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坐船头,哥哥我在岸上走……”
三rì后的正午,李作乐依旧泡在水潭里,不过却没有看书,而是捉了只画眉鸟扔进了水里,唱着歌,看它浸湿的翅膀在水里扑哧,耍弄着。突然——
“呜呜……李哥哥!”潭边红影闪动,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响起,花梨花带雨的站在了一对大铁桶旁边,满脸的伤心委屈,找寻怀抱的样子。
“你这是干什么呀?”李作乐叹口气道:“找到父亲是好事儿,有什么好哭的!”
“你……”花杏口微张,实没料到他一语中的,当即愣在原地。
“行啦,用不着这么看着我,我知道自己很帅。先转过去吧!一会儿赏你个大大的拥……”李作乐笑嘻嘻着,脸sè却陡然大变,喊道:“心!”
接着花“啊!”的一声惊呼,颈后受了一记手刀,“噗通”一声,栽落潭中,晕了过去。
“你妈!”李作乐气急败坏,随手穿上衣衫,窜了过去,揪起花后领,将之提到了岸边石上。这时,溪边径拐角处的树林里,走出一对男女。男的俊,女的靓,可谓是‘狼豺虎豹、佳偶天成’。
此时,只见那靓女掩口惊呼,做出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道:“你看啊郝师兄,这不是花师妹么?怎么,怎么……哎哟,丢死人了,大白天的竟然在这种地方约会,还全身湿嗒嗒的,真是不知羞耻……”
“卧槽!你丫的是不是脑残啊?难道看不出她是被人暗算,跌落水中的么!”李作乐闻言不觉喷了靓女一句,随即低头查看起花来。
“你,你,你……”靓女显然没有料到李作乐竟会这般与自己话,当即气得瞪眼跺脚,波涛胸涌。
“滚吧!”见花无事,只是暂时的晕了过去,李作乐放下心,随即冷淡的看了他们一眼,又手指侧方一块大河石,道:“还有你!通通给我滚,老子今天不跟你们计较!”
俊男脸sè变了变,眼睛微眯的向李作乐指处望去!只见石后隐约趴伏着一个变sè龙似的透明身影,若不是此时光线大亮,又被李作乐指出,根本很难发现。
“潘芸师妹?你怎么会在这里?”他有些诧异。
“我……”透明身影渐渐恢复实体,有些羞愧的站起身来,满脸慌乱。
李作乐突然怪笑道:“少爷我在这里洗澡。你她在这里做什么?”
“你?”女子满脸涨红,勃然大怒道,“下流胚子,你什么呢?!不是的,郝师兄,我……我是追踪花师妹才到这里的,你不要听他瞎。”他忙解释道。
“追踪花师妹?”俊男脸sè变了变,看了看潘芸,又看了看湿漉漉倒在李作乐脚下的花,疑惑道:“怎么回事儿?”
“是……”潘云恶毒的瞅了花一眼,又看了看李作乐,道:“事情是这样的,我看花师妹……”
“你看花师妹?”李作乐一看她那恶毒的表情,顿时知道这女人多半要编故事了,当即高声打断她,先编了起来。
“芸芸啊,”他一脸无奈的,“这是咱两的事儿,你何必要牵扯其它人呢?再了,花年纪还那么,虽一直反对我们在一起,但是你这样对她出手,会不会狠了一?”
“你?你什么呢?!”潘芸一头雾水,可听他‘芸芸’的叫,不觉满脸通红,跺跺脚的抓狂道:“你胡八道!郝师兄你别听他瞎。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是信口开河,就是个满嘴烂疮的臭流氓,与我没有半关系,你不要相信他……”
“芸芸啊!”李作乐眼角竟然挤出了两滴眼泪,“此恨绵绵无绝期,只是当时已惘然。既然你现在找到了幸福,喜欢上了这位‘好’师兄,我相信他一定是待你很好的。你以后就不要再惦念我强健的身体了,好吗?虽然,我还一直惦念你胸口那颗xìng感的红痣。”
“红……红痣?”潘芸本来抓狂的表情立时冻结,取而代之的是不可置信的呆滞。李作乐暗地里快笑爆了,可是面上却绝对看不出,一脸认真的向俊男‘交代’道:
“郝师兄啊,芸芸是个好女孩,我相信她还是很爱你的,只是……只是她那方面的需求强一,你千万要原谅她。像今天这样的事情半个月了,也只不过才发生了十三次,我保证我以后洗澡一定躲得远远的,再不让她……”
“住口!”潘芸面红耳赤,跺跺脚的狂吼,恨不能一掌拍死他。
郝大鹏狐疑的看着两人,最后转向身边的靓女,低声询问道:“白师妹?”
“呃!这个……”靓女略一犹豫,当即头道:“是的!”
尽管今天这出戏是她与潘云联手做局,准备把花儿这个最大的情敌抹黑、排除掉的。可是照目前情况来看,郝大鹏似乎更相信李作乐一些,而且潘芸胸口确实有颗红痣,她洗澡的时候见过。
还有就是李作乐这个平rì不怎么话的劳改犯,今儿个一改常态,的话又言之凿凿,一脸认真,甚至还特别的深情、受伤,眼看花已经无法排除掉,那么能排除掉潘芸这个老对手,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是以她也就‘实话实’了。
“哼!”郝大鹏闻言,果然面sè变得十分的难看。
只因潘芸不止一次向他表达过爱意,还一付颇为痴情的样子。曾几何时,他也曾心动过。可此时竟证实这个女人与李作乐这么个‘下贱的劳改犯’有一腿,还离谱的半个月十三次的到此偷窥他洗澡?
我的天呐!这一切都已经大大的超出了郝大鹏童靴这个‘天之骄子’的想象。
他简直无法想象、不能相信,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而这样的女人却成天围着他、爱他?!总之——
郝大鹏童靴很受伤!觉得受到了侮辱!天大的侮辱!这一瞬间,他高高在上惯了的心肝差崩溃。他发誓,暗暗发誓——
“我一定让你们碎尸万段……”
“不是的,不是的……”
望着郝大鹏越来越yīn沉的脸,潘芸却狂摇脑袋,急得眼泪在眶里打转,乞求的望向靓女白凤雨。白凤雨却在潘芸望向自己的时候,脑袋‘不经意’的转向了一边,开始瞅着溪流里的水草出神,似乎这些水草突然变得——
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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