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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人财两空

重生之掌家弃妇 燕小陌 4388 2024-11-17 19:52

  “哎哟喂,都说这楼子的花娘是练过的,只要你进去,便是不成的,也能弄的你成,一晚来个十来次是不成问题!

  “那不被吸光了?莫怪道这男人都向往楼子,敢情是因为这个呢!

  “嘻嘻,你难道还想去取经不成?让你家的离不开你那处?

  “去你的!

  类似这样的各式荤话层出不穷,都绕着邓福旺去逛清楼的事来说,这可比邓家招了贼子还要来得让人八卦呢,毕竟邓福旺还是个读书人,可如今?

  丢脸丢大发咯!

  “真是枉为读书人,伤风败德!一些老学究如是说。

  老邓头的头发都白了,看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邓福旺,胸口堵着的气都喘不上来。

  “毛都没长齐,你就敢去逛楼子叫花娘?好,很好!老邓头满屋子看,终于在墙角发现一根擂茶棍子,两步走过去抄起就往邓福旺身上招呼:“老子让你逛楼子,你个不出息的,老子打死你,也好过让祖宗蒙羞。

  邓福旺嗷的一声痛呼,滚落在地上嚎。

  “老子打死你个不肖子,我让你去,让你去。老邓头又是一棍下去。

  “四郎。邓老太终于从知道儿子逛清楼的震惊中反应过来,见老头子是用了真火气去抽,立时就扑过去护着了,叫道:“老头子你疯了吧你,这是要打死他不成哟。

  “你让开!要不是你惯着,他敢上瓦揭房?老邓头抄着棍子指向她,怒道:“我早说过,早晚要把他惯出个大事来,瞧他都干出了啥事来?啊?屁大的毛头小子,就去逛花楼?

  “他才多大,咋知道事?都是那些遭瘟肮脏的狐狸精把他给勾坏了,要怪,就怪那些个贱蹄子。邓老太心里虽然也恼,但到底是心疼儿子,不自觉的为他开脱。

  “你还护着他。老邓头气得不轻,大声喝道:“让开,今儿我非要把他打死不可,省得丢人现眼。

  老邓头一生极好脸面,他自己年轻时跟人做伙计,硬是赚下了这二十亩田,是整个邓家宗族里最富足的一房,别提有多骄傲了。

  后来他娶了许氏,生了两儿两女,也算是子女齐全,是个有福气的,又把邓福旺这个幺儿送去学堂,一心盼着他出人头地,光宗耀祖的,可这会子,却是给他捅了个天大的篓子来!

  想起刚刚那些个村民听到邓福旺小小年纪去逛清楼时的异样眼光,老邓头就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好不丢脸。

  他强硬一生,这下面子里子都丢光了,如何能不气?

  想到这,他就捏紧了手中的擂茶棍,怒声骂:“你让不让开,我连你一起打。

  “你打,你打死我们母子,总之你要打他,就先打死我。邓老太紧紧搂着邓福旺,像只护着小鸡的老母鸡似的。

  “你你……

  “儿子一时做差了,再说道说道就是,又不是啥大事儿,他都这么大的人了。邓老太见老邓头没下手,便松了口气,又对邓福旺道:“儿啊,娘说的对不对,快跟你爹认错,以后都不敢了!说着掐了他腰则一把。

  邓福旺接到邓老太的暗示,忙道:“爹,我不敢了,我也只是去过一两回,我以后都不敢了!

  “呸!一两回?那些个地方,没有金山银山都别想走进去。爹,我看之前娘给他的银子,就是拿去养妓子了。这好几十两呢,扔水里还能听得一个响儿呢,扔花楼?都不够看的。胡氏一脸的幸灾乐祸:“早前我就说过了,你们偏不信,这不,我说中了吧?

  “你给我闭嘴!邓老太恨恨地剜了她一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就是个搅屎棍!

  “爹,您可真要好好儿的审他一审,昨晚儿咱家是不是就被他给扒了!胡氏理都不理邓老太,只急着看向老邓头。

  管他邓福旺是不是被那些个花娘给掏空掏光了呢,她只在乎她那几根银簪银镯子。要不是顾及着老邓头,她就早审了。

  邓老太明显感觉到怀中的邓福旺身子一颤,不由心中一跳。

  老邓头也是怔了一下,听到长子说从楼子里把邓福旺逮回来,光顾着发火了,压根忘了这茬。

  他瞪着邓福旺,问:“你给我老实说,昨晚儿,家里招了贼子,是不是你干的?

  邓福旺身子一抖,眼神闪烁,眼珠子转了几圈,忽然大哭道:“什么招贼子,我哪知道,娘啊,这是要逼我死啊,我不活了。说着,作势就要爬起来往墙上撞去。

  这下可把邓老太给吓了个半死,死死地拉着他,道:“儿啊,你别做那傻事,有娘在呢呐!

  “你别装神弄鬼的,你说,昨晚儿你是不是来家了?老邓头看到邓福旺那乱转的眼珠子,就知道大事不好,喝停了邓老太,死死地瞪着邓福旺。

  邓老太忙扯他的手臂,道:“你快说啊,不是又不会逼着你认!

  “我没有,我在镇学里!邓福旺眼神闪躲。

  “你说谎,我去镇学里问过,都说你三天两头不在,昨晚儿也不在。邓富贵这时开口。

  “哼!这下不用审了,肯定就是他了。胡氏听了便道:“你说你扒就扒爹娘的吧,连你嫂子的首饰都不放过,你还算是个人吗你?

  “老大,把你媳妇拉回屋去。老邓头瞪了她一眼。

  “爹,这可都是媳妇的嫁妆啊,您要不给我个说法,我就让我爹爹哥哥们来讨个说法,呜呜。胡氏干脆哭闹起来。

  老邓头脑门儿嗡嗡地跳痛,道:“你放心,要真是他做的,自会给你个说法。

  胡氏这才满意了。

  “你还不说实话?老邓头见她消停,便又沉着脸问邓福旺:“银子就算了,那几张地契,是不是你拿去了?

  那可是一家子的命根子呀!

  邓福旺别开眼,死不承认:“我没有拿什么地契,不是我拿的,我昨晚儿就在镇子里。

  “好,好,不见棺材不流泪了你这是。老邓头又抡起了棍子。

  邓福旺尖叫着往邓老太身后躲去。

  “儿子说不是就不是,你咋还打你。邓老太张开双臂拦着:“伤着了他我老婆子和你拼命!

  “让开。

  “不让。

  “你……

  “不好了不好了,二叔不好了!邓富良大叫大喊的跑进来。

  “你二叔好着呢,富良你喷个啥粪!邓老太骂了一声晦气。

  邓富良喘了口气,道:“不是,是,二叔,你家的田地里,来了好几个人,说是量地立碑界呢!他们手里好像,好像有地契。

  老邓头听了,身子一晃,差点站立不住,下意识地看向邓福旺。

  邓福旺身子一颤,低下了头。

  甩开邓富贵的手,老邓头脚步踉跄的出了门,邓富贵他们忙的跟上。

  邓老太有些反应不过来,直觉告诉她,事情越发的大条。

  待屋子只剩了她和邓福旺时,邓福旺噗通一声跪在她跟前:“娘,您要救救我,不然我肯定就没命了!

  邓老太脸一白,指着他,动了动嘴角,半个字都说不上来。

  老邓头他们赶到自家田地,果真有几个人在量地,其中还有他熟悉的身影,就是刚来他们家的官差。

  见老邓头来了,那官差就上前,道:“邓老爹,你们可就不对了,明明让你儿子把地儿卖了,咋还说家里招了贼子。

  “差大哥,这是啥意思?谁把地卖了?老邓头怔怔地问。

  “诺,这就是买家,说起来,你们家的地也卖的好,比市价还高出了一成呢!官差引来那叫刘爷的人。

  “我们没有卖地,你这是哪来的地契。邓富贵跳了出来,看着刘爷问。

  刘爷上下看了他一眼,也不废话,只拿出了契约文书,再将个中交易的情况给说明了。

  “你们老邓家,可是出了个情深意重的学子,花把个花娘给赎身了,听说是要养在白杨胡同的宅子,我这才出了高价买的地。刘爷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

  可听在老邓头的耳里,那可不是什么好话,只觉得那是催命符。

  他心口一阵气血翻滚,一股子腥甜堵在了喉间,他强忍着,赔笑道:“质子年幼不懂事,瞒着我们把地契给偷出来了。我们邓家,不会卖地的,他收了你多少银子,我会还回去,还烦这位爷给个情面……

  “银子就算了,这些地我瞧着就极好极中意的,左右我也想着当个地主,就这么着吧。刘爷呵的一笑,拒绝了。

  老邓头听了眼前一阵发昏,喉咙间的那股子腥甜再也忍不住,噗的一声,吐了一口热血出来,整个人往后仰倒。

  “爹!

  “二叔!

  邓富贵他们大急,忙的抱住了老邓头倒下的身子,一边嚷着叫大夫,乱成了一团。

  而这罪魁祸首邓福旺,哭着对邓老太承认了地契是自己偷的,将事儿倾盆倒出,邓老太也是傻了,未等她作出反应,就又被另一消息打了个措手不及。

  老邓头吐血厥过去了!

  邓家招贼子的桉子不到一天就破了,正应了那一句,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这贼子竟就是自家的儿子,这不免让人唏嘘。

  而最让人觉得唏嘘的是,这家贼还是个读圣贤书的学子,眼瞅着就要考功名光宗耀祖的,出了这一茬,那算是没戏唱了。试问哪个当官的,前科是个贼啊,这还是家贼,还是为了个妓子而当的家贼。

  这底子一花,便是这邓福旺有千般才华,上面也是不敢录的,不然还不得让唾沫星子给淹死?

  而让邓家人觉得绝望的,不是邓福旺考不了功名了,而是家中赖以为生的地,朝夕之间便已荡然无存,昨晚儿还写着自家人的名字的地契,过了一晚,就是别人的名字了,这才叫人绝望。

  于是,老邓头吐了一口热血,邓家乱成了一团。

  请大夫,熬药,人是醒过来了,可说话,却是没以前那般利索了,毕竟这刺激也不是一点半点的大。

  待得忙乱消停下来,邓家的人才想起要把这罪魁祸首捉来拷打问责,可这才发现,人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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