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驾驶员立马吓傻,电视剧中陆小凤的绝技在现实生活中也有人会啊,这人竟然用两根手指夹住他的刀?
“哈,哈哈……大哥,我只是在跟您开个玩笑,你别当真啊。”
驾驶员结巴的时候,试图抽回自己的刀,却发现本来拽不动。
于是他松开刀,后退两步,露出啼笑皆非的笑容。
“这种开玩笑的方式挺牛皮的,那我也跟你开个玩笑吧。”
韩大聪拿着刀,朝他走去。
“啊呀,我的妈呀,你可别杀我啊,我上有老下有小啊,救命啊!”
这驾驶员吓得七魂丢了三魂,转身就跑,魂不附体打开车门,钻进去发动。
噗哧!
发动成功。
然后他全身一怔,缓缓扭头,就发现韩大聪已经坐在副驾驶座上,正望着他。
“啊!”
荒凉的树林里,响起一阵惊心动魄地嚎叫。
一直到第二天下午,满脸疲惫的驾驶员才颤栗着停车,望着韩大聪飘然而去的身影,满脸沮丧。
韩大聪自然没给钱给他,而且每次他开着车要睡着的时候,总是做好事般的给他戳一针提醒提醒。
韩大聪插针的手段,可比护士打针的手法生疏,当然也要疼上几倍,专挑疼的地方猛戳,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而这驾驶员却是内心愤怒但不敢说出来,因为他后背好像刺猬一样,戳的全是针孔。
他从来没得想过,韩大聪会下手这么狠,这辈子也没得这么疼过。
半个小时后,一辆巡逻车出现在这里,几个警察把他车门打开,瞠目咋舌地望着他身上的针孔。
“哎,那个,就是你报的警?”一警察问道,“什么事报警的啊?”
“对,就是我。”驾驶员泪流满面地说。
他自然不是自愿报警,是韩大聪临走前强迫的。
这当儿虽然韩大聪不在,他也不敢不承认。
因为韩大聪告诉他,若敢不承认,必来找他,身份证地址已经记下了,不相信可以试试。
“我他娘能不信吗,太他娘恐怖了!”驾驶员对警察如是说。
一番奔波后,韩大聪找到飞针翁的家,十分警惕地潜进去,寻找灯开关,顺手把灯开关一摁。
房间里的一切就都暴露在韩大聪面前。
房间里的家什非常简单,感觉和真正的贫困农民家没得区别。
像飞针翁那样有本事的人,竟然会住这种环境,也是挺有意思的。
韩大聪对这一点并不关心,他只是第一时间把目光锁定坐在床上的刹女。
只见刹女背对着墙,双腿并拢弯曲,用两手手抱着,下巴抵在膝盖上面,俊俏的面孔尽是呆板,好像没得了魂似的。
她的头发乱糟糟,脸上和衣裳都脏的不得了,衣裳上还有很多草末,像在深山老林里乱穿过的似的。
就像一个没人问的可怜的小乞丐,自己坐在被单上,连鞋都没脱下来,鞋上全是烂泥。
韩大聪看了几眼,就猜到她从汉东一路跑到这里,肯定不是走的公路,而是走的乡的时候小路……也真够笨的。
“喂,我的针是不是还在你身体里?”
韩大聪做了个防御的动作,然后问道。
刹女似乎没得听到,没得任何反应。
“小妹妹,哥哥的针呢,可不可以还给我?”
“哥哥给你买好吃的吃,怎么样?”
韩大聪又换了种近乎发嗲的语气。
刹女还是不理。
韩大聪眼珠子转了转,干脆大步向前弯腰,近在眉睫地盯着她的眼睛,然后用手在她面前挥来挥去。
刹女眼都不眨,依然纹丝不动。
“看样子是脑子坏掉了。”
韩大聪抓了抓脑袋,喃喃说道。
他思索了一下,把针一竖,就要朝刹女眉心戳去,以此把自己的地煞针引出来。
他的针微微一动,意念力场形成的时候,刹女终于神情一动,眼睑抬起,呆呆地望着他,目光带着几分迷惘。
韩大聪微惊之下,立马做出防犯的动作,防止她暴起伤人。
却不想刹女什么都没做,只是在“辨认”一番后,对韩大聪虚弱地说道:“爷爷,我好饿……”
韩大聪猛然醒悟,搞了半天飞机,原来是饿得动不了了?
“我好饿啊爷爷,可不可以给点吃的?”
刹女的声音非常嗲,而且甜,这种可怜巴巴的语气,更是给人一种直欲呵护的冲动。
不过韩大聪却是心里烦恼而态度不好的说道:“你饿关我屁事,我又不是你爷爷。”
姹女此刻饿得没一嘎嘎力气,正是夺针的最好机会。
要是吃饱以后战斗力猛增,三二下把自己揍死了,那就没地放说理了。
因此韩大聪毫不犹豫地把针戳进她的眉心,她身子一颤的时候,也没得任何反抗,脸上露出一抹疼通之色。
韩大聪闭上眼睛,通过意念感应,感受刹女脑袋里面的情况。
于是他的意念就好像进了一个诡秘的空间。
空间里用他手上这根地煞针,也把另一根朝前,同时还有一根充满霸气的针横着。
另一根地煞针的针尖,就刚好抵在那根蛊针上。
两根针一直都在不停的颤栗撞击,产生的意念力场猖狂暴虐,正在不停的残害整个“空间”。
“果然这神针威力奇特,要是其他的针,早就被我韩大聪地煞针给弄折了,它却反过来压制我的地煞针。”
“哼,地煞针只发挥一半威力,自然斗它不过了。现在我把剩下的威力也打进来,还压制不了么?”
韩大聪立马把手上这根继续插中,使两根地煞针合二为一。
立马,地煞针威力大增,和那枚充满霸气的神针继续撞击,平分秋色!
“啊!”
韩大聪正全力摧动地煞针压制对方,想要收服后取出,忽然听到刹女声嘶力竭的尖叫声音,立马惊得睁开眼睛。
只见刹女脸上环绕着诡秘的秽气,七孔都淌出黑色的血液,格外惊心动魄。
她一脸疼痛不堪的样子,却克制没得攻击韩大聪,必他停手。
她疼得全身颤栗个不停,可怜兮兮地和韩大聪对视,显得那么娇弱。
“疼……爷爷……好疼,好疼……”
“不要……真的好疼……”
韩大聪动作一顿,自然的停止了对地煞针的摧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