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说进前六《天娇》三更(原来是二更)的,可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进了,呃……那今天多更一章庆祝吧……
不过六到九名分数特别近,只差十几二十分,说不定我现在更新的功夫就掉下去了,大家有票的不要忘记支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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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11公车,走了几个时辰,历经千辛万苦九九八十一难,好不容易才从人山人海中,走回家的完颜寻一头栽倒在床上。
今天是竞龙舟的大日子,街上到处都是人,人山人海就算了,竟然连个出租马出租驴都找不到,害她只能步行回来。
不过……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完颜寻入睡之前,一直在脑中想着,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但是完颜寻怎么想也想不起来,直到一盆冰凉的雪水从自己的头上直浇下来,一张愤怒的女人脸出现在神智刚刚清醒的自己面前,她才想起自己到底遗忘了什么事?
“师师?”完颜寻的声音有些心虚,面对着一腔愤怒无处发泄的李师师,平常天不怕地不怕的完颜寻竟然呆呆的低头站在那里不敢动弹一下。
“地上有钱捡啊!还不去换衣服!”看着完颜寻可怜兮兮,全身上下滴着水的模样,李师师的愤怒稍微平息了一点。
她在万胜门左等右等,左等右等,等了半天都没看见香糖果子……呃,没看见完颜寻来和自己汇合,本以为她半途出了什么事?急急忙忙驾着车回到家中一看,才发现害自己着急了半天的人,正舒舒服服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一气之下,李师师命人从冰窖里取出小半桶冰块,又盛满刚从井里打来的凉水,对着完颜寻的头一头泼下,心里顿时……爽啊!
“说!你为什么没来?”李师师一手叉着腰,一手在完颜寻头上指指点点问道。
“碰到信王,然后聊了几句,被电晕了,就迷迷糊糊把你给忘记了。”完颜寻想了想,还是决定不把赵臻求爱这么劲爆的事告诉李师师,她可不想明天的《大宋时代周刊》八卦类报道上写着“信王向某本刊某记载求爱”之类的消息。
但完全不告诉李师师那又是不可能的,信王是什么人啊?虽然本人不出名,但好歹人家有个出名的姐姐,也算是一个大腕。今天他拉着自己的手招摇过市的场景被有心人一渲染,肯定会立刻以口耳相授的方式传遍整个京城,搞不好到了明天就连街头卖武大郎烧饼的人都会偷偷告诉他的客人,信王有多么饥不择食!
信王?李师师眉一挑,耳朵一竖,虽然完颜寻认识信王的事她早就知道了,但是一看完颜寻的表情,她就猜到完颜寻那番话肯定不是不尽不实,虽然她也知道完颜寻不会告诉自己真相。
但她也一定会知道真相的!
李师师指着不存在的小JJ对天发誓,真相只有一个,我一定要找到答案,那就是……他们有奸情!
“喂!”完颜寻看着李师师不怀好意的脸,心中开始打鼓,她开口问道:“昨天问你的事,你想好没有?”
“什么事啊?”李师师一愣,接着脸上表情一垮,接着幽幽的说道:“寻寻,你去江南吧?我……还是不去了。”
“不会想在这里等死吧?”听到李师师的答案,完颜寻一愣,若是古人不明白也就算了,李师师一个穿越人为啥也要待在东京等死呢?
这覆巢之下安有完卵,这个道理她难道不懂!难道……她真得爱上老赵了?
“你不去,我也不去了!”大不了被抓回去!完颜寻气呼呼的想着,心里却开始盘算着要囤积一些柴米油盐之类的日用品,免得仗打赢了,人饿死了!
当李师师热衷于追查信王和完颜寻的奸情并为此而烦恼时;当完颜寻心中盘算着哪家的价格比较低时;当宋徽宗为了立赵楷为太子而上下蹦跶着废太子时;当《东京梦华录》的作者正写意的写着,“自五月一日及端午前一日,卖桃、柳、葵花、薄叶、佛道艾,次日家家铺陈于门首,与粽子、五色水团、蔡酒供养,又钉艾人于门上,士遮递相宴赏”时,曾经出使过大金,为两国联盟而奔走于海上的马扩也在烦恼着。
金国的军队在云中和平州两地高速集结,这么大的事虽然瞒得好,但怎么都会透露出几丝风声,除了负责坐镇太原的童贯,任谁都看得出金军必来必来!
毕竟早在金国交付燕京时,有些金国将领就曾说过,“使宋朝修理二三年却取之”的狂言,虽然当时马扩认为金国初立,百废待兴,应该一时无力难下,但现在的局势却不容他不多想。
当时同去出使金国,一手缔结起海上之盟的正使赵良嗣也曾说过,“此约只能保三年而已。”马扩当时还想着,“若应付三、五年,人心乐业,则边防就绪矣!”
所幸马扩的烦恼并没有持续多久,同年十月,金太宗正式下诏伐宗。
十一月初,东西两路军已经进入各战略位置,随时整命待发。
十二月初,完颜宗翰率西路军进攻太原,完颜宗望率东路军自平州、上京出发,两路对燕京发动攻势。
而当时马扩正以使节的身份在完颜宗翰军中要求金国交付海上之盟中答应的蔚州应州以及后来被攻占的灵丘、飞孤两县,但却被完颜宗翰一口回绝,反而要大宋割让土地给金国赔罪。
当马扩离开完颜宗翰军中时,完颜宗翰还别出心裁的准备了一套超出平日标准的饯行宴,理由只是因为,这是最后一次招待他们了、
等到马扩回到太原告知童贯时,众人才恍然大悟如梦初醒。而三天之后,当完颜宗翰的使节到达太原告诉童贯金国已经不宣而战的事时,童贯的第一反应就是带着参议宇文虚中等人逃回东京。
当太原知府张纯劝童贯仗着太原城高地坚,守土留战时,身为封疆大臣的童贯,竟然说,自己只是一个宣抚使,又不是太原的守土之臣,为什么要留下?
说罢,童贯不顾张纯反对,连夜逃离太原,鼠窜向东京逃去。
有人星夜赶考,有人黎明辞官。
当宣抚使童贯夺路而逃时,大宋迎接金国的贺正旦正使傅察,则在被抓到的第六天,因为不肯像其他宋臣一般,投降金国,而成为宋金十五年战争中大宋第一个殉国者。
而投降的人也不是那么个个都甘心于卖国求荣,当时出使金的副史武汉英在被抓后,就一直忍受着被人骂成叛徒、汉奸的污言污语曲意奉承金人,哄得金人对他颇为信任,并称他为“南朝第一降人”时,武汉英终于在金军进攻真定时,找到了一个机会逃离了金营,将金国欲东、西两路军合围东京的作战意图报告给了大宋政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