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红旗真的没得话说了,一颗脑袋垂下去。
这韩大聪,也太口不择言了!
拜拖,跟前这位可是这里的第一负责人,这里所有的兵,都听他指挥。
只要他一声令下,所有的枪口都会对准韩大聪。
韩大聪竟然敢说他眼瞎?
紧随而来的那些军人也都变色,盯着韩大聪的神情变得极为排挤。
“你再说一遍?”被陈红旗叫做冶叔叔的这位眯着眼睛盯着韩大聪,不紧不慢地把保险一拉,然后重新瞄准韩大聪。
韩大聪上下观察他几眼,嘿嘿一笑,说道:“你别以为你有枪就了不起,我可以承诺,你打不中我。”
“是吗?”这人一笑。
他身边的所有人都刷拉拉拔枪,对准了韩大聪。
“小子,这样呢?”另一个头头用看二货的眼神盯着韩大聪。
刺头嘛,他们当领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些年也不是没得见过。
但不考虑什么刺头,在他们这样庞然的队伍里,也就一个笑话罢了。
被这么多人用枪比着,在场诸如鸿飞这样的民的时候武者,都展现了不当然之色。
虽然他们和韩大聪并不是一伙的,但有个成语叫做兔死狐悲。
若是韩大聪死在枪口下,那作为同样的武者,这些人也会替韩大聪认为哀伤。
同样,也会为自己而感到哀伤。
功夫再高,在一群枪手的横扫之下,也显得那么苍白没得劲。
从热武器面世以来,纯粹的武者就一直活在这种阴影里。
“喏,你们这不也是在欺负我一个吗?”韩大聪站起来,摊开手,说道,“就跟他们这些人一样,一块欺负我一个。不同的是,他们一块欺负我,却反过来被我欺负。至于你们的话……要开枪就试试好了,看最终是我欺负你们一群呢,还是你们一群欺负我一个?”
见韩大聪被这么多枪盯牢,竟然还能保持着狂妄和张狂。
这些拿枪的人都展现了一丝异色。
冶洪波微眯的眼睛变成了圆形,愕然地看了韩大聪两眼,一时没得说话。
其他人也没得说,而是很有默契地保持沉默,并一个个同时打开了保险,手指放在扳机上,似要一嘎嘎绷紧。
他们一群人的气势凝聚在一块,使不少人都不能自已地朝两边退却。
两把钢针出现在韩大聪跟前,他就这么站着,展现一丝笑容。
他并没得发表什么激烈的言论,也没得撂狠话。
但大家都能看得出,只要这些人选择开枪,他就笃定会把手里的针甩外去……
大有一副同归于尽的决然气势!
两股气势在激烈的撞击,全场都被熏染得寂然无声。
足足过了十几秒钟,陈红旗冷汗都流出来好多。
忽然,站冶洪波身边的刘福山笑着掸了掸冶洪波肩膀,又一挥手,让大家放下枪,对韩大聪点头道:“小伙子,够种!”
随即又把脸一沉,对褚楠修这一帮人喝道:“还嫌不够丢人?全都给我滚蛋!”
“是!”
褚楠修等人互相搀扶,很是闹心地从韩大聪视线走。
韩大聪也约束气势,展现天真无邪,对任何人都没得害处的笑容,说道:“看来你们还是会讲道理。”
“这是当然,你是叫韩大聪对吧?”冶洪波说道,“这回的比武交流会,你会正式参加,对吗?”
“不对,我就是来看看而已。”
“只是看看,却要抢风头?”
“不是我要抢风头,是那几个家伙主动找事好不?”韩大聪卫生球一翻,又伸了个懒腰,“红旗,走了,吃早饭去。”
看着他迈步走,陈红旗抹了抹汗水,对冶洪波和刘福山陪笑道:“两位叔叔,韩大聪这厮就是这样,您们别朝心里去。那个,我也先去了。”
“去吧。”刘福山掸了掸他肩膀,展现和寻常长辈一般的和蔼表情。
等到他追上韩大聪脚步,并排远去,别看热闹的人们也各自散开后,刘福山与冶洪波并排朝一个方向,边走边聊。
“唉,红旗这孩子,锐气更加没得了,唯唯诺诺,这辈子可能不会有国栋老哥那一通成就了。”刘福山感叹地说。
冶洪波乜了他一眼,说道:“这样的总比有些拍马也赶不上老子的才能,却自以为天下第一,到处惹是生不是的坑爸货好多了。”
“喂,你是在间接的说我儿子是个二五卵子吗?”
“不,我很直接。”
“……”
刘福山尴尬地摸了摸脸庞,转移话题:“那个叫韩大聪的小青年,倒的确不错,我很欣赏,你怎么看?”
冶洪波淡淡地说道:“匹夫之勇,不足为虑。”
“呵呵,匹夫一怒,血溅十步。”刘福山笑道,“刚才如果我们真的开枪,即使能杀死他。我们两个可能也是逃也就,得跟他同归于尽喽。”
“哦?他有这么厉害?”
“你的档次虽比我高个半级,功夫可比我差多了。”刘福山摇摇头,说道,“我绝不是他对手。”
“这不是废话吗?你连褚楠修那厮都打不过,又怎么会是他对手?”
“比你强不就行了?”
“我档次比你高。”
“……”
跟着他们的那些跟屁精,对于他们的吵嘴早已熟视无睹。
这俩首长啊,可是斗了大半辈子呢。
韩大聪和陈红旗去食堂打了早餐,吃完后,又帮周红霞和樊冷冷带了一份。
敲敲门,开门的是樊冷冷,一脸慵懒的样子,头发也是乱糟糟的。
陈红旗识相,没得跟过来,因此樊冷冷这副形象,也就韩大聪一个人看到。
韩大聪定定的看了几眼,樊冷冷打完哈欠,缩着身子,掸了掸嘴,睁眼和他对望了一下,随即就有些难为情:“看什么呢,快里来啊,外面的冷风吹里来好恐怖!”
韩大聪走里去,好家伙,周红霞竟然还睡得死死的,蜷缩着身子,屁股翘得高高的,被子都没得盖住。
韩大聪把早餐放下,上前掸了掸她的屁股,正要说话,周红霞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说道:“冷冷你为什么啊,昨儿晚上你还没得摸够啊?”
“耶,这什么情况?”韩大聪错愕,盯着樊冷冷说,“什么叫还没得摸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