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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预谋的变乱,最后竟是这样的悲剧收场,是大家都始料未及的。大臣们散去后,载湉吩咐将孝哲皇后阿鲁特氏的尸身送回咸福宫设置灵堂,并特别允许谭少留在宫中为其守灵。
我看到谭少努力克制住心中的伤痛,在那指挥着太监们安置阿鲁特氏,想到他从小就没有感受过母爱的温暖,时隔这么多年,好容易和生母团聚,可这承欢膝下的日子还没过上几天,竟又变成这样的局面,实在是叫人忍不住唏嘘。
我走过去,长了张嘴准备开口安慰下他,却被他看穿我心思,摆摆手婉拒道:
“姐,你不用对我说什么,放心,我没事的。”
“今天的事情……”我讪讪道,“不是你的责任。”我不想他把阿鲁特氏的死背负到自己身上,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阿鲁特氏早有死意,恐怕今日之事无论最终结局如何,她都准备好了一死来为谭少扫清所有的障碍,只是当局者迷,谭少能不能想清楚,走出丧母之痛,最终还要靠他自己。
“嗯,我明白的,骆新姐你先回去吧,我还要留在宫中陪额娘走这最后一程。”谭少沉声回道。
我突然觉得,经过今天这场突变而被迫迅速成长的谭少,他的心思已经不像半年前那样能被我读懂了。我不知道是该为他的成长高兴,还是该为眼前的这一切的改变而难过。
“以后,好好照顾自己。”
我咽下了满肚子想说的话,拍拍他的肩膀,说了句不知道算不算道别的话后,大步向前,走出这间阴郁的大殿。
出来后才发现,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下过一场大雪,整个紫禁城覆盖在一片白茫茫中,少了平日的威严庄重,多了一份清寥孤寂。
不远处的雪地里站着一个人,默默地站在那里看着这雪地上因大臣们离去而留下的零乱脚印……身披明黄色裘袍的他,背影看上去微微有些驼,似乎这么多年的皇帝生涯已经将他压得抬不起头来,大清广袤的疆土,是爱新觉罗家历代祖先的骄傲,也是他身上的无形的枷锁。我曾经雄心万丈得以为自己可以帮他卸下这副枷锁,最终,我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能耐……
慈禧死了,阿鲁特氏也没有办法再给他制造威胁了,但这一切并不能改变我们之间的差距,他仍然是必须心系万民的皇帝陛下,而我,已经彻彻底底地厌倦了这些无休止的斗争,权谋,伤害和死亡。
我握了握自己冰冷的双手,走过去他身边。
“天气寒冷,皇上还是不要在外面久站的好。”我轻轻拍去他身上沾到的雪花,提醒道。
载湉听见是我,转过头来握住我的手说:
“没事的,你看我的手不是暖和得很嘛。倒是你,这么冷的天也不说多穿点,看你的手冷得可以拿去冰镇酸梅汤了。”
我不禁莞尔,笑问道:
“我看皇上对着这堆脚印看了很久了,不知道悟出什么大道理来了?”
调侃完,又觉得有些不妥,遂敛起神色,抽出了被他握住的手。
而载湉似乎并没有意识到我情绪的变化,继续看着雪地回应道:
“我只是在想,这数百年来,紫禁城里发生过多少的是是非非,流过多少人的血,然而最后一切就像下了一场大雪般,被掩盖得无影无踪。你说再过个几百年,还有人会记得今天发生的一切吗?会记得曾经曾经在这里度过一生的人们吗?”
“皇上仁爱,必当青史留名。”我的回答让载湉的眼中流露出失望之色,但很快他就恢复正常,看着宫门的方向问我:
“你是要出宫吗?”
“是。”我的回答干脆而不留任何余地。
“嗯,那你走吧,我再站一会也要回养心殿去了。”有些意外的是,载湉对我的离去并没有表示任何的异议,或者,是因为他不知道我真的打算彻底远离这座宫城吧。
我没再说话,转身向宫门走去,不告别,不挽留,不回头,就这样从此天各一方,偶尔挂念一下彼此,这也许才是我们能拥有最好的结局吧。
“不好了不好了,皇上!”在我走出一段距离后,耳边传来内侍大臣慌乱的声音。
又出了什么事了吗?我暗道。虽然心中疑惑,我却并没有停下自己前进的脚步。作为皇帝,他每天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既然我不可能在他身边一直帮助他,那么离开的决心就从现在起生效吧。其实对于载湉和大清,我远没有自己想象中重要,至少在我离开的三年间,除了亘古不便的政治斗争,朝廷不也还算安稳嘛。
以后,我只要顾好自己和凡儿就行了,不是吗?
从午门出去走了好长一段路才到街上,暂时平息了心中种种惆怅的我,琢磨着是不是应该叫辆车,回去带上凡儿离开这里。
“新!”路边的停着的一辆马车里,有人探出头来唤我的名字。
“乔治?!”我没想到他会在这里出现,上车去不解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的?我不是请你帮我回英国看看的吗?”
“我去了天津塘沽的港口,没想到正巧在那碰到了咱们英国那边派来传消息的人,所以这趟就省的我跑了。把Tom医生送上船后我就直接赶回来了,听说你被人带走,我担心地不行,后来听说了宫中发生的事情,才知道你在这,所以就叫了车过来接你。”乔治解释道。
“英国那边过来人传消息?什么消息?”
“还不就是咱们那些遍布各地的铺子这段时间来的经营状况嘛,你是大老板,总是要给你过目的。”乔治说着递过来一个大信封。
生意~乔治不提我都快要忘记这码子事了,不过想到以后还要靠这些产业过活,我还是老老实实地拆开信封去看那些让人头疼的帐目。
过了好一会,我从算粗略地看完了从欧洲到美洲那百八十间商铺的业绩数据,如果没有谎报的话,这个成绩还是让我满意的,毕竟我、谭少和乔治三个人都不在,原以为不亏本就不错了。
整份报告的最后一页,是关于我说组建得那个地下核基地的情况,虽说这半年多砸下去的钱叫我看着肉痛非常,但这研究的进度也是让人觉得惊喜的,照这样子下去,不出三五年,我们就可以研制出属于自己的核武器,当然,后期的投入也会是一笔天文数字。
所以我开是怀疑自己当初的决定,难道我真的应该搭进全副身家去造几枚核弹,然后把它交到这些只知道之乎者也的清朝官员手上吗?
这个问题还没有想出结果,我突然意识到了另一个新问题:
“乔治,怎么还没到静宜园?”
一直坐着看文件,我到这时这才意识到似乎这辆马车行进的方向有些不对。
“我们不回静宜园了,这辆马车会载着我们出城直接南下去上海。奶娘他们已经带着凡儿现行出发在前面等我们了。”
“什么?”我惊呼的同时不敢置信地撩开帘子,才发现马车已然出城,到了京郊的官道上。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上海?”虽然我业已打算离京,但怎么这么巧乔治也有这个想法?
“这个,”乔治的神色有些不自在,“我们在国内的第一家铺子下个月要在上海开张,作为老板你可不能不去啊。”
“就这个原因?”我怀疑道,“不对,你一定有什么隐瞒着我。你知道的,这些开业仪式我素来不热衷,况且下个月的事情,用得着这么急着过去吗?”
“哎,我本来不想让你听了不高兴的,你非要我说。”乔治无奈道,“你知不知道孝哲皇后死了的消息已经传遍全城了?你说说,自从你回来后,先是慈禧,再接着是珍妃,现在是皇后。短短半年,后宫已经有三个女人意外死亡,更何况这些人还多多少少都和你有关联,你要是那些无知百姓你会怎么想?”
“说我是煞星?”我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没想到乔治你也会在意这些事情啊,好吧好吧,我也正想离开,上海就上海吧,反正我适应能力强,到哪都能活。”
“我说你就是一煞星,到哪就祸害哪~”乔治不知死活得和我开起来玩笑。
“好,你说得很好。”我一边微笑一边抓紧马车的座位,然后冷不丁对着前面的马车夫大吼一声:
“停车——”
马车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赶紧勒住马将飞驰的马车停下,在此过程中,猝不及防的乔治一个不稳,一下子跌落到了车厢的地上。
“都认识了这么久,你怎么还不明白,不要得罪我,因为我是很记仇的。嘿嘿。”我一脸奸笑的对乔治说道。
他重重摔了一跤还要被我奚落,嘟嘟囔囔地说道: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孔老夫子就这句话说得最对。”
我看着他的狼狈样乐不可支,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为什么我们不舒舒服服地走水路去上海?非要一路颠簸地乘马车呢?”
“现在哪里还有船去上海。”乔治随口回道。
“为什么没船?”我感到有些奇怪。
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的乔治一下子懵了,不知道该怎么去应对我的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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