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帮?尼玛,这世界上真的有丐帮?”
“有的,而且不只一个丐帮。”
“真的很牛皮?”
“我在那位鲁不饱跟前,撑也就十招。”汪师傅一脸认真地说道。
大家立马倒抽一口凉气。
这汪师傅,既然受到他们集体尊重,就说明他是他们中间最强的。
最强的,却不能在人家手上撑过十招,这特娘还怎么打?
“呃咳咳,老邵啊,我差一嘎嘎不记得,我还有件很要紧的事情要办,要不我就先告辞了?”一人虽然有些尴尬,但还是很直白地说道。
在他看来,邵德荒曾是给过他一些帮助,也就只是锦上添花罢了,又不是雪中送炭。
即就是雪中送炭,也犯不着自个儿把命搭上吧?
和他一个想法的人当然也是有的,因此他话音刚落,就又有人跟着说道:“我也还有一件急事要处理,也先走了。”
“喂,王顺龙、张兵,你们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有人皱眉。
“对不住,是真难为情了。”王顺龙和张兵都抱了抱拳头。
他们要走,邵德荒脸色难堪之下,却没得出言阻止。
汪师傅虽然有留下他们的能力,但也没得出手。
就在这两人走到门口,同时也有几人犹豫着要不要跟上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一道调笑的声音。
“这就要走了?好像不怎么团结啊!”
砰!
门开了,鲁二顿双手抱胸,一脸淡漠地走里去。
王顺龙和张兵对望一眼,都不能自已地后退到房间,很是警觉地盯着鲁二顿。
鲁二顿身后,站了几排要饭的,其中一人肩膀上扛着邵再峰。
在门开的那一刻,这人就把邵再峰朝地上一撂,展现一张猪头般的肿脸。
鲁二顿一脚踩他脸上,一边碾压,一边说道:“都不要忙着走,我们大家一块好好谈谈。”
“你们,你们是怎么里来的?”
“把你的脚从我儿子脸上挪开!”邵根生怒吼着要冲外去,却被邵德荒一只老手给攥住。
邵德荒用求助性的目光望向汪师傅,汪师傅叹了口气,上前对着鲁二顿抱拳,礼貌地笑道:“在下汪连杰,阁下应该就是鲁不饱鲁老先生的公子吧,久仰久仰。”
“虽然我来自丐帮,但你也不需要学电视里那样念什么台词。”鲁二顿淡淡地说道,“还有,不要企图拉什么关系。你,还有你们,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站在他们邵家阵营,要么就站到旁边去。”
“在事情没得完美解决之前,谁……也不要想离开这儿。”鲁二顿一挥手,外面的丐帮弟子就把捆起来的邵家直系成员全部撂里来。
然后门被关上,气氛变得死一般沉睡。
即使趁早从汪连杰口中晓得丐帮的老帮主鲁不饱很牛皮,汪连杰在他跟前撑不了十招。
但是,眼前这个三十来岁的小青年,又不是鲁不饱,而是他儿子!
想来他应该不可能达到鲁不饱的那个高度。
在场这么多人加起来,难不成还打不死他?
既然这样,他这态度就不能稍微柔软一点吗?说话礼貌一点会死啊?
人的脸树的皮,他这么张狂的姿态,着实很难让人找到可以下的台阶啊!
如果就这么轻而易举听从他的安排,站到一边去,那这传外去,那也没得脸在当今这个江湖上混了。
因此有人冷冷地说了句:“小青年说话不要太满,我们要来就来,要走就走,你能如何?”
鲁二顿弹了弹手指甲,淡淡地说道:“在我准许之前,谁硬要走,我就宰了谁。你要走是吗?那就过来领死吧!”
“尼玛,你他娘……”
汪连杰目光一凝,仔细观察过了,并没得看到鲁不饱,但还是拉了准备大发脾气的那人一下,随即对鲁二顿说道:“邵家于我有很深的渊源,所以我不得不站出来,也真心恳求阁下能够给一个面子,有什么恩怨,先谈谈再做最终的决定,不是更好吗?”
“我实际上根本都不认得邵家这些人,所以也没得什么好谈的。我只晓得,有一个翻手可以杀死我和我爸的超级高手,委托我灭了邵家满门,我如果不做好,死的就是我和我爸,那就够了。”
“……能够翻手杀死你爸的超级高手?”汪连杰深吸一口冷气。
他习武多年,自认也算是武术界的大师了,却也在鲁不饱翻手就能击杀的范围内。
然后这超级高手又能翻手杀死鲁不饱。
那他自个儿如果遇到这超级高手,那不是对方吹口气就能杀掉自己?
这……也太打击人了吧?
真的不是在吹牛吗?
“技高一筹,便能高到没得边,这道理你难不成还不晓得吗?”鲁二顿平静地说道。
他实际上也不肯承认这一点啊,但这是事实,不承认也没得办法。
实际上他也还是稍微高估了一些韩大聪的功夫。
武古剌一个照面下蛊,解决他跟他爸,显得超厉害。
而武古剌和韩大聪正面对上的时候,她身上那些蛊虫,根本没得真正攻击过韩大聪,一上来就径直摒弃了抵抗,被韩大聪体内的缥缈针气场所镇压。
如果没得缥缈针,或者缥缈针并不能使所有蛊虫摒弃抵抗,那他和武古剌正面硬拼,也笃定会多费一通手脚。
谁赢谁输,也不能承诺笃定会这样。
但不考虑怎么说,体内蕴藏缥缈针与震山撼地针结合体的能量后,韩大聪的确可以轻易战胜鲁不饱,这是没得任何悬念的。
成大业的死,就是最充分的证明。
汪连杰内心抗争一通,又感到鲁二顿没得扯谎的必要,只得不情愿的问了句:“我可以晓得他的名字吗?”
“随便了,反正你敢找他报复死的笃定是你,他叫韩大聪,比我还年轻。”鲁二顿不在意地说道。
“韩大聪。”汪连杰和在场所有人都记住了这个名字。
“我他娘根本没得听说过这个人,他凭什么要灭我们邵家满门?”邵根生怒吼。
鲁二顿微微一笑,说道:“不让你死个明白的确有些残忍,邵再峰,你自己说吧。”
他踢了邵再峰一脚,使其变得清醒。
邵再峰便含着热泪,把事情说了一遍。
“禽兽,你太糊涂啊!”邵再峰几乎所有长辈都在这里,听到他的话后,全都没得话说到极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