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不能长期暴露在阳光下,那么就算是阴暗的地方想必也是不能保证它们长时间呆在这个地方的,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我们的城市里那些长年没有光照的地方岂不是也挤满了灵魂?所以我想这些东西在人死之后从人的心脏薄膜外飞腾出来之后在外面维持的时间一定是有限制的。.如此一来我们身边的那些漩涡就有一个说法了。
不然的话两种相克制的东西为什么时间漩涡要被无启国的人创造出来呢?这样说的话结果只有一种,那些灵魂并不能长期生存在这个地方,它们只有时不时的通过时间漩涡到达某一个时间来维持自己的生命。
不对,不对,我一边走着一边打消了自己的想法,无启国的人讲究的是一种重生的概念,在这样的空间下把自己的灵魂抽离体内,接着让自己的**保持不腐,这完全就是科学家们所说的冰冻人啊,我记得一般是有钱人生了不治之症,就用急速冷冻,以便以后能治疗了再解冻。早在1773年,本杰明?富兰克林就考虑过用冷藏的方法,把躯体冷冻到某个时间再解冻,使人体重新复活。而到了1964年的《不朽的前景》首次出现了“人体冷冻”的名词,从此,一门研究在人体组织腐烂之前将其冷冻起来的学科—人体冷冻学诞生了。今天,世界上的科学家已经评估人体可以经过冷冻技术后复活。1994年底,美国正式认可人体冷冻的法律地位,目前世界最大的人体冷冻处理机构及储存中心均设在美国,至今已有上百人接受冷冻处理。
可是在几千年前的中国,就已经出现了用这样类似的办法永生而重生的人吗?如果说可行的话,这样的几率甚至是超过冷冻人的说法的。
我看着距离我们越来越近的城墙,心里想到,灵魂?为什么盘古会设计到这一个话题的探究?而且来到姑墨的目的,似乎又不想是我想的那么单纯,首先,他们知道古城中有灵魂漩涡。再者、一切都是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嘛?总觉得事情不会是这么表面的肤浅。
没过一段路程我们就顺着那些楼房的分布走到了城墙的外面,不得不说这座城池还是很大的,我们从入口到侧门就走了半个小时,另外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所说的八卦命宫阴宅阵的影响,我的脑子突然也有点晕晕欲睡的错觉了。明明我绕开了那些漩涡啊?但是就在这时随着墙外面海浪拍打的声音逐渐的传入我的耳朵,我慢慢的舒缓了过来。
贴着清凉的石块,一股清新的味道扑鼻而来。“我们怎么过去?”
“应该会有人引水入城,我们找到废弃的渠道就可以了。”
“别开玩笑了,你这个文盲,海水能喝么?”黎明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们跟我来吧。”
“你?”我疑问到,但是马上反应过来,没错黎明是盘古的人,就算是盘古没有告诉他,这个城池中吸食人灵魂的秘密,那么其他的事情多多少少他还是会知道一点点的。
“你跟着我就是了,既然到了这里,我想我也知道应该怎么过去,我学过古建筑的设计,我知道临海的城池是不可能把城墙砌起来,阻挡海水的,在这里应该有一个比较大的湖泊,可以让我们从湖底下走过来,因为荒废的时间太长,所以你们没必要担心湖里面有水。”说着黎明又唉了一声。“基本的常识啊!”
他这么一说,我和谢晨辉几乎是无从反驳,红着脸就跟着他一路顺着城墙向城池的深处走去,越走到里面,我们沿着探照灯巨大的灯光可以看到,一栋耸立在黑暗里的高塔,塔的尖部已经莫入了探照灯可以照射到的位置。“如果我们走过去或许就可以看到它的全貌了吧。”黎明说道。
“也许是从这里通到地面上的阶梯呢!”我嘿嘿一笑“要是有通天神树那么高就好了。”
“得了吧!别意银过头了,要是能这么简单的出去为什么那些姑墨的人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几次。”黎明带我们穿过一片枯木地区然后跟着跳下了一片洼地。“就是这样了,他在下面,拿着手电探望着,前面一片黑,什么都看不见,但是起码不是城墙,这里的风也很大,我们之前在下水道感受到的风估计就是这儿吹出来的。”
“沿着这里走就可以找到水源了。”我透过面具感到海风带来的潮湿的空气。“谢晨辉把探照灯给我我先过去看看。”
这是一片池塘,我脚下的泥土在长期干旱之后已经裂开了一道道缝隙,缝隙之中甚至可以看到一条一条的如同是蛇一样的生物在里面钻来钻去,这些都是海里面的生物,通过下面的水流被冲了过来,最后在干旱的时候被遗留在了这里,长时间没有水的生活也不知道他们怎么生存下来的,看样子似乎都变成了陆生动物。
我随意的踩死一条那样的蠕动物,看见里面甚至没有一点血液流出,如同是一个皮囊。“在这里还真是长了很多见识啊!”
“这是一片古生物海,这里有着上亿年前的生物,也许还有会延续着另一条进化的路线发展呢!就像这个东西。”黎明似乎对于这里很熟悉,他一边走一边像我们讲解到“姑墨的人其实并不是由于天灾才导致整片城池的没落,你想啊!如果真的是城池的塌陷,他们还会有活人嘛?”
我点了点头“就像是在通天塔里面推测的一样,其实是现有地下的城池,再有上面的姑墨。不死之人他们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其实我之前的猜测也蒙到了一二不是嘛?是不过就是差最后一点东西,把所有的线索贯穿起来。”
“你的意思是灵魂如何重新附身在尸体上让其复活。”谢晨辉好不容易找到一句话插嘴道。
“我确定是这样,但是总有一些什么地方说不......。”我话还没说话,很快就听到了一阵海浪的声音。接着视线随着脚下的地面坡度而上升一片昏黄的水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到了,是水,是海水啊!”谢晨辉一边脱下背包一边拉扯着衣物就往海里面跳。
“洗簌一下吧!”我叹了一口,从没有想过海水能给我带来这么大的惊喜,因为一路上走来,加上不断的分析和交谈似的我的喉咙已经饥渴难耐。我卸下背包把包里面的一桶半透膜给取了出来。这种薄膜可以起到一种将淡水与盐分离的目的,因为在通常情况下,半透膜允许溶液中的溶剂通过,而不允许溶质透过。由于海水含盐高,如果用半透膜将海水与淡水隔开,淡水会通过半透膜扩散到海水的一侧。
不仅仅是海水,除了那些死水里面滋生了太多细菌,就算是流动的脏水也可以通过这些东西使得我们直接饮用。
“东西,你拿好,顺便把生活的架子搭起来。”我一边笑着一边也脱了衣物一头钻进了海里,此时此刻我终于是明白了为什么有人说人类对于水的依赖大于任何事物。
海水之中,没有一丝光线,抬起头被黎明架好的探照灯在头顶上明晃晃的摇动,我向着侧面游去温柔的水拖着我,我闭上眼睛全身心的投入在里面,这一刻好像所有的事情都与我没有了关系,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似乎沉了一大段的距离,终于感到自己的气息憋不过来了,我睁开眼向着上面游了过去,但是就在这一个时候我看到了我下面的岩石中卡着一块巨大的石碑。
“那是什么?”我有点好奇的游了过去,但是下面实在是太黑了,我刚才能看到那块石碑已经是万幸了,我只好乘着上面的灯火再度扫下来的时候潜了上去。
“怎么下去那么久了,搞的谢晨辉说你在下面大便我都信了。”游上来的时候我就看到黎明坐在岸边的一块礁石上,用毛巾擦拭着他的身体,而之前的那个灯光则是他坐在水中照射自己皮肤的灯。
“我之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还有这个洁癖?”我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对他开起了玩笑。
“比起你说的我还是喜欢谢晨辉说我自恋好些。”说着他丢了一条毛巾给我。
“暂时还不要了,等会儿我还要下去一趟。”
“下去?”
“我在下面看到了一块石碑,上面似乎......。”
“阴驱龙骨船,天坠黄泉海。那石碑上写的想必就是这个了,不然的话你认为罗平的那块石碑是什么人刻上去的?其实那些东西在这片海岸线上还有很多,那都是为了从这里走出去的人,能够顺利回来而放出去的指路牌。阴驱龙骨船,天坠黄泉海。其实这一句话的意思是说他们是天上来的使者,驾驶着龙的骸骨做成的船只来到了这片海域。”黎明一边说着一边拉了拉他的肱二头肌,然后照我一笑。
“好吧!”我接过毛巾搭在肩上,向着岸上走去,岸边火堆已经生了起来,谢晨辉坐在旁边烤着肉串,不知道为什么,黎明那种平时正儿八经的人刚才一瞬间的逗比状态让我想到了老头子,老头子就是这样的人,正经中带着一丝痞气。虽然不是本人,或者说我到现在压根就不知道老头子究竟是谁,但是回想起来一种闷闷的酸楚蔓延了上来。
穿好衣服,吃完饭,我们躲进了各自的帐篷中,谢晨辉和黎明谁也搞不清楚我为什么突然的沉默,或许如果有一天他们会知道吧!我闭上眼,睁开眼,眼眸中的绿色还未消退,危机一波接着一波我都不敢保证我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如果我真的死了他们会不会祭奠我?祭奠我这个陌生的路人。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不早了,为了维持早睡早起的习惯,我强迫自己睡了过来。
但是......但是就在我被睡意侵袭的时候我听到了一个声音,从海的深处传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