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珍惜这短暂的宁静,当水面开始荡漾起涟漪的时候,只要风没有停下来,这荡漾起来层层叠叠的涟漪就不会终止,很多人都注意到了这涟漪已经生起,却从来没有想过这涟漪是怎么来的,找不到根源所在又怎么能彻底的解决问题呢!
不过很显然,这场风波的起源,执剑长老已经看的很透彻了,无非就是因为他的那次出手,让中州那边的势力引起了对他的注意而已,如果仅仅是他或许也没什么,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们对沐飞流也产生了怀疑,这一点就比较严重了,要知道他们怀疑的对象其实和他们猜想的是一样的。
现在的这种情势无论是对哪一方都是相当不利的,猜到了沐飞流身上的部分秘密,就意味着中州那边肯定是要有所行动了,原本对于玄天剑主,若是他一直销声匿迹,中州那边可能对他就不是那么忌惮,对付他的行动也会不了了之,现在中州那边的局势就是都不愿意做出头鸟。
无论是对付玄天剑主也好,还是这个身份值得怀疑的沐飞流也好,从这次出手的状况就可以看出来,他们根本就是一盘散沙,心中也是各怀鬼胎,如果真的能通力合作将每个环节都考虑好,也就不会出现那么多的失误,而且很有可能他们行动的目的已经可以达成了。
就拿第一波攻势来说,如果不是蛊术世家的那个家伙弄巧成拙,说不准现在执剑长老真的已经是性命攸关了,不说必死,但至少会重伤,这一点是跑不掉的,即便是到了现在这种关头,他体内的蛊毒也没能真正的完全清除掉,只是被他压制住了而已,所以说他们行动的失败,大部分的原因还是出在他们自己身上。
包括这第二次攻势,原本很多东西都考虑到了,也把握的很好,也可以说执剑长老和三师兄比较有远见,看破了新一轮的危机并且及时采取了补救的措施,所以才逃过了一劫吧,如果真的非要拿这个当作失败的理由的话,那么可以算作他们输给了执剑长老和三师兄,但是分明可以将损失降到最低。
他们却没有抓住这一点,如果将已经获得的沐飞流的信息传回去,那看起来像是一个小首领的存在也不回来,只是让另外六个人处理接下来的事情,那么即便是另外六个人都被留下了,他们也不能算输了,因为很多他们该得到的,想要得到的消息都已经搜集到了,只剩下对付玄天剑主和三师兄的环节了,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最后那人的出现分明就是多余的,原本这一点是三师兄都没有算到的,当他想到这一点的时候,原本他还打算倒转回去,去将那人给追回来的,但是想到玄天师兄的安危之后,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尽管和玄天师兄是约定好的,知道他能压制住蛊毒,但是他还是不放心,如果到时候真的有什么变故就得不偿失了。
要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沐飞流身份的消息迟早会传出去,那不过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但是玄天师兄的命却只有一条,在没有绝对的把握保证玄天师兄是安全的,这种情况下三师兄宁愿让沐飞流的身份传出去,可能这样违背了玄天师兄的意愿,但是他还是要那么做,如果凌天师兄真的能知道的话想必肯定也会同意他的做法的吧。
毕竟在凌天师兄心目中罗天剑域弟子的安危永远是排在第一位的,他这么才真的不算是违背罗天剑域的宗旨,越是在这种紧要的关头,越要分清主次,沐飞流的身份暴露是早晚的事,玄天师兄实力强大,只要他人没事,问题来了都还有解决的余地,但倘若人出事了,那就不一样了。
偏过头看了看三师弟,执剑长老淡淡的说道:“三师弟,你似乎并没有按照我说的话去做事啊,我不是说过了,你只需要保证飞流的安危不受威胁,不放走一个从你那里得到消息的人就行了?我这里原本就不需要你来操心的,你要知道,刚刚那个家伙如果没有跟着你的脚步过来,而是将他所得到的消息传回去,那这一次他们的目的就已经达到了的啊。”
“你没有看出来吗?就凭他们这次派来的这些人,根本就不是我们的对手,真以为那些中州势力的首领都是没脑子的么?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其实就只是为了得到一些消息而已,真的要对我出手,就派这些垃圾一样的货色,你不觉得这样是看不起他们自己一样吗?向我们证明中州没人吗?”
“很显然他们没有那么愚蠢,沉寂了这么多年,我一直没有露面,但是你我都很清楚一点,其实他们早就知道我在这里了,你知道的可能比他们还晚一些,但是他们和你不一样,他们想得到这点信息并不难,之所以迟迟没有出手,一方面是因为他们没有那么忌惮,另外一方面则是因为,只是单方面一个势力出手的话,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正是因为清楚这一点,他们还派这样的货色过来杀我,即便是中了蛊毒,他们也清楚我必然有着手段躲过这一劫,你现在还觉得中州那些人愚蠢吗?实际上他们一点都不愚蠢,只是他们在等合适的时机,还有局势的原因,我想现在中州那些势力没有抓住这样一个好机会做大文章,只有一个原因。”
“那就是在他们的内部也出了问题,在他们对我们出手的同时,他们内部必然有着什么势力在酝酿着阴谋,你不觉得中州那边到现在都还是一盘散沙,一直只是相互制衡着的关系,这一点看上去本身就很奇怪吗?持续了这么久的局面,总会有人想要将它打破的,而这个时候赶上我们这件事。”
“或许我们已经被有心之人利用,掉落在这个在暗地里操控这场风波的棋局中,这也是极为有可能的事情,只是不知道,这个下棋的人,有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可以操纵这盘棋局了,要知道,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拿我们当棋子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