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林枫的这点小小要求,张强自然一口答应。事实上,就算他不答应都不行。因为林枫的权限,在他之上。
“小子,就剩十秒钟了。十秒钟后,若是你的人还没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宋时归已经被他的保镖扶着站了起来,他狞笑说道。
“十秒钟太久,三秒钟,足够了。”
林枫话音刚落,众人就听到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传来,都有点惊讶。
这是谁,干什么?难道是这儿的保安在走正步?
他们齐刷刷回头看去,就看到五十多名保镖,排成方队,走了过来。
“你看,三秒钟不到,他们就来了。”林枫淡淡一笑。
“哈哈,哈哈!”宋时归狂笑起来,“小子,你在逗我玩吗?这是花山会所的保镖,可不是你叫来的人!不过,你这给笑话,却可以被评为本年度最佳笑话了。看在你能说笑话的份上,我决定,只打断两两条腿,饶了你一命,哈哈!”
林枫脸色一沉:“我从不说笑话。”
这时候,一名保镖队长快速跑了过来,到了林枫面前停下,敬礼!
“老板,请问您有何吩咐?”保镖掷地有声问道。
“很简单,此人叫了一些人过来,要打我。他违反花山会所规矩在先,你要做的,就是把这些人,统统扔出去。至于那个犯事的,嗯,他的会员资格取消吧。”
“是,老板!”保镖队长手一挥,那些保镖就冲向了宋时归的人,要把他们扔出去。
宋时归脸色变幻不定。
他不敢相信,这小子,凭什么要取消自己的会员卡?如果真被取消了,对他的影响,那是极大的。起码,他会成为整个江庆省上流圈子人物里的笑谈。
所以他不相信林枫有这能力。
“小子,你到底是谁?哈哈,我的卡,是你说取消就取消的吗?你是不是在跟我装×?我就知道,你小子,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物,怎么可能有这么大权限?”
“死不悔改!”林枫脸色一沉,“都还愣着干什么?扔出去吧!”
那些保镖想反抗,但是没有宋时归的吩咐,他们又不敢。
很快,他们一个个就被扔了出去。
宋时归脸色更加阴沉,眼里凶光一闪一闪。
“喂,你还扶着他干什么?赶紧的,让我把你扔出去。不然伤到你老板,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扶着宋时归的那两名保镖一呆,看向宋时归。
宋时归差点没哭。连扶着我的人,你们也要扔了?可恶啊!
他心里的震怒自然无法言喻,但是,他偏偏发作不得。
“小子,你敢留下名号吗?”宋时归冷冷说道。
林枫呵呵一笑:“名号?告诉你也无妨。当然,即便我不告诉你,你也可以回去问问那个叫宋辉中的人。当然,你也可以问问那个叫秦叔的家伙。看到所谓的秦叔,记得告诉他一声,说我还惦记着他呢。”
宋时归一下子就愣住了。
宋辉中被欺负的事,在家里已经传开了,不再是秘密。
尤其是秦叔,帮助佳佳的时候,好像也被人给欺负了。
据说欺负他们的,是一个叫林枫的小子,是周正善女儿的保镖。
难道这小子,就是那个林枫?
“你就是林枫?”宋时归惊呼。
“咦,你竟然认得我?呵呵,看来我在宁江市,也算小有名气了啊。”林枫就笑了。
“小子,没想到是你!”宋时归又惊又怒,“秦叔一直在后悔,那天没把你给宰了。没想到,你现在还招惹我。好,很好!我们宋家的第一大仇人这个名头,看来得按在你头上了。”
宋时归脸色无比阴沉,转身就走,却大声说道:“不死不休!”
“不死不休?”林枫哈哈一笑,“现在你形势比我弱,你却要跟我说不死不休?你调戏我女人的事,我还没跟你算呢。”
宋时归停了下来,冷冷道:“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再打你一顿过过瘾。”林枫嘿嘿一笑,冲到他面前,就是一顿暴打。
宋时归自然惨叫连连。
“哎,打累了,看来我这体质,有点差劲啊,连打个人都会累。”林枫叹了口气,“这次算你运气好。下一次,直接要了你小命。滚吧。”
宋时归惊怒,但他却嘴里吐着鲜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今天,当着宁江市如此多上流人物面前,自己被他暴打,自己的名声,已然算毁了。
既然毁了,那自然要报复。只要杀了林枫,才能给自己正名!
带着他的保镖,他们快速离去。
回到宋家,宋时归见到了他的爷爷。
宋喜来看到自己最喜欢的孙子被打成这样,极度吃惊:“时归,你的腿怎么了?是谁打得你?在宁江市,竟然有人敢如此欺负我孙子?他不想活了吗?”
宋时归委屈道:“爷爷,是林枫!他不仅打了辉中,还伤了秦叔,现在,更是把我打成这样。您,您可要为我报仇啊!”
“是他?”
宋喜来惊怒交加:“好,好!既然他不把我宋家放在眼里,那我们便与他不死不休!不过,他是武者,你秦叔那日在他手上吃了亏,我们得找到更厉害的武者出手才行。我想想,有谁比你秦叔还厉害。”
宋喜来皱着眉头,突然一拍大腿:“有了!时归,你去这儿,见一个叫‘白流居士’的老人。他有个底子,一直想出山,却因为武艺不精,不被准许。但是,昨天,我却接到了白流居士的书信,他说,他这弟子,可以出山了。”
“爷爷,那我现在就去!”
宋喜来淡淡一笑:“多准备点礼物。毕竟,他们虽然不是凡人,但也要吃饭的嘛。”
宋时归点头,等礼物准备好了,他立刻就上了一辆房车,赶往爷爷所说的某座大山。
车子开的飞快,前后花了有十多个小时,他终于来到一座大山之上。
宋时归示意自己的保镖一旁站着,自己看着前面两间茅草屋,拄着拐杖,走了过去。
吱呀一声,茅草屋门开了,走出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少年看着宋时归,脆生说道:“你叫宋时归,来找我师父的?”
宋时归以为自己爷爷跟白流居士联系过了,便不太在意,说道:“是的,我爷爷他想念白流居士他老人家,特命我带些东西来看望他老人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