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果没得毛孔,新陈代谢完全会被打乱。
会被闷死热死、被各种毒素毒死,总之都是要死!
蔡小小为什么没得立马热死,是因为她毛孔消失的时候,也就这两天。
每天白天晚上都吹空调。
即便这样,她体内各种器官帮派,也已在人不知,鬼不觉中受到热毒侵袭。
加上循环系统被破坏,新陈代谢的毒素没得办法排出。
各方面凑一块儿,要不了多长时间,人就要臭了,烂了。
着实是太重口味了。
韩大聪当场就要给她治疗,有补天浴日针这种奇妙的东西在手,上手也还是比较容易的。
虽说病不忌性别,也就明晓得帮不上什么忙的蔡豪池,也还是选择了回避。
他这个时候还能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只要蔡小小不会有事,被脱光看光也都算得了什么?
又不是几个外人……对吧?
韩大聪把蔡小小重新带到房间,蔡小小忐忑不安,说道:“你接下来要怎么办?”
“当然是脱你衣服了。”
“然后呢?”
“然后当然是脱裤子,这还用问吗?”
“我晕,这不是重点好不好!”蔡小小说道,“我是问你怎么治,具体过程。”
“很简单,没得毛孔,就戳出毛孔。”韩大聪取出一大把钢针。
蔡小小头皮发麻,艰难地喉结滚了滚,颤声道:“你这是要化身容嬷嬷了吗?”
“是啊,紫薇,你叫破喉咙也没得用的。”韩大聪笑着说道。
“你还笑得出来啊!”蔡小小带着哭腔,十分惊惧地说道,“一定超疼,我受不了!”
她当然晓得韩大聪接下来要做的,绝不是针灸,而是刺穿毛孔,那笃定会有痛苦感。
“放心吧,我会让你进入深度睡觉,再切断你的疼觉神经,效果比麻醉好多了。”韩大聪说道,“实际上即使不让你睡着,也都可以让你感觉不到疼,但估摸着还是会有心理压力,还是算了。”
“我又晕!这神经系统是说切断就切断的吗?如果接不上不就完了?”
如果神经系统可以任意切断,还要麻醉这种东西干什么?
韩大聪说道:“我当然可以把你神经再接上,千万别放弃治疗。”
“那假设我如果瘫痪了,我这一辈子,你会撂下不管吗?”蔡小小面露一丝痴色。
女孩子就是这么感性,都生命危险的时候,还会想这些东东。
韩大聪说道:“我当然不会撂下你不考虑,也就你有没得想过,我用手端着夜壶在你屁股下面,你很可能会因为不习惯,而拉不出屎来?”
“……”蔡小小彻底语塞。
没得等她咆哮,韩大聪就也已一记手刀,砍在她脖子上面。
蔡小小一愣,本想问韩大聪……
不是说好了切断神经吗,打晕自己算个什么事儿啊?
但来不及了。
她卫生球一翻,就这么倒了下去。
韩大聪把她接住放床上,三下五除二就脱掉了她衣服,动作挥洒自如,熟练度百分之百,简直可以称得上扒衣圣手女见愁……
在经过一系列努力后,韩大聪切断了蔡小小的疼觉神经。
这下,理论上,他即使把她切片了,她也不会被疼醒了。
嗤嗤嗤!
韩大聪如同玩飞镖,一针接一针朝蔡小小身上撂,每一根针都刺进她的毛孔。
一刻儿后,他把针拔出,就见有血珠儿透过害眼病冒出,呈暗红色。
等到蔡小小悠悠转醒,起身一看,发现自己穿戴整齐,却并不是昨夜穿的那一套,由里到外,都被换过。
“是谁给我换的衣服?应该是韩大聪吧!”她第一个想法,是这样的。
而后才想到自己的“病情”,连忙检查。
“咦,怎么一点变化都没得,身上一点被戳过的痕迹都没得?”蔡小小摸着自己光滑的皮肤,有些不解。
起身,坐到梳妆台,蔡小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
只见自己面无血色,嘴唇都显得有些发白,如同大病三月,又似营养不良。
这样的病美人形象,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鼎鼎大名的林黛玉。
也就蔡小小完全没得文学艺术细胞,只会脑洞大开,暗想:“不是吧,难不成韩大聪的本体实际上是妖怪,我被他采一补了吗?否则怎么会这样?”
“你醒了?”韩大聪端着也已不是那么烫的营养粥走里来,“正好,把这喝了吧,补一补。”
“喂,我怎么会变成这样?”蔡小小指着自己有些明显的眼窝,说道。
“我给你放了一些血,虽然伤口可以马上修复,但失去的血,却是拿不下来了。”韩大聪说道。
补天浴日针实际上也可以加速造血细胞的生成,但韩大聪的精神力哪经得住这么慢慢磨?
就当瘦身好了。
说起瘦身,韩大聪要真有这方面志向,还真能轻易胜任瘦身专家。
把胖子的肥肉割掉,多余的皮也割掉,再贴上,用补天浴日针一修复,都不需要缝针!
韩大聪刚冒出这个想法,脑海里就涌现出韩好胖的身影。
“说不定真的能行,如果有时间,回头找他试试去。”
“嗯,我相信他一定会特别感动。”
“我对我儿子,没说,着实是太好了。这也许就是所说的的‘视如己出’吧……”
也许是冥冥中有所感应,也已坐镇在药房的韩好胖,没得来得打了个寒颤。
在他对面,邹兴合一个人站在那里,搓着手,脸上全是讨好的笑容,说道:“斐大师啊,还请您指点迷津,该怎么才能让那姓韩的心甘情愿的收回这个赌局?”
他经过一夜的冷静,也终于不再像昨天那么发疯。
大家都有做见证,相互之间也都不算真正的挚友。
这场赌局,的确是自己输了。
这遵循赌局规定,叫韩大聪一声爷爷,这张老脸着实没得办法搁。
可如果赖账的话,哼哼,昨天那帮见证者,笃定会大肆宣扬外去。
同样会名誉扫地,晚节不保。
独一无二能解决这两难的方法,就是韩大聪当着见证者们的面,宣布赌局作废。
从根源上解决这个问题。
韩好胖听了邹兴合的话,也都长长一叹。
他实际上没得资格,本身也不想对邹兴合乐祸幸灾,以至还挺难为情。
虽说邹兴合是和韩大聪斗气,但实际上上还是在帮自己,希望自己能挣开韩大聪的“父子”关系。
“我都自身难保,又哪有迷津指点你哦?”韩好胖这样说道。
“难不成你一点办法都没得吗?也已心甘情愿就这么下去了?”邹兴合不死心地说道。
韩好胖想了想,说道:“我反正是没得机会,估摸着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要被这样侮蔑。至于你,我实际上认为你还是有机会挣开的。”
“您请说!”
“你呢,态度放软一点,走蔡豪池的路线,让他帮忙求情,试试吧。”
“就这样?这……行吗?”邹兴合迟疑。
他晓得蔡豪池是韩大聪的老师,但通过昨天和韩大聪打交道来推测,在这方面,韩大聪九成九不会听蔡豪池的。
再说蔡豪池本身也不一定会开这个口。
“只是这样当然不行了。”韩好胖说道,“实不相隐藏实情,不让旁人晓得,韩大聪他有一个计划,正在让我实施。如果你愿全力帮我,也许他就算了。”
“什么计划?”
“先开几十家药房,再以此为跳板,办一所属于他的医院。”
“原来是这样!”邹兴合重新犹豫,结结巴巴地说道:“只是我,我这出力是没得什么问题,大不了一把老骨头都放上面,但这出钱的话……我穷啊,太穷了。”
“你究竟是出钱还是出力,这得由你和韩大聪谈判,我做不了主的。”韩好胖摇摇头。
“那行,我找他去!”邹兴合咬咬牙,回头走外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