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什么事情能转移现在她感动地心情,但也还是顺着大家望的方向不情愿的瞄了一眼,顿时!她的双眼大瞪!?那是什么?!梦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车窗外,每根树上都挂着一块写着一路顺风或是我爱你的纸板,有些上面还有各式各样漂亮心的图案,不远处,他出现了,手里拿着一块画着一箭穿着双心,还写着梦色我爱你的花边纸板。梦色眼一亮,急忙抽开窗户,只见他双臂将纸板抬得老高,满脸灿烂,还大胆的做着我爱你的手势。当时的气氛真的是好感人好感动,女孩们简直羡慕到受不了的尖叫。虽然这是很笨很俗的人才会做的蠢行为,也不是邵庚旌型的浪漫版,但他为了梦色还是做了,做了这种他一直都瞧不起,像傻瓜一样的蠢事。也许这就是爱情的力量,爱情就是会使人变痴、变呆、变傻、变得不认识自己。
仅仅就是这一点点非常俗气的瞬间,就足以让她一生难求,永生沉浸在这小小幸福里。
书归正传,回到以前生活的地方,也就是那么一回事,没什么变样的地方。叶梦色,还是那个恶名昭彰的、以贩卖美男美女照片的好色之徒叶梦色,“绝代双骄”二人组合,再次闪亮登场。
离下课还有十分钟,尽管梦色知道纵使有人持枪闯入,公关系的教授吴眼镜也不会提前一分钟结束演讲,不过,她回头扫了一眼趴在课桌上温柔乡里的难友,瞎子就是不一样,装不进去任何东西。话又说回来,不知道他是真的没看见,还是装着看不见。
梦色发誓,全班只要能找出一个从头到尾听完课的学生,她就把脑袋取下来拿给他当板凳坐。
“喂!下课了,快下雨了。”薇薇坐在梦色的后面,利用了一堂课的时间将自己画地美美的,又发了十几条短信给几个男友后叫道‘
吴眼镜看看墙钟,慢慢地说:“不急,还有一分钟。”
这时,梦色那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同桌黎强把脸从臂弯中抬起,迷茫地擦擦嘴角,晃出一句,“天亮啦?”
女孩们都爆笑起来,而且响声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笑足一分钟,大家立刻停止,整齐的齐喊道:“下课了!”瞬间只有一分钟的时间,除了老师,人去楼空。
回来后的梦色,同样是原本不起眼的那个平凡人物,因为大家都以为出名的是她哥哥叶梦宇,而梦色回来又是一副穷酸样,所以都没人大惊小怪把她回事儿。
对于梦色来说,这就是最好的,只有这样不引人注意,才活得正常。说来说去还是归功于雅兰那双臭嘴,从日本回来,不但半个字不说她好,还专门挑些毁她名声的话说,正因为她的狗嘴吐不出象牙,所以她才会这么这么的,平凡。
想着都不值,哥哥死的冤枉。
美丽的星期六,特指的美丽是因为今天学校只有一堂课,然后一天的时间都是自由的,光从这一点来说也是值得全班同学当作幸运日了。
梦色和雅兰照例一脸笑容的走进教室,然而下一刻他们的笑脸僵直在脸上,就连刚踏进教室门的那只脚都悬在半空中,“我知道你们都非常崇拜我,但是一大早就这样对着我目瞪口呆兼流口水,即使我再怎么好看也很难为情!”哎!人长得漂亮就是没办法。
“对不起,麻烦让一下。”从她们背后一个声音说道。刹那间梦色如遭雷击!那声音!那声音?听声音都知道,这人好有魅力,因为那是正宗的男中音,再看同学们的口水,她明白了,这个才是让她们流水的源泉。可见这人相貌非凡,不过!这声音好像有点熟?他到底长什么样呢?
梦色跳出一尺外,猛地回头!
要注意一下,梦色一向看人都是由下到上,因为她认为女人的头发是魅力所在,而男人最性感的位置都集中在腿上。
对方的腿令梦色瞳孔放大,不禁嘴巴微开,真健美!卡其色休闲裤清新且合身,令人赏心悦目。慢慢向上移,哇!结实的胸膛因瓦灰色丝质衬衫未扣三颗扣子而隐约露出胸窝,性感到不行,简直快晕了。再由上,啊!瞬间两眼瞪大,张大着嘴卡在原地,呆了!雅兰也是。
腿和胸膛的主人(姓名:邵庚旌;年龄:二十八;身高:180;喜欢的颜色:黑色和灰色;性格:不爱笑、不爱说话,不过一月前被女朋友净化,现在也偶尔会耍耍幽默。目前,是担心女朋友被别人抢走,所以追到这里来看着她。)脸庞坚毅又不失温柔,阳刚又不失俊秀,他迈上讲台,在全班爱慕的目光中简单的自我介绍道:“我叫邵庚旌,你们以后的音乐老师,当初听到校长说,你们班是全校唯一的女性班,男生只有两个,被派来做你们的老师真的是我的荣幸。”他绅士的微微欠个躬,全班立即捧场报以掌声。
梦色也在一旁稀疏地鼓着掌,脸上却是丢失了金子的笑容。她想,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师生恋”吗?
一脸酸溜溜地呆坐在凉亭的梦色,一个人自言自语地发着闷骚,“死邵庚旌,露个面就消失了,自以为是的家伙,很帅吗?放电——”她就是不喜欢他在别的女人前笑、放电。一通电话不打来,突然出现在她面前,还在众多的女生前抛媚放电——想到这里,梦色就一肚子火,真想跑到哪疙瘩里把他揪出来,然后狠狠地扁他一顿,以消心头之恨。
想起那堆留着口水的“饿女”,就浑身打颤。荣幸!好像荣幸的应该是那堆“饿女”吧!太久没这种超性感、超弹性的美男滋润了,难怪她们会发春。话又说回来,她才是唯一有资格在他面前发春的人吧?
下午一点左右,梦色和雅兰正认真的修理着与她们并肩战斗一年的照相机,上次偷拍老三裸体被摔坏,好不容易才修好,这不,又烂了。
“梦色,你中午去哪儿了?没见你去食堂?”闲得无聊的雅兰问道。
“有点事儿,耽搁了一会儿。”专心于修理,低声应道。
“哦,是不是去见他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