梦,但是,要说这个梦里的情形,就太匪夷所思了,难道还是萧沅沅生前的经历吗?如果是这样,那这个萧沅沅居然和那个邪教的男人还有一腿不成???如果真是这样,我的老天,这个萧沅沅到底是个什么角色!

  她再仔细回味了一下,擦擦额头的汗,对翠儿道,“我刚才做了个奇怪的梦,居然梦到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

  “白发苍苍的老人?”翠儿一怔。

  “是啊,他好像和我很熟……他还说不能失去我……”萧琪琪皱着眉头,这会是谁呢?

  随即她将梦境里的事原原本本描绘了一下,当然略去了她和慕容雨之间那不堪入目的镜头的一段。

  翠儿越听越心惊,难掩眸子里的愕然神色,期期艾艾道,“太后,您真的不认识他?”

  “不认识啊!难道他也是故人?”萧琪琪奇怪。

  翠儿别开眼神,心说岂止是故人呢。不过,要说太后做这样的梦倒也不奇怪,现在的太后和先太后虽然不是一个人,但是,好似也不完全和先太后分离——她之前不曾经还梦到先太后的生前吗?但是,这个梦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不过,这位太后异于常人,不能用常理推测,她总不能无缘无故做这样的梦吧,真是怪哉。

  “太后,您必是这些日子累了,”翠儿心里嘀咕着,小心地扶萧琪琪起身,岔开话题,“看您浑身都汗津津的,奴婢给您倒水洗洗去。”

  转身的功夫脑海里却闪过一个想法,别是在地宫的那位钟太医给太后托梦吧?

  “他呢?”萧琪琪问道。

  “皇上刚走了,说太后醒来再过来。”翠儿一边回话一边心想,这太后真够胆大的,对皇上竟然“他他”的,唉,果然是异于常人。

  翠儿走后,萧琪琪懒懒起身,虽然对方才的梦境是百思不得其解,也只能放弃。不过,翠儿的话倒提醒了她,这个时代的亵衣确实不如现代的内衣方便,而且,亵衣都是用上好的绸缎制成,好看是好看,功能上却不吸汗,最让萧琪琪忍受不了的是这个时代裙装盛行,没有内裤,里面是一条松垮的亵裤,有时穿上感觉跟没穿一样。反正在现代习惯了轻装简行的萧琪琪,感觉就是不方便。

  翠儿很快拎来了水,硕大的木桶里蒸汽氤氲,比不上汤泉宫的奢华,但是,单纯洗个澡是够了。

  洗澡的时候,萧琪琪想起什么,刻意低头看了看胸前,曾经误以为被明鹤轩吃豆腐的地方果然有着隐隐约约的淡粉色,仿佛是个什么不规则的图案,但是,如果不仔细看,完全可以认为是水汽蒸过后皮肤微微的泛红。这就是中毒的表现?

  萧琪琪过分地盯着她的胸口仔细研究那些轻轻浅浅的痕迹时候,翠儿也注意到了她的专注,心里一跳,这太后也太敏感了,不会这么快就发现了吧。

  想起皇上的嘱咐,要尽量瞒着太后,于是赶紧舀一瓢水浇在萧琪琪的后背,水流而下的时候,翠儿拿起一条锦帕不经意地擦过萧琪琪的胸前,轻声道,“太后,前几天您不是还念叨皇上什么时候回来吗?这皇上回来了,您不说还有什么事要和皇上说的来着?”

  萧琪琪一听,果然转移了注意力,心说你这个死丫头还好意思提,让我是丢人又现眼。想着自己费力爬墙却被轻易逮住的场景,她是真恼火。那么多的明晃晃的枪头,如同现代的手枪,齐齐指着她,而她,就犹如那越狱的犯人般,举手投降的滋味实在不妙。

  “翠儿,”萧琪琪懒懒靠在桶壁上,瞥了翠儿一眼,“咱名人不说暗话,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本太后要逃?”

  翠儿面不改色,一边小心地给萧琪琪身上倒着水,一边坦然答道,“回太后,翠儿知道,但是更知道即便是劝太后,太后也不会回头,而且,这宫内戒备森严,太后根本没有可能逃出去,所以——”

  “所以索性让事实来告诉本太后好死了这份心?”萧琪琪抹把脸上的水汽。

  嘿嘿,奴婢就是这个意思,翠儿心说。

  “唉,翠儿啊,”萧琪琪叹口气,伸手拨了拨桶里没到胸口的水,“我若不逃出去避开,这宫里是不是该有人睡不安稳了?”

  这宫里的人啊,早就睡不安稳了,岂止是现在?不过,那又如何?

  翠儿不以为然道,“太后,您别操心了,这皇宫里,皇上宠爱您,就是瞎子也看得出来,管那么些干嘛?”

  “唉,你不懂!”萧琪琪烦躁道,“我的存在让人家睡不安稳,你说反过来,人家会不会让我也是如此?我这辈子没做过亏心事,唉……”

  翠儿手里一顿,这才恍然大悟,敢情太后是害怕啊,大约怕皇后娘娘来找她兴师问罪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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