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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由不得你喊停

豪门之烈爱如灼 左艺舞 2521 2024-11-17 19:58

  Nik从一见面就赖在我怀里半天不肯起来,他最近长高了些,身形显得瘦削,体格却结实,我知道那段时间佐西将他照顾得很好,在外婆这里也绝不会受委屈。

  只是他说很想留织姐姐的时候皱作一团的小脸,让我心底柔软成一片。

  我们在外婆这里住了两天,等公司的事情实在无法耽搁的时候,才启程回去。

  临行前我问Nik要不要跟我走,Nik摇摇头,踮起脚附在我耳边说,“我才不要打扰你和Ray哥哥的二人世界。”

  我惊诧,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蹦蹦跳跳地跑远了。

  这小鬼——

  不过如此也好,有Nik陪外婆作伴,我也可以放心些。

  回到伦敦后,日子仍如往常,仿佛循着既定的轨道平静延展,却又时时不免意外曲折。

  倒是近来接到Sara邀约的次数频繁,这位大小姐总跟我抱怨独自吃饭太无聊,所以有时找我一起,有时连同另外两位男士一道,倒也热闹。

  这天中午,四人聚餐进行到一半,Sara突然问我,“你的辞职计划怎么样了?”

  我叹口气,放下刀叉,“没反应,奇怪了。”

  从拿歌曲Demo给他到现在都几天了,意想中霍岑夜咆哮着将Demo砸向我要我再也不要出现在他面前的情形竟然没有发生,一切简直风平浪静得过分。

  Sara已是忍不住幸灾乐祸的笑,“我就说他会喜欢嘛。”

  我心中郁闷难平,“怎么可能?他要是接受得了那种曲风,明天就能当着Live直播的面唱三只小熊。”

  她徐徐往口中送了一匙法式玉米浓汤,“可事实是,人家二十出头的小男生到底会有青春期的悸动啊,倒是你小留织,你果然是要改一改老气横秋的作曲风格了。”

  我斜她一眼,没好气道,“是啊是啊,明天我就去写儿歌。”

  对面的商荇榷侧眸看了看我,突然说,“所以,他不是以为你在跟他告白?”

  嗯?

  此言一出,司天浙、商荇榷、Sara三人齐齐盯住我。

  “对哦,”Sara恍然间若有所悟,“他不会以为你是在跟他告白吧?毕竟,那样的词曲……”她越说越小声,悄悄瞥了司天浙和商荇榷一眼。

  “所以,果然是意想不到的结果啊……”商荇榷幽幽地说。

  身边,司天浙一言不发注视着我的眼光也莫名诡异。

  “你们想象力会不会太丰富了一点,”我无奈地打断他们不着边际的揣测,“霍岑夜是自负,可还不至于自恋。何况,我付清羽告白才不会选择这么恶俗的方法。”

  Sara差点拍案而起,出离愤怒道,“你说谁写的词恶俗?”

  我回瞪回去,“我说的是曲子。”

  这下商荇榷也差点拍案而起,“你说谁改的曲子恶俗?”

  我再次回瞪回去,“我说的是我写的曲子。”

  ——想想也不对,谁写的曲子恶俗了?

  尚未等我反应,司天浙就着高脚杯沿浅抿一口,声音不冷不热,“所以,你打算用什么方法跟他告白?”

  ……

  真是没办法正常交流了。

  “总之,没可能就是没可能,”我撇撇嘴,有些不快,“要真是那样的话,我早就被他从西敏寺顶端扔下去了。”

  “可是,假如是他喜欢的人,情况可就不同了哦。”Sara唯恐天下不乱地抛来一句,冲我眨眨眼睛。

  *

  夜晚,司天浙在我的书房里处理文件。

  我敲门进去,端上一杯清茶。

  他微微一笑,暂停了手中的工作。

  “薰衣草,搭配一点玫瑰花瓣、迷迭香和柠檬汁,纾解压力,美容养颜。”我亲自将杯子送到他面前,笑得极有诚意。

  他接过,啜了一口,“味道很清新,是你自己调的么?”

  “是啊。”我引燃一旁的熏灯,从瓶中滴几滴精油,室内渐渐扩散开清泠香气。

  回眸,对上他若有所思的神情。

  “薰衣草和玫瑰?”他问。

  “嗯。”我点头,“这样的味道,希望你喜欢。”

  他眼中狭了丝别样的意味,“其实,我更喜欢你的味道,只要看到你,比任何提神剂都有效。”

  ……真受不了他。

  我不欲理会,转移话题,“最近,很多项目要忙么?”

  “还好,”他向我伸出手,“过来。”

  我却只站着不动。

  “乖,来我身边。”他柔了语调,像在对待一个小孩子。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话就是有种无端的魔力,我听话地走过去,刚一靠近,他忽然钳住我手腕,猛力一扯。

  只在来不及惊呼的一瞬,我失去平衡,一下横坐到他腿上,他手臂环上来,怀抱紧锁。

  每次近距离面对他都让我有种被火炙灼的感觉,连思维都在发烫,他的唇柔柔地在我面颊碰了碰,低声说,“干嘛突然对我这么好,嗯?”

  “我以前对你不好么?”我无辜挑眉。

  他歪歪头,目光探究地打量着我,“可我还是不由自主地想到那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我不由晕开笑意,“那你觉得我是前者还是后者呢?”

  “前者后者都好,”他埋首在我唇角浅啄,辗转间渐行渐下,“不管你对我有什么意图,我全部都配合。”

  我好笑地推开他,“谁对你有意图啊,我不过是调杯茶给你,你想法能不能单纯一点?”

  “哦,是么?”他尾音勾着明显的不可置信。

  “嗯。”我点头,少许心虚。

  他随即眯起了眼睛,“刚才的一切行为,我不知道你是在向哪个方向引导我,不过,如果你还是不肯讲,我会挑一个让事情最和我胃口的方向发展,并且,由不得你喊停。”

  我还没来得及消化掉他这句话的意思,他的唇已经势不可挡地覆上来。

  这次的吻格外猛烈,带着噬人的热度席卷而至,他仿佛在以实际行动告诉我不肯坦白的后果,我艰难地从他唇下夺回片刻呼吸,立即投降。

  “好好,我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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