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正统道:“哦!原来是这样,是为了妹妹准备的,那我有份吗?”
王雨荷笑了笑道:“这里的人是人人有份,到时是一个都不能少。”
赵如嫣也有些好奇的道:“东方大哥你说说吧,下面还有什么样的活动呢?”
东方破笑道:“如嫣妹妹你别急,这时候告诉你了,下面这活动就没意思了,我们还是先品尝完美味再说吧!”
赵如嫣也知道再问也是问不出结果的,便不再问了。
四人酒足饭饱后,闲谈了些琐事后,等到了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东方破道:“如嫣妹妹,我们走,去下一项活动。”
赵如嫣带着些许好奇的道:“嗯!好吧。”
三人则是在东方破的带领下来到了湖边的芦苇荡,一大片的芦苇荡在夜色中,那就是黑压压的一片,一点都不好看。
赵如嫣一脸茫然的道:“东方大哥,你难道是想带我们来捉迷藏的吗?”
王雨荷取笑道:“要捉迷藏你们两个在这里捉,我可不奉陪,黑压压的,人还没找到,可能就给野兽吃了去。”
赵如嫣索然无味的道:“那我们到这里来干什么呀?”
东方破道:“妹妹你别急呀!”说着就想去拉着赵如嫣的手,赵如嫣本能的躲开了,问道:“大哥,你这是要做什么呀?”
东方破道:“妹妹,你别误会!我只是想带你去看好东西。”说着用手拉住了赵如嫣的手,一起向芦苇荡里面走去。
东风破和赵如嫣来到了芦苇荡里,两人刚用手拨开芦苇时,芦苇荡里一下子就是荧光四起,一簇簇的萤火虫从芦苇荡里面飞了起来,把整个芦苇荡都给照亮了。
赵如嫣看着如此美的场景,一扫前段时间的阴霾之气,她已经是有许久许久没有高兴,没有开怀过了。
今天看着如此美的精灵,她真是忍俊不住了,宣泄也好,高兴也罢,她不断的在芦苇荡里疯狂的来回的穿梭着。
赵如嫣的这一疯狂举动,一时惊奇了更多的萤火虫从芦苇荡里飞了出来。
一时间,数不清的萤火虫把整个芦苇荡的上空给照耀的更加璀璨光亮。
东方破看着兴奋,而且高兴得如疯狂一般的赵如嫣,他也不由自主的跟着激动起来,也一起加入了“扫荡”的行列中,而且口中还不时尽情的呼喊着。
王雨荷和赵正统站在不远处看着如此美丽的夜景,也欣赏着这对年少轻狂的男女,他们正在尽情着的挥洒着他们心底内心深处最本真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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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余佩钰自从和赵如嫣在荷花湖相遇后,就是再也没有见过赵如嫣一面了,心如死灰的他,整天是躲在他那小草房里,每一天是浑浑噩噩的度过着他最灰暗的这段日子。
文雅晴会不时的来找他出去玩,出去逛岭南城,每一次,余佩钰总是应付着和文雅晴一起去岭南城里溜达。
这边陪着她逛逛,那边陪着她逛逛,一副行尸走肉般,浑浑噩噩般得过且过着。
余佩钰这一切不寻常的表现,当然是看在文雅晴的眼里,她觉得他眼前的这一切表现都实属正常的,如此这般决裂的感情崩塌,是谁也不能忍受得了的。
他的这个伤口只能是用时间来让它慢慢的修复,只有是这样他才可以真正的慢慢复原,岭南城里的一切都在无聊、平淡、灰暗中发展着。
不是今天余佩钰陪着文雅晴在岭南城里闲逛着,就是明天赵如嫣和东风破在岭南城里漫无目的的闲逛着,彼此之间交集在一起的空间和时间上,那是都没有再次发生过。
这一切自然是王雨荷安排好了的,余佩钰和赵如嫣已经决裂到如此地步了,为了免再起事端,就尽量隔开或是交错开他们出来游玩的时间,最好不能再让他们俩再相见了。
世上的事,有时不一定人算好就行了的,有时是人算真的就不如天算,事事总是不按着人们所预料的方向来发展的,他们的一切计划终于还是在这一天被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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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五日中午时分,余佩钰在自己小草房里吃完午饭后,很是闲聊得无所事事,心里真是憋得慌,他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见赵如嫣来过他的小草房了。
而且他还在岭南城里听了一些闲言碎语,说赵如嫣和赵正统已经有好多天没在家里用过膳了,他们俩是经常被请到荷花别院去吃饭。
小红还把他们怎么遇到东方破的事都给传开了,只要是小红在场的地方,小红都绘声绘色的把赵如嫣和东方破发展的如何如何,描绘得跟**约会一般。
简直就是一副把东风破当成了赵家的乘龙快婿一样,又把东方破描绘得如何如何的英俊不凡,他和赵如嫣就是天注定的一对。
这样总总的话题,很快就在岭南城里流传开了,这样的消息铺天盖地的在岭南城里广为流传,这是人为的,还是无意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虽然余佩钰现在是已经和赵如嫣分开了,但是这事传到了他的耳边,心里总是会很难过,很痛苦的。
这些闲言碎语就犹如是一针一刺一样,很是无情的不断刺痛着他那还没有止血的心脏。
加上这段时间,他已经有好久好久没和赵如嫣说得上话,见过一次面了,到底外面传的是不是真的,他真的是无从考量。
也正因为是这样,他的心里更是觉得憋屈,更觉得难受,他真的是很想、很想再去看赵如嫣一眼,那怕就是那么轻轻的憋一眼,他也会心满意足了。
今天刚好赵如嫣又是一大早就被王雨荷给约到了荷花别院去了。
余佩钰看着东风破和赵如嫣是越走越近,他一颗复杂的心又开始闹腾起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