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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少好帅呀!”
在花痴少女们的欢呼声里,在许多功夫迷的目光追随中,在众多武林人士的见证下,大家入内正式行了拜师礼。拜祖师是必不可少了,上香、磕头、敬茶....一套流程做下来,竟已是晚上。
这时,众多客人都已经离去,只剩下几位武林名宿与一代弟子们陪同说话。
“隐林,你改日且去庆云寺邀请你师父金钩大侠前来一会,明日我写一封书信,请他下山与陆、颜两位前辈一起帮忙主持中华国术馆。要说南拳武林宗师,当推李大侠、陆前辈与颜前辈,以后还要请各位前辈扶持晚辈。”
周晓峰向在座的二老施礼,喜的两人乐呵呵合不拢嘴。周晓峰今日大出风头,这位后起之秀德才兼备,确实是一位武术奇才,足可以引领广南武林。他如今以师礼相待,两位前辈自觉面子上大有光彩,老怀大慰。
“振兴中华武术,乃是我辈义不容辞的责任。”
这陆阿采是洪熙官传人,洪门正宗,会党中称老前辈,与凤林公在门中同一辈分,真要论起来,周晓峰都只能算孙子辈了。
金钩大侠李胡子在武林中威名素著,交游广阔,与许多大门派都有交情。
而颜浩长作为广州义民首领人物,莫说一呼百应,只要他振臂一呼,就是几千,几万人马都能在旬月之间拉起来。
能有这三老相助,又有十虎作为骨干,十几位徒孙襄助,这两广一带的地下势力,便算他周晓峰一家独大了,他不由得感慨:
“一场武林大会,真的是赚大发了。”
...
“少爷,门外有潘老爷府上下人求见。”
天色已晚,到了戌时八九点钟光景,这个时候遣人来见,定是有紧要事了。
“有说是什么事没有?”
“说是甘姑娘快没(mo)了,想要最后见少爷一面...还要张姑娘、樊姑娘也病重...八艳中已经有两位姑娘亡故了,其余六位也卧床不起...”
这是之前造下的孽了,露露天赋异禀,一把精致的春*水玉*壶乃是稀世之宝,却被周晓峰的无敌枪法轻轻破去。伤了元神,又没有得到及时滋养,以致于修养了半个月,依然没有好转的迹象。
而八艳因为入门费低,身子还要差些,之前便有人病危,没想到竟已经有两人去了。这一夜风流,居然将南国四大名姬、西江八艳尽数挑翻。
除了五娘洁身自好未受伤害之外,其余十一位姑娘已经有大半个月没有出来露面了,让邀请她们出台的潘仕成都连带受了池鱼之祸。他不敢发作,只能暗暗叫苦:“这事可不是我干的呀,冤枉!”
“自古红颜多薄命,没成想后果竟然如此严重,真是罪过...我这就过去看望她们去。”
...
八月初的晚上,天已微凉。没有月光,也没有街灯,只有两盏昏黄的油纸皮灯笼一前一后。因为是私事,周晓峰也没有带多少人,只有刘永福和两名侍卫跟着。
来人穿街过巷,带着四人越走越偏僻,巷子越来越深,路越来越窄...慢慢的,似乎能听得到暗处低不可闻的密语,要不是周晓峰六感异常灵敏,根本发觉不了。
而前前后后,似乎也有人靠拢过来...有杀气!
“少爷,情况不对头!这是观音巷,并不是前往潘家的路啊。”
刘永福也感觉到了异常,连忙提醒于他。
‘月黑风高杀人夜’,这是谁想要打爷的主意嘛?
是伍家的余孽,是俄国人的报复,还是哪位江湖人物瞧上了周家的财货?
“你给我站住!我没在潘仕成家见过你,往常都是潘老头看门,小谢传话,今日小谢没来,你是谁?!”
前面那人掉过头来,两侧院墙上也跳下来十几名黑衣人。巷头巷尾又跑过来十几名挑着木柴或者货担、水桶的汉子,他们将一堆堆杂物堵住了巷道,又一个个抽出了挑杆,尖头的扁担,这便成了十几根长枪,封锁住了去路。
为首一人放肆大笑道:
“哈哈哈哈!南拳王,周大少爷,你现在才省过来,不嫌太晚了嘛?那个小谢,现下已经到了阴曹地府,要不,我等这就送几位爷过去见他?”
周晓峰沉声喝问道:
“藏头露尾,鬼鬼祟祟,你们这群鼠辈,到底是什么人?”
那头领随手抛过来一面金制腰牌,上面是‘大内’以及‘御前侍卫’六个字,背面则刻着‘九五二七’四个数字和一个‘袁’字。这名侍卫头领见情况似乎已经无可挽回,便放松起来,居然有耐心向他解释:
“我这便让你死个明白,我等是大内御前侍卫,本大人乃一等虾,正一品参领袁承制。依我大清律法,十人夜聚当斩。”
“...你这江湖逆贼,竟然妄自称大,私下暗蓄势力,图谋动乱天下。我奉旨诛除叛逆,似你等这般行径,便是死有余辜。今日我调集了三十名在广州一带的精锐,这么多一二三品的大人送你们上路,你死的也不冤了。”
“呵呵呵,那我还得谢谢你喽...今日你既然敢来惹我,那我就让你知道,到底谁是猎人,谁是猎物。”
看来这三天的武林大会,的确引起了各方势力的关注,连朝廷鹰犬,‘安全局’高层都赶过来想要扫黑了。
一场恶斗在所难免!
观音巷路很窄,宽不过六尺,两边高墙却有一丈开外,前后堵上,那是没有去路了,除了翻院墙,便只能拼杀出去。
“你们三个,保护好自己,其他人交给我料理。”
“喏!”
三人领命,他们也知道自己功夫不济,能自保就是帮忙了。这地界还在城里,也不好动用手枪免得招来更多的敌人。只能硬拼了。
周晓峰徐徐卸下长衣,卷起短衫袖子,大喝一声:
“鼠辈受死!”
两脚一蹬,他竟然凌空而起,扑向了当先的袁承制: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只要制服了这名一品侍卫参领,余众便会投鼠忌器。
这姓袁的倒也不是白当的一等虾,眼看周晓峰一招‘双龙抢珠’来势汹汹,连忙就地驴打滚避开。
“唰唰唰!-”
只见他身后几把钢刀,数杆硬木长枪劈刺过来,凌厉无比,显见平日多有配合,相当的默契。
“拿来吧你!”
枪长而刀短,周晓峰往后退去,顺势将五杆前出的木枪并拢夺了过来,连带着将敌人的手都带出了血痕。
“咝咝-”
五名武器被夺的大内侍卫手中一空,接着便感到手心火辣辣的痛。
“好快的速度,好大的力气!”
夺过来五杆尖头硬木扁担,周晓峰丢了三杆给刘永福三人,以补充钢刀的不足。这个时候,对方十几把刀,十几杆枪又再度袭来。
好个周晓峰,双手各握住一杆长枪,上下翻飞,舞的密不透风。
“乒乒乓乓!”
刀枪相击,巨大的力量顿时让几名使枪的侍卫把握不住,登时被打掉了武器。周晓峰攻上去,脚下使力,把扁担踩断个精光后,形势就一清二楚了。对方除了领头之人,其余人等也就是梁向东、刘文武的水准,功夫甚至还要差些。
对方也就是仗着人多势众,又出其不意,想要趁着他外出落单以便能偷袭一击得手。他们万万不会想到,白日间周晓峰不过是出了五分力,可他们想要再叫高手已然来不及了。
“杀!”
又一波攻击袭来,周晓峰长枪在手,没有丝毫畏惧,再度硬碰上去。
丁当一片乱响声中,余下的几支长枪,十多把钢刀尽数被磕开,无法指向周晓峰的身体。这个时候,袁承制也已经冲到周晓峰的身后,举刀便剁,只望能一刀将他劈出脑浆来!
周晓峰纵声长笑,身体如同闪电一般,脚下轻轻一转,便躲开了袁承制的凌厉刀锋,纵身向后一退,手中双枪一转,朝着身后刺去。
“噗”的一声,在他身后的一名侍卫胸膛中枪,破了个大洞,惨叫着仰天而倒。枪头自他胸中抽出,在空中划过诡异的弧线,带着奇诡的风声,闪电般地刺入他身边另一名侍卫的咽喉,鲜血瞬间从他的咽喉中喷射出来,漫天红雾。
袁承制大步奔行,刚好在那侍卫面前,被血喷了满脸,眼中一片模糊,慌忙停下来举手擦拭,却看到周晓峰身形一转,一脚踢中一名侍卫,那侍卫庞大的身体腾空而起,如同暗器一般,朝着他飞来。
袁承制听得风声,不及细看,挥刀便斩,刚感觉到砍中了什么东西,心中一喜,便察觉到那声音不象是周晓峰的。惊恐间,慌忙擦去眼中的血沫,定睛一看,却发现是自己的一个属下,被这一刀劈成了两半!
在袁承制的身侧,一名侍卫突然从腰间取出了一个头盔一样的物事,抬手就掷向周晓峰,快若流星,向着他脑袋破风而来,发出凄厉的呼啸之声。
“快杀了他!”
“杀了他!”
“让他见识一下粘杆处血滴子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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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节预告:软脚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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