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色木着脸,“哦!——那你又叫什么?”她不觉得很好笑。咦?人呢?转眼他就不见了!梦色不禁好笑,说起别人头头是道,一幅贼样,轮到自己溜得比谁都快。
“他叫少根刺,没大脑、没礼貌、太小孩,比少根筋还难搞。”邵庚歆像哥哥温文儒雅。
梦色笑笑,“哦!”她苦笑自己今天好像哑巴了,老是哦哦哦的。
“知道以后要怎么叫我们吗?”少更新提出了一个很实在的问题,这也是他想给她解决的问题。
对哦?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叫他们?“不知道?要怎么叫?”
“有两种叫法。一,排位叫哥也可以;二,在我们的名后面加哥也行。”
梦色点点头随口念着:“大哥、二哥、三哥、庚旌哥、庚歆哥、庚赐哥?——”梦色抬头蠢笑,“还是排位叫哥好了。”后者叫法就像韩国女生叫男生哥哥那种感觉,自己被占便宜似的。
邵庚歆随和而笑,将她一把推进门,欢迎会热闹无比,男男女女、闹声、笑声、音乐声混扎成一锅,好不热闹!
“这是你的欢迎会,尽情放纵吧!玩得开心点。”
三人一进屋就各自散开不见踪影,丢下她一人东瞧瞧西逛逛,瞧见展总他们正和朋友打的热火,不忍打扰,独自来到酒桌前,随手拿起一杯不知是什么的水,轻尝了一口——嗯!?好好喝哦!这是什么啊?甜甜的、冲冲的,一口而下。再来一杯!就这样一连喝了几杯,不料感觉头有点晕晕的,脸热热的,走起路来有些飘飘的。
展总无意间发现梦色在灌酒,天哪!她在干嘛?急忙丢下朋友窜了过去。“你在干嘛?谁要你喝酒的?”低声对她责骂。
“这是酒啊?呵呵!好好喝哦!——展大哥,你也尝尝——”坐着都在摇晃,看样子是像喝醉了。
“喝什么喝啊!不要再喝了!跟我回去!”展天陆拎着她就想走,他今晚不能让她回哪里睡,打算带她回他的家。不料!梦色一连几个作呕的动作,呕!呕!她想吐!甩开展天陆冲向洗手间——
从洗手间出来时,好像舒服多了!把刚才喝下去的酒全吐了出来,就剩汗流浃背的身体热得发慌。索性脱掉外衣和夹背心,剩下一件衬衣,将背靠向冰冷的墙壁,感觉冰凉凉好舒服。什么东西在手里碍手碍脚,丢了!随手往左边一扔——无阻碍,好凉快。
邵庚歆刚靠近她就接住了她仍向他的衣服,本还以为是特意递给他的,没想到看她不知道为什么惊慌的面孔,有些不解?
衣服?梦色像回魂似的站立找衣服,不料发现在二哥手里,只用一句“不好意思”就将邵庚歆手里的衣服拉了过去赶紧穿上。其实真的很热,就甭说在加上这两件了。
“没必要穿上它,我可以帮你拿。喝了酒是吧!一张脸通红。”老二关心地问。
“哦!嗯!喝了一点点。”梦色哪敢要他拿啊!还是穿上比较保险。
天台,微风凉凉,一阵秋风轻吹拂过,梦色开心的张开双臂感受清凉,也许是酒后凉风让醉意窜上头,她唱起歌来——
“扁担宽板凳长,扁担想绑在板凳上,扁担宽板凳上,扁担想绑在板凳上,伦敦玛莉莲买了件旗袍送妈妈,——”唱起了SHE的《中国话》。
老二顿时惊骇,她醉得走路都走不稳的她居然把这首歌唱得这么清楚!就连他唱这首歌时也不见得会咬得清楚。邵庚歆暗叹,真的不能小看她!
像是吵着了正在天台独自观景的他‘邵庚旌’。看着她东倒西歪的样子就知道她喝醉了,“真是够了,疯子!”讨厌地瞄了她一眼,不料发现她朝他走来,双目惊瞪——不好!她脚打结,整个身子向他倒。老大情急之下伸出双臂接住了她。
“我干嘛要接住你?摔死了省得麻烦。”他就是看她不顺眼,怀疑自己哪根筋不对要接住她。斜嘴斜眼将手放开,去了另一个边观景,任由她东倒西歪没地方抓。
梦色晃来晃去好不容易抓到一处不知是什么的东西?弯下腰,原来是张石板凳。管他什么!爬上去再说——
“哇!好大的风哦!好凉快哦!风景好美哦!”大胆张开双臂仰头开心的在那上面转圈,借着酒劲兴奋地释怀自己,眼下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在石椅上站着又吼又唱,像疯子般浑然不知自己在高处摇晃的身体有多吓人,有多危险!看着她的三兄弟却是一头汗,正想向前拉她下来,这时三人六目突地瞪大!——天啦!她在往下倒!
“不要!——”三人同叫急奔上前,都想接住她。
她,终于倒下来了!是面向地面倒得。他,也接住了她!是仰睡在地面接的。她不正不偏的趴在他的身上,嘴巴在他的嘴角处不住的细啃着。
她在干什么?不!她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不!——
邵庚旌呆恶地庞孔胀大,俊脸上的每处神经都在抽筋,身体却像木乃伊般一动也不敢动。因为她正在“倒垃圾”,准备把一整天吃的东西全都倒在他的嘴角和肩膀上。她还在啃着倒着!
一旁的兄弟两,不时呆望着对方,不时呆呆的看着地下的两个人!他们不敢笑也不敢说话,更不敢想象事后的老大会是什么样子?他们都知道老大是超级的最爱干净、最注重形象,今天她一连刺破了他两项“世界夺标”。说不一定他真的会“杀了她”。看着老大脸色变来变去,好恐怖!兄弟两不禁为这个刚加入的叶梦宇捏把冷汗。
邵庚赐拖着身体僵硬犹如木乃伊般的大哥往回家的路走,邵庚歆也拖着软趴趴的梦色紧跟随后。
梦色真的醉了,她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的女儿身是否被人发现了?总之就是醉得人事不醒连走路的力气也没有。
被单调的一只大手扣住腰间的梦色摇晃不定,侧身倒向邵庚歆,邵庚歆下意识的用另一只手撑住她的肩膀,梦色则一反弹又向后仰,颈间的围巾滑落地,露出白皙的颈项。细致乌黑的短发随风飘起,灯光下皮肤白皙透明,透露着淡淡的粉红色,常常睫毛下沉睡的双眼,秀挺的鼻及粉嫩的樱唇——她、她的喉结?天啊!她没有喉结?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