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四兔子的野望
华夏的一个隐蔽地点,一辆卡车缓缓驶进了一个地下停车场。
几个人将卡车上的货物,运进了地下的实验室。
“乔会计,你说这些壁虎够四兔子用的吗?”一个穿着唐装的男子从驾驶室上下来。
“我说过,不许叫我会计,而且,我的名字是乔恩。”会计男说道。
“随便了,出来闯荡江湖,你连一个绰号都没有,怎么行?要不,你就叫乔会计好了。”唐装男说道。
“你闭嘴!再惹我,小心拳头!”会计男听到这个称呼就恼火。
“希望你在四兔子面前也有这种胆量。”唐装男调侃道。
“哼。”会计男冷哼一声,不在理会唐装男。
会计男以前是跟着二兔子的,一直负责财务的事情,直到兔窝人才凋零,他才被派到四兔子这里。
二兔子对会计男是恭恭敬敬,只有四兔子不把他当人。
当然,还有这个话痨,每天的精力都放在对付这个话痨身上,一时间让会计男感到身心疲惫。
会计男不止一次怀疑,是不是自己的仇家花钱雇佣这个白痴来给自己添堵。
当然,也包括四兔子那个变态。
会计男也花了不少钱,想调查一下这个四兔子,可查来查去,却没有一丝线索,或者说是,这个四兔子在加入兔窝前的线索几乎是空白的,这有点不可能,一个人的出生,所受教育经历,包括社会福利等,都会留下蛛丝马迹,可这个四兔子,似乎什么都没有,没有出生证明,没有求学经历,没有银行卡,没有身份证,没有社保,甚至连户口都没有。
会计男知道,这个世界上,户籍制度最完善的国家就是华夏。一个人只要在社会上生存,就会有记录,可这个四兔子,竟然一点记录都没有,难道他是清朝时期出生的?
这样一个手眼通天的人,不会一点痕迹都没有,一定是自己错过了某些线索。
会计男很不情愿的走进那个实验室,一进去就看到四兔子在试验台上忙来忙去。
会计男硬着头皮上前,说道:“四博士,壁虎为您找来了,你用不用检验一下。”
“活的就行,这点小事也要我亲自看吗?哎,算了,你们玩金融的,怎么能了解生物的奥妙,夏虫不可语冰。”四兔子摇摇头,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
会计男咬着牙,叹息一下,也不敢发作。
不一会,四兔子检查完了壁虎,还取了几只做样本,看到会计男在那咬牙切齿,就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们学金融的有偏见?”
“不敢,四博士。”会计男道。
“无所谓的,但我想说,你真的想多了,和生物相比,其它学科在我眼里都是不分伯仲的。一样的无聊,浅薄,低俗。所以你不用担心,他们和你一样不堪。玩过家家酒吗?和那个差不多。”四兔子的毒舌技能越来越高级。
“四博士,我不敢奢求得到你的认可,但我希望你能公正的评论其它科学,我也是拥有CFA的学者。不是您所说的家家酒扮演者。”会计男有些忍不住了。
CFA号称华尔街入场券,能拿到这个证书的人,都是菁英人士。
“哇哦,真厉害,那你可以在家家酒中扮演爸爸的角色。加油。“四博士继续解剖手上的壁虎。
会计男在这个实验室待不住了,转头离开了。
四兔子也没搭理他,只顾着自己手上的工作。
四兔子的身体曾经做过多次改造,他的大脑能做到轮流休息,也就是说,他可以不停的工作,可以思考更多的问题。
而且四兔子能自行控制自己的身体机能,就像一个机器一样,打开各个开关一样简单。
他甚至能控制自己的多巴胺分泌,这也导致他说起话来从不顾忌。
极度的骄傲与自负,让他觉得自己所做的事情与上帝无二,这样一个人,眼睛里怎么可能容的下别人。
四兔子年轻的时候,就是一个脑路不同于常人的角色。
四兔子出生在扬州的一个船舶世家,在他出生不久后,举家搬迁到魔都,在他家不远处,一个德意志医生开了一家诊所,那时的四兔子还是一个孩子,一次偶然的机会,结识了诊所的大夫,宝隆。
当时的四兔子,对与西医就产生无限的兴趣与遐想。
“宇,你有兴趣做医生吗?”宝隆问年轻的四兔子,四兔子当时叫司徒宇,一个很中式的名字。
“我,可以吗?”司徒宇问道。
“我有一个朋友,他在倭国教西医,你可以去学习一段时间,学成归来,也可以做我的助手。”宝隆先生说道。
“多谢先生了。”司徒宇道。
司徒宇想成为一名大夫,能有这样的机会,实在难得。
不久后,司徒宇只身前往倭国的仙台,学习医术。
那一年,是一九零四年。
到了仙台之后,司徒宇找到了仙台医学专科,见到了宝隆先生说的好友,也是这家学校的解剖讲师,藤野严九郎。
和想象中的不同,这里的华夏学子不少,特例独行的也不止他一人,但好在这里的学生以玩耍的心态居多,大多数是膏粱子弟,没有悬梁刺股的那种精神。
辱华影片没少播放,司徒宇也只是静静的看着。
藤野先生也找过司徒宇,向他了解过华夏的一些事情。
“华夏的女人,都会把脚裹起来吗?”严九郎对与这种问题很感兴趣。
“这是陋习,就像欧洲人给孩子带上毕格因软帽子一样。太多传统的东西不好一时间打破。”司徒宇道。
欧洲人以前相信,给孩子带上这种紧紧的软帽子,会让孩子更强壮。但事实证明,都是扯淡。
“那种小脚真的漂亮吗?”严九郎还是怀疑。
“畸形的骨胳怎么会漂亮,您是医生,对与这种残疾,应该不难理解吧。”司徒宇也觉得小脚不但不漂亮,还让人作呕。
特别是那些又臭又长的裹脚布。
第二年,有一个同学离去了,用严九郎的话是:“他说,他去学生物了,希望他能成功吧。”
严九郎是一个很尽职尽责的老师,所有人的讲义,他都会细细的做批示,然后把不对的地方一一指出。
去学生物的那哥们也挨过几次批,不过严九郎批评人的方式有些温柔,司徒宇觉得这些错误应该用藤条狠狠的抽打一遍,一定会加深印象。
不过作为一个老师,严九郎的确到了诲人不倦的地步,是一个伟大的人,一个脱离低级趣味的人。
三年后,司徒宇从医学堂毕业,回到了华夏。
宝隆先生也开办了一个学堂,起名德文医学堂,司徒宇在宝隆的医学堂中,半工半读,司徒宇从医学堂毕业,毕业典礼上,宝隆除了为他颁发毕业证书,还把司徒宇叫道了办公室。
“宇,你是一个优秀的学生,想没想过在医学方面再进一步?”宝隆觉得司徒宇是一个可造之材。
“宝隆先生,我读了两个医学了,难道还要继续求学吗?”司徒宇道。
“你们华夏有一句话,叫学无止境,以你的成绩,完全能够接受更好的教育,就像盖一座房子,在倭国,你可能只是挖了一个地基,回国后,我帮你把地基盖起来,接下来的路,就是在地基上面修盖一座房子,你很有天赋,不要浪费。”宝隆说道。
接下来的路可能有些长,但司徒宇欣然接受。
就这样,在华夏没待几年的司徒宇,又来到了慕尼黑大学,继续进修医学。直到毕业。
德意志人是严谨的,在医学方面更是吹毛求呲,这也让司徒宇染上了这种坏毛病。
直到他接触了生物学,并在生物学方面大展身手的时候,事情发生了。
因为生物学需要太多的实验,司徒宇得到了德意志官方的资助,在实验中,无数的犹太人因此丧命,当时,正是二战期间,犹太人的生命在当时并不值钱,一个犹太工人一天的薪资是七马克,而且不管谁支付了这七马克,最后都要上缴到德意志财政部。
无数的犹太人成了德意志帝国的奴隶,没有薪资,杀伐随意,六百万生命就在这场战争中消失。
司徒宇当时正沉浸在实验室中,外面不管死多少人,都和他无关。
司徒宇也不在乎那些生命。
他在乎的是自己的猜想。
在德意志帝国战败后,司徒宇发现自己可能要受到威胁,连夜销毁了自己的资料,逃回了华夏,隐姓埋名。
最后遇到了兔窝的首脑,大兔子。
“司徒宇先生,很高兴认识你。”大兔子说道。
“你找我做什么?”司徒宇问道。
“我成立了一个组织,我在召集一群有志之士,为这个世界做些事情。你有兴趣吗?”大兔子说道。
“这个世界跟我有什么关系?”司徒宇道。
“据我所知,你在生物界有着不可动摇的地位,只不过这些都没人知道,可惜了,我知道一部分,有兴趣和我合作吗?”大兔子说道。
“我想制造一个神,你敢吗?”司徒宇看着大兔子,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