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大聪麻溜地探手一接,使周亚男肩骨发出咔嚓一声脆响。
她哎哟喊了一声,身子也疼得一软,朝前倾歪,主动扑进韩大聪怀里。
“嗤……”
周招弟掩嘴一笑。
“笑个屁啊!你有没得受伤?”周亚男瞪了她一眼,又关怀地说道。
周招弟摇头,说道:“我一打电话韩大哥就过来了,有他保护我,我一点事儿都没得。”
“噢,没得受伤就好。”周亚男眼睑一垂,一时不晓得再接着说什么,便又去拉那个小女孩,“我去找她的父母。”
“姐,你先等一下,韩大哥有话对你说!”
周招弟见韩大聪也猛地变得跟木头桩一样,不由急了,用劲戳了戳韩大聪腰眼。
“嗯,这个……”韩大聪一脸难为情。
周亚男则眼皮一跳,没由来有些慌张。
“有有有,有什么话要说吗?罢了罢了,还是等我把正事解决了,回头再说吧!”她耷拉着脑袋,好像受到惊吓的鸵鸟一样,弯着背要逃。
周招弟充分认识到快刀斩乱麻的要紧性,立马上前,把周亚男抱住,不让她走。
“韩大哥,快说啊!”周招弟催促,心里着实哭笑不得……
这天下不晓得还有没得像她这样助力到这种地步的妹妹,这可真是为了姐姐的男朋友,把一颗心都操碎了啊!
到了这时候,韩大聪即使是感情上的白痴,也认为再接着扭捏下去,也太没得用了。
于是他把胸一挺,深吸一口气,好像要大声宣布什么,实际上声音却好似立马没得电的收音机,猛地变得超小,且含糊不清。
“你说什么?”周亚男完全没得听清楚。
“我说……那什么什么什么。”韩大聪真的脸红了。
“我勒个去,你到底在说什么啊!”周亚男大叫。
韩大聪豁外去,也在大庭广众之下,用振聋发聩的声音狂吼:
“我说我欢喜你,我想跟你在一块儿,我要和你生一个大胖儿子!”
“……”周亚男惊愕了。
“……”周招弟惊愕了。
“……”周亚男旁边的那个小女孩也惊愕了。
“……”整条街上听到这句话的人,一块惊愕了。
即使踩踏事故也已得到有效缓解,但大街上人还是很多,显得特别吵闹。
可就在这时,所有的吵闹声,都被韩大聪这大嗓门给全压了下去。
接着在好几秒种以内,都没得任何声音发出来。
这么多人,却是寂然无声,这一幕,简直要多诡秘有多诡秘。
韩大聪感到好像时间静止,即使平日里内心强大,这一刻也都有些发慌。
他缩了缩头,弱弱地补充道:“那啥,生女孩也可以……”
周招弟抱住头,有种奔腾万里的浓烈冲动。
作为未成年,那个小女孩心里也受到了很大的惊奇。
周围听到韩大聪说话的人们也在一通呆滞后一片哗然。
这厮,还真是……不分场合啊!
竟然在这里表白,有没得搞错!
你表白就表白吧,人家女方还没得答应,就猛地上升到生小孩上面,这也太快了吧?
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直白?
最最最受不了的,还是周亚男本人。
她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韩大聪这妈蛋,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表白?搞的自己一点心理准备都没得!
而且这种奇葩的表白台词,是哪个狗日的的设计的?
简直……丢死个人了!
“韩大聪,我恨你!”周亚男感到周围人射向自己的目光满盈了怪异,巴不得挖个地缝钻里去。
她用劲给了韩大聪一拳,然后就逃也似的跑掉。
韩大聪望着她走的方向,叹气道:“我就说她没得欢喜我吧。”
“对不起啊,韩大哥……”周招弟双拳紧攥,也终于禁不住爆发,一拳打韩大聪鼻子上,“我也真的忍你很长时间了!你是猪吗?”
曾经和周亚男相亲的卞通,因为兽性大发,被韩大聪教训。
之后为了报复,然后恶意竞争,企图使周亚男家破产关门。
结果韩大聪在一场饭局上,打得他们妈都不认得,又让当时还是局长的费明前去清场子,把他们捉了去。
之后韩大聪就把这茬给不记得了。
而卞通等人被警员带走后,也没得个具体罪名,所以只是警告了一下后,就又把他们放了。
在医院养完伤,直到晦气的卞通成大业等人,对韩大聪和周家又恨又怕。
从韩大聪对费明那种态度,就可以看出,这妈蛋的绝不是自己两家人可以接着惹的。
于是接下来他们非常晓得好歹的没得再和周家在生意上作对,退避三舍,使周长江的产业危机得到缓和,就这么挺了过来!
那些看风下灶的客户们一看这种情况,还以为周家背后有着超大的后台。
否则,为什么卞家及其盟友会忽然销声匿迹,像孙子一样把头埋起来?
为什么卞时运和他儿子被打负伤住院,也不敢讨个说法,也无任何对付手段?
此消彼长之下,客户们一块又一回选择了与周家合作,渐渐把卞家孤立起来。
这做生意啊,有时候可不能被一时的利益蒙住了双眼。
是,卞家开的各方面价码条件都更优惠,和卞家合作看似更上算一些。
可是这周家后台这么大,根基更牢,从长远角度看,难不成不是应该和周家合作更明智一点?
卞家恶意压低价格,结果客户还是全跑了,这等于是本想吃豆腐反而吃了亏,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下元气大伤,吃了大亏。
一个资金运转不灵,又因为阴阳合同被工商部门调查,有损名誉,真可谓是祸不单行,凄凄惨惨戚戚。
前不长时间还等着看周家破产的笑话,一转眼,破产危机就来到自家头上。
这可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禽兽,要不是你,我们家会沦落到现在这地步?到这份上了,你还去嫖赌?给我滚外去,敢又一回来,老子打断你的腿!”
在卞时运的咆哮声中,卞通灰溜溜地从家里跑外去,脸上呈现浓烈的屈辱之色。
“要不是那个狗狗日的韩大聪,我卞通怎么会这么惨?换做以朝,输个几十万又算算了什么?韩大聪,周亚男,你们这对狗男女,简直不得好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