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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七看着邓度,道:“邓县令,虽这是你们邓氏一族的家事,但天下事天下人得,万事抬不过一个理字。肖七我就在这里越俎代庖,与邓县令及各位邓家长老审一审如何?万一是黑子、邓喜看错,这样不仅会冤枉了好人,也会令高密侯的后代蒙羞的。我想到了那时,可不是邓族长、邓家长老们和邓县令所愿意看到的事情。毕竟,高密侯可是我朝的开过楷模,谁提到你们邓家,不翘个大拇指,由衷佩服。”
邓家族长及各位长老,到了此时,哪里还有其它话?只有邓文,强压住内心不安,也不得不同意了。
邓家族长道:“肖大人,依你看,该如何审?”
肖七笑道:“邓县令一县父母官,才气逼人,这种案子,自会游刃有余。我们就一起做个旁观者如何?”
话虽如此,但肖七已是决定保护邓艾,哪里还会给邓文等串通的机会?肖七道:“既然审案,邓县令就先问黑子一个一清二楚如何?”到这里,肖七转头对孙乾道:“公佑,你不如先与邓家一名长老带邓喜下去,黑子现在要的,可不能让邓喜听到。”
这那里是旁听的态度?分明是站在邓罗氏一边了。邓度苦笑一声,望着族长。肖七的话也无不道理,教人无法反对。邓家族长只得让邓喜先与孙乾等一起远远避开。
邓喜下去之时,黑子已是心慌,又听肖七喝道:“黑子,邓罗氏以前是你们邓家的骄傲,是守节节妇。十里八乡,人人敬佩,下官我也敬佩不已。你如果是看错了,还可以现在明,等下如果与邓喜的供词不一,查出是你污蔑邓罗氏的,那你可是要受邓家族规处罚的。另外我还要上报皇上,请天子处罚与你。”
邓罗氏平日为人如何?邓氏家族人人清楚。邓家族长脸色一寒,向黑子喝道:“黑子,相信邓喜那里,已经向五长老交代得一清二楚,你是不是看错了?如今清楚,肖大人这里……”
肖七立即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如果是眼花看错,口中乱,那就只罚你杖责十下,面壁思过。如果……”
黑子再也受不了肖七与族长的轮番诱导,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口中大呼:“族长,是的看错了,才向三长老乱的。”虽是晚春,天气还算轻寒,黑子的头上、脖子上,已是大汗淋漓,面如土色。
邓文虽有不甘,但肖七、族长已让自己体面下台,耳根子软,也不算大错。看肖七架势,虽不知他为何要力保邓罗氏?但他怀有圣旨,要去襄阳,给刘荆州加官进爵,自己还是莫要硬碰他为好。
对于邓文的尴尬自嘲,族长、肖七、邓度也是一笑了之。如果不是为了邓艾?自己在此要受人心之际,还真不想得罪与邓氏家族。
新野这里,次日肖七等人又多待了一天。邓艾人,也是硬着头皮,来肖七所在客栈,向其拜谢。当邓艾听眼前只之人,就是这年来名震四海,让曹操头痛不已,曹仁受苦的肖大将军,立即拜伏下去,不肯起来。
肖七问道:“邓艾,你少年纪,就知道为母解难,就是我,也是感动的,快起来,不要这么跪下去了。”
邓艾跪在地上,断断续续,却无比坚定道:“肖大人,我……我要拜你为师。”
肖七笑着问道:“那是你想向我学什么?”
一旁邓度,听邓艾要拜肖七为师,先是为难、尴尬。后来心里一动,新野接近南阳,刘备又素有大志,与曹操交锋,现在竟能力保不败,而主公刘表,只愿偏安一偶,不思进取,虽有雄兵,却久不训练,还被江东孙权儿死死压制,如果能搭上刘备的线,也不失为保护家族的一种选择。
“肖将军,邓艾年纪虽,人却极尽孝道,也很聪明。如果肖将军不嫌弃,还请肖将军能玉成此事。”
邓艾童声童气,双手握拳,大声答道:“我要向肖将军学本领,有了本领,就可以保护我妈妈了。”
肖七心中直乐,如此佳儿,自己那会嫌弃。看着邓艾恳切的脸,肖七道:“如果邓县令能肯割爱,我想收邓艾为义子,如何?”
邓艾拜肖七为义父,这邓度想都不敢想,哪里又还有什么不同意?只是想到襄阳那边,邓度脸上显过一丝为难。
肖七笑道:“受邓艾为义子,这我暂时保密,在回南阳前,不会在襄阳那里乱。”
肖七如此知情识礼,为他人着想,邓度心中极是感激,也不多什么。邓度双手和礼,向肖七深深鞠了一躬。
肖七呵呵大笑,拍着邓度肩膀,道:“邓县令,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因为要去襄阳,肖七暂时不好将邓艾放在身边,就请邓度暂时多加照顾。
带着愉快的心情,肖七、孙乾一行人,在邓艾依依不舍下,离开新野,向襄阳出发。
一路走走停停,观看四处景物地形。路过大乡大镇,肖七就停下来,找当地德高望重的,聊聊天,地,谈谈收成,民俗。
又在偶尔不注意的情况下,透露出南阳刘皇叔那里,现在的田亩收税,不过是十抽一。惹得这里虽然生活还过得去的老人、中年,心中极为羡慕。肖七等人要行之时,还拉着肖七、孙乾问个不停。
新野到襄阳,两百里路程。途中十个大镇,三十个大乡,这么一路下去,肖七等人,直到五日后,才终于望见襄阳城的城郭、城门。
得到邓度密报的刘表,早已派人在城门口迎接天使。算算日期,刘先还以为孙乾等人,在途中遇到了盗匪。口中埋怨道:“孙大人,新野到襄阳,路上应该太平吧,我这一等,可是盼星星,望月亮,真想早见到孙大人和肖大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