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完美的身体,咕咚咽了声口水。
虽然柱子也是干农活出身,但他身材比例不协调,上身长,下身短。而且浑身的皮肤跟泼了墨一样黑,不仔细看,脸上的鼻子眼睛都分不清。
红梅心里暗说一声:“多好的童子鸡,这小模样长得真俊!”
然后她呼哧吹灭了油灯,豹子一样,嗷地将张小天裹在身下。
恍惚中,张小天看见李燕坦胸**向他走过来,女孩笑颜如花,伸手朝他脸上抚摸。
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那份冲动,身体一翻,将女人压在身下:“李燕!你回来了?”
红梅噗嗤一笑:“臭小子,原来你喜欢李燕?怪不得多少女人哇哇往你身上扑,你都不答应。可是你看好了……俺是李红梅,不是李燕。”
这句话张小天听清了,一道惊雷在他脑袋上炸开,浑身打了个冷颤。
他惊慌失措,用力一推,从女人身上退了下来,揉揉眼睛一看,真他么是李红梅。
“你怎么在这?”张小天差点吓尿了,赶紧低头踅摸自己的衣服。
李红梅可是柱子的媳妇,朋友妻,自己还真他么不客气。这要是让柱子知道,非把他脑袋榭肚子里不可!
就在张小天低头找衣服的瞬间,他忽然明白,刚才是柱子在拼命灌酒,然后红梅就躺在他被窝了。
心说,肯定是他们两口子鸟人在设计陷害自己。
还没来得及质问,红梅趁张小天捡衣服的空子又扑了过来,忽然拦上了他的后腰。
你别说,那女人的皮肤真得很好,剥了皮的鸡蛋一样,溜光水滑。
胸前的两团柔软,宣滑,富有弹性,磨在张小天的后背直痒痒。
“小天,你别害怕,嫂子稀罕你,咱俩上炕吧?”红梅滚烫的脸颊贴在张小天后背,双手紧紧地缠着他。
一股电流从张小天身上穿过,他将女人的手甩开,几乎是暴怒,一下子将她推出去老远。
“你滚开,你这么做对得起柱子哥吗?”
红梅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像条水蛇一样缠了过来。
“就是柱子来让俺找你的,小天求求你,帮帮我们吧,就跟嫂子睡一觉好不好?”
她浑身香气扑鼻,皮肤温软绵滑,就跟一团白棉花一样。
她跟柱子有过几百次作战经验,知道如何做,可以更快撩拨男人的兴致。
这就是少妇跟少女的区别,少女的身体再美好,可由于没有熟练的经验和动作,往往会降低男人的兴趣。
而少妇则完全不同,她们心理和生理上的成熟,还有丰富的作战经验,会让她们更加游刃有余,也会使男人血脉喷张,欲罢不能,达到刺激的最高峰。
红梅越在张小天面前搔首弄姿,卖弄风骚,张小天就越不想鸟她!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还从还没听过,求人抱着自己媳妇睡觉的!
张小天气急了,觉得柱子是个缩头乌龟,他随手抓起衣服套在身上,冲出了窝棚。
“王八蛋张铁柱!老子知道你在附近躲着!你给我滚出来!想不到你会甘愿做缩头乌龟,你还是不是男人?”
张小天双脚呈八字,叉着腰仰天大吼,喊破了喉咙,可是依旧没有一个人尿他!
这个时候,柱子就藏在小山丘的后面,晚上黑灯瞎火,根本看不清。
靠在石头上,他的眼泪也流下来了,把自己的媳妇推到别人的被窝,他心里当然不是滋味。
可他没有办法,谁让自己生不了孩子?
千百年来,大山是封闭的,人们就是靠生孩子,让村子繁衍生息,代代相传。
过这穷日子图个啥?不就图个子孙满堂,后继有人吗?
家里没有孩子,就等于没了支撑,没了主心骨,没了奋斗的动力。那还过个啥劲儿?
再说,如果人老了,没有孩子赡养,就会成为村里的五保户,或者拖着棍子去讨饭,受别人的欺负。
柱子怎么舍得红梅过那么凄惨的生活?所以就算死,也要为她留个孩子。
所以柱子握着拳头,咬着牙,竭力忍耐着那种屈辱感,将泪水慢慢吞下,嘴唇都咬紫了,也没有出声。
张小天不知道他们夫妻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知道在打自己的主意,而且肯定没好事。
他忍不住破口大骂:“狗日的,你们两口子到底搞啥鸡毛?王铁柱!老子把你当兄弟,没想到你竟然这么龌龊。大不了老子的村长让给你,你也不能这么羞辱我!”
红梅也披上了衣服,从窝棚里走出来,猛地抱上张小天:“小天,你今天尽管跟俺睡觉,没人找你麻烦,更没有人想抢走村长。你跟俺睡了,我们两口子不但不怪你,还要感谢你!”
张小天懵了,做这种伤天害理,丧心病狂的事还要谢?这世界还有没有天理了?
“你们俩到底搞什么鬼?”张小天眼睛一瞪,怒道。
红梅竟然哭了,抽抽搭搭,梨花带雨,她的胸口紧紧贴在张小天的背后,将他的衣服都打湿了。
胸前的两团圆,也被挤成了两个肉夹馍。
“小天,俺跟柱子有苦衷啊!他以前打工,把身体弄坏了,生不了孩子,俺想要个孩子,所以就想从你肚子里借个种。你放心,孩子我们两口子养,绝不拖累你!”
“啥?”张小天一脸懵逼,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愣在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借种生子?谁出的馊主意。”
“柱子……。”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刚才柱子非要把他灌醉不可,就是想趁喝醉了,借他一粒种子。
知道真相后,张小天哭笑不得,他没想到柱子会这么傻,傻到将自己媳妇往他炕上推。
要不是他觉得对不起李燕,说不定早忍不住,将红梅那个了。
到时候柱子后悔,都没地方哭。
张小天把红梅的手松开,慢慢转过身来,说:“嫂子,咱有病可以治病,但不能干这种傻事。现在都啥年代了,实在生不了孩子,咱抱养一个也行啊!”
“俺这么跟柱子说过了,他说抱养的不如奶大的亲,以后不跟俺一条心。小天,看在俺俩这么可怜的份儿上……你就成全俺吧!”
“不行,这种生儿子没后门的事儿我不能干,柱子在哪儿?让他出来,我跟他说清楚。”张小天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女人。
“柱子,你出来吧!”女人嘹亮的歌喉一喊,山坡后面就显出一个人影。
柱子依旧耷拉着脑袋,深一脚浅一脚地靠着窝棚走近。
张小天义愤填膺,疾步走过去,迎了上去,当!一圈打在柱子的肚子上。
“王八蛋!丧尽天良,居然怂恿老婆去偷人,不是男人,死了算了!”张小天一边打一边骂。
柱子没有躲,更没有还击,任凭张小天雨点似得拳头落在自己身上。
他知道自己理亏,这种肮脏的做法,龌龊的行为,使他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
忽然,柱子扑通!跪在了地上,泪流满面。这还不算,他竟然一下抱上了男人的腿。
“小天,对不起,求你给红梅一粒种子吧,我不想毁了她后半辈子啊!我发誓,以后孩子就跟我姓,绝不牵连你,他可以认你做干爹。这件事你不说出去,没人会知道。”
张小天怒火中烧噢,根本不可能原谅他,飞起一脚将柱子踹出去老远。
柱子依旧不依不饶,又爬过来抱上了张小天的腿,哀求道:“小天,你没成亲不会懂,孩子对一个家庭来说多重要。我们家就我一根独苗,你忍心看着我绝后……?”
张小天也没有办法:“不忍心,但我也不能借种子给你!这已经触碰到我的底线了,不行,就是不行!”
他的态度很坚决,这给了柱子深刻的一巴掌,他立马大失所望,瘫软地坐在了地上。
“啊——老天爷啊!咋办呢?没有孩子,这辈子就完了,我死了算了!”柱子仰头大喊,发出一声悲天悯人地哀怨。
“柱子,你可不能死啊!你死了俺咋办?咱爹娘咋办?呜呜呜……。”红梅从张小天身后冲出来,一下子抱住男人痛哭流涕。
看见两个人哭得撕心裂肺的样子,张小天也不由得一阵心疼。
“你们俩别哭了,到底啥情况?给我详细说一下。”
后来,柱子擦擦眼泪,将所有事情,一五一十说给张小天听。
“人家医生只说种子量少,活动率低,又不是说没有种子,彻底怀不了孕。”张小天不以为然。
柱子一下子冷静了,眼前一亮:“这么说,你有办法?小天,你可要帮帮哥,哥和你嫂子的性福,就都靠你了。”
“我可以帮你试试,但管不管用,成不成,就只能听天由命了。”张小天说。
柱子连忙点头答应,现在只要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他都要想尝试一下。
随后,张小天又将银针掏出来,按照医书上的治疗详情,在男人足底的涌泉,隐白,大都,公孙四大穴位纷纷扎上银针。
而后又将全身的穴位按摩了一遍,活络精血,疏通经脉。
最后,开了几幅中药,让柱子连喝七七四十九天。
其实这样做到底有没有用,他自己都不知道,生孩子这种事就是讲究缘分,缘分没到,做什么都是白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