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张先生可真是知心,像张先生这样细心的男孩子,还是不多见的呢!”王金花笑道,又把脸一板,对周亚男喝道:“人家考虑这么周到,你板着一张臭脸给谁看?真以为旁人欠你的?”
“哼!”周亚男一听这话,更加看张兆强不顺眼。
张兆强立马说道:“阿姨,这您可误解了,我可是欠周同志一条命呢,要不是她救我,我笃定也已被罪犯杀死了,从那一刻起,我就也已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报答周同志。所以您也别喊我什么先生,喊我小张就好了。”
“行,小张,你也别喊她什么同志,就喊名字好了。”
“那……我径直喊亚男,可以吗?亚男,你好,小张这厢有礼了!”张兆强对周亚男行了一礼,惹得王金花哈哈一笑。
周亚男脸上抖了抖,没得说话。
就在同时,董爱琳把车开到了这家医院。
韩大聪也已从周亚男一同事那里肯定周亚男就在这里。
他看了武古剌一眼,心想这女的和颖聪一伙的,等一刻儿如果周亚男看到她,说不定就不高兴。
于是韩大聪说道:“你,算了,你们两个,都留在这里。”
“不行,我一定要监督你。”武古剌理直气壮地说道。
砰!
她被韩大聪一掌按在车窗玻璃上。
就听韩大聪阴沉可怕地说道:“你再叽歪,我嫩死你!”
既然粥都打来了,这负了伤流了血,再不吃点怎么行?
在王金花的强迫下,周亚男不得不吃。
她的手负了伤,绷带缠着,自己吃是不行的,得王金花喂。
王金花喂了几口,就接到了周长江打来的电话,于是顺口就道:“小张,麻烦你帮忙一下,不晓得方便不方便?”
“方便,当然方便!”张兆强立马答应,对王金花简直乘心到极点。
“这笃定是华夏好岳母啊!”张兆强感动,把碗勺接过来,一屁股坐在床沿边。
王金花外去接电话,张兆强把一勺子粥递到周亚男嘴前。
周亚男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并不张嘴。
“怎么了?”张兆强问道。
周亚男想了一下,说道:“我虽然失恋了,但现在真的没得一点再谈恋爱的想法,所以你别在我身上花费时间了。”
“失恋了,这么巧?”张兆强更是一喜。
这简直就是瞌睡来了送枕头啊!
本来听说她有男朋友,还认为追求的话,会比较麻烦,而且是以第三者的身份,都不怎么好看。
现在的话,周亚男正好失恋,这不是最好的机会摆在跟前吗?
她都单着了,自己凭什么不能追啊?
早晓得这样,刚才就不该用她的电话打给韩大聪了,完全多此一举嘛!
对于周亚男说暂时没得再谈恋爱的想法,张兆强也是选择性无视的……
女人嘛,有的话根本就不用听。周亚男不是不想再谈恋爱,而是没得看到适宜的。
那么自己只要做那个适宜的,不就行了?
因此张兆强并没得退步,反而目光灼灼,深情地心口不一:“亚男,你别误解,我承认是对你有好感,但并没得纠缠的意思。今天你救了我的命,抛开任何别的东西,我喂你吃一顿粥,这是应该的,你认为呢?”
“放那里,我妈等一刻儿会来喂我的。”周亚男还是拒绝。
张兆强正要开口,见周亚男神情更加冰冷,就知坚持无用,只好把手放下。
“亚男,你怎么不吃?”王金花推门里来,好像是和周长江吵了几句,神情郁郁,再看周亚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跟你讲,我现在去上个卫生间,回来如果没得看到你把粥吃光,你给我试试!我承诺喊你再当不了这警员!”王金花怒气冲冲地又外去。
“……”周亚男哭笑不得,她不明白,吃不吃粥,更当不当警员有什么关系。
随着门砰的关上,她和张兆强对望一眼。
张兆强展现无辜的表情,说道:“为了不让阿姨作气,你多少吃点?”
“我说了,不用,你还是走吧,我要休息一刻儿。”周亚男下逐客令。
“好吧,我等阿姨回来了,再走,这总可以吧?”张兆强一脸无可奈何地样子。
然而,在王金花还没得走进卫生间时,韩大聪就也已杀上这层楼,一看门牌号,就立马推门而入。
“亚男,谁伤的你,跟我说,我去把他嫩死!”韩大聪脱口而出,然后就是脑袋一歪,愣在那里。
他看到张兆强坐在床沿上,手捧着碗,另一只手捏着勺子,虽然没得喂到周亚男口里,但这样子,也像是在喂饭吧?
这厮……谁呀?一点印象都没得,不是警员吧?不是周亚男的同事吧?也不是医生也不是护士吧?
既然这样,他在这里为什么?
也就这别紧,要紧的是周亚男看上去平安无事,这就放心了。
韩大聪正要开口,周亚男就忽然一笑,张嘴大声“啊”。
“嗯?”韩大聪又是一愣,张兆强也愣了一下。
“喂啊!”周亚男催道。
“哦哦,好!”张兆强立马把这一勺子粥喂到周亚男口中。
周亚男展现好像吃了唐僧肉的满足表情,然后又张开嘴巴。
“啊……”
“哈哈,这可真是天助我也啊!我一上来打电话给她男朋友,就是想造成这样的一幕,想不到真的成功了!”张兆强内心的欢喜,也都禁不住涌现到脸上,立马重新喂她。
他一眼就看出,周亚男只是拿自己当“工具”,演戏给忽然跑里来这人看的。
这个跑里来,开口就是跑火车,说什么嫩死他之类的天真家伙,应该就是她的前男友。
嗯,看上去也不咋的,竟然曾经很走时的追到了周亚男,真是够叫人不忿的。
被当作工具,张兆强并不作气,反而认为这样更是拉近关系的契机。
他可没得啥特殊的洁癖,反正又不是把周亚男当未来妻子看待的。
男女之间,难不成就只有夫妻这一种关系吗?
周亚男满脸演戏的样子,落在韩大聪眼中,使他的脸庞也猛地垮了下来。
“先是不给一个解释,就嚷着要分手!然后又有意打电话引我过来,最终随便找个男人,在这里上演一出秀恩爱有意给我看到,这就是你周亚男应付我的方式吗?”韩大聪心里一凉,表示很失望。
回想在送周亚男走苗巫族那天,周亚男流着泪不舍不肯走的样子,再看她现在煞有介事的表情,韩大聪忽然认为这一切实际上挺讽刺的。
“这样……有意思吗?”韩大聪裂嘴一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