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关,巨大的虫洞口静静伫立着,洞中没有丝毫的波动。
在山海关的外围,三名身着白色衣袍的男子盘坐在地上,周身气息滂沱,皆是王者。
可以说山海城对此次接应十分看重,三位王者直接镇守关口,在他们的身后还有近千人的应急部队,类似于萧何使用的重型源能狙击炮能够看见的就架设了超过十台!
林泠站在远处,双手紧紧地扣在一起,双目自始至终不曾离开过虫洞口。
“怎么还没过来?”林泠有些焦急。
“主任,你放心吧,先遣队先前已经发了通讯,已经接近了虫洞,估计就快要回来了。”助手推了一下眼镜安慰道。
“但愿不要有什么意外。”林泠口中呢喃着。
“先遣队说有两位王者追逐他们,不过谅那两名王者也不敢追过来,我们有三位王者在,听说暗中还有尊者守护,敢从山海关侵入,只有死路一条。”助手十分自信地看向场中的三名白袍王者。
“快看!虫洞有波动了!”在一旁检测虫洞能量的科技部人员大喊道,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到了虫洞口。
“狙击手汇报情况。”临时指挥专员站在林泠身边开启耳麦说道。
“滴——狙击小组未发现异常,已经全员锁定关口,随时可以开火,完毕。”耳机中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
“不要擅自行动,没有命令不得开火。完毕。”
“收到,没有命令不得开火。完毕。”
“来了!”监测人员低声说道。
只见虫洞中想是荡开了涟漪一般,几名先遣队员一次冲了出来。
“医生!”王耀跳下滑板大吼道:“有没有医生,他们快不行了!”
“狙击小组?”指挥专员再次确认道。
“滴——没有东西跟过来,完毕。”
“医疗小组,去接他们回来。”指挥专员点头,发出指令。
“阿泰,挺住,你不会有事的,我们已经回来了!”周先坤横抱着陈堂泰朝着飞驰而来的救护悬浮车奔去。
“吕嘉城呢?”王耀红着眼问道。肖刑摇摇头,没有说话。
“唉!”王耀一拳砸在了地上。
“还有人呢?”盘坐在场中的一位王者开口询问道。
“还有队长,他为了转移王者注意力,已经和王者对上了。”王耀喉结滚了滚说道。
“再等等看吧。”那王者叹息一声,摇了摇头,在他心中萧何已经被判了死刑。
“等等!还有东西要过来了!”监察人员大喊。
“狙击组准备!”指挥专员果然转身,拿着电子望远镜看向虫洞口。
“砰!”滑板落在了地上,古乐的躯体跌落了下来。
“是古乐!”王耀站在虫洞口看到后飞奔了过去。
“还活着!”王耀将耳朵趴在古乐的胸膛上听了一会儿惊喜地喊道。
“再派一组医疗组,务必要救活他们!”指挥专员兴奋地挥舞了一下拳头。
“是队长!他把古乐抢回来了!”王耀抓着肖刑的肩膀说道。
“我知道。”肖刑拍了拍王耀的肩膀示意他冷静一点。
“队长呢?”周先坤将阿泰送到医疗人员手中又跑了回来。
“不知道。”三人抱着古乐望向近前的虫洞,期望着萧何也能顺利通过。
“交给我们吧。”医疗人员接过古乐向三人点了点头。
“你们也要去医疗中心,两边重力不一样,不检查一下身体可能会有大问题。”另一个医疗人员想劝他们离开虫洞。
“不,请再等等,我想等我们的队长回来。”王耀摇了摇头,一屁股坐在了虫洞口一动不动地看着虫洞。
“你们先撤回来吧。”指挥专员在耳麦中说道。
“明白。”医疗人员知道这些当兵的都是一根筋,劝也劝不动只能先听从命令撤离出去。
天色渐渐黯淡了下来,巨大的人造灯源亮了起来,指挥专员走到监察员的身后询问道:“有波动了么?”
“没有。”监察员看着衍射屏上的能量曲线摇了摇头。
指挥专员看了一眼身旁的林泠暗叹一声打开了通讯器。
“我是纳兰信。”
“报告首长,接应任务基本完成,如今能够确定阵亡的有江涛,张碧以及吕嘉城,其余队员都回到了地球方,只是……”
“只是什么?”纳兰信像是看到了一遍林泠的表情抬眼问道。
“只是队长萧何目前仍然没有顺利穿过虫洞,生死不知,听说与王者在做战斗。”
“你的意思呢?”
“报告,我想再等待二十四小时。”指挥专员行礼道。
纳兰信点了点桌子权衡了一阵子后说道:“十二小时,现在各处都在大战,我们没有那么多精力在山海关耗着。”
“是。”指挥专员点头。
通讯结束后,指挥专员有些歉意地对林泠说道:“林主任,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谢谢。”林泠低着头,头发将自己的脸庞盖了起来,无人能够看清她的表情。
天源界,萧何被禁锢着,全身上下被箭矢捅出了数个窟窿,鲜血像是不要钱一样地流出。
“疼不疼?”男孩脸庞上被溅了几滴鲜血,面貌更显狰狞。
“你有本事就弄死我。”萧何惨笑着盯着男孩的眼镜。
“那样太便宜你了。”男孩一记肘击,萧何能够感觉到肋骨已经全部断了,刺骨的疼痛令得他几近昏厥过去。
“这种痛可比我经受仙剑剑气灌体要轻多了。”萧何艰难得吐出一口鲜血说道。
“继续嘴硬!”“砰!”又是一拳,王者的拳头即便不是体修也是十分恐怖的,这一拳打在萧何的腿骨上直接将腿骨打碎了!
萧何翻着白眼,看样子是要昏厥过去了,男孩反手一抽,直接将萧何抽醒,根本不给昏过去的机会。
另一边,高空的飞禽上一位老伯悄然站在了上面。
“唔,你是谁啊?”弟弟揉着眼睛醒了过来。
“你是羽族的孩子吧?”老伯微笑着看着他。
“你是谁啊,你怎么知道我?”弟弟爬坐起来看向老伯。
“我是那人的师傅。”老伯笑着指着底下在接受酷刑的萧何。
“你是那个哥哥猎物的师傅呀。”弟弟驾驭着飞禽降低着高度说道。
“我想带他走,可不可以呀?”老伯和蔼地摸着男孩的头。
“这个不可以哦,抢了哥哥的猎物他会生气的。”
“不会,你哥哥不会生气的。”
“为什么呀?”弟弟眨着大眼睛问道。
“没有什么为什么。”老伯摇着头,随后对着底下的男孩说道:“好了羽族的小家伙,这孩子你在他身上已经撒够气了,不要再动手了。”
“你是谁!”男孩仰头看向老伯皱着眉头冷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