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兵前来零陵路上,肖七早派十几斥候细作,溜进了零陵城里。
脑海中回想起襄阳大将军府里,刘备与诸葛亮及马良看自己的眼神,肖七还觉得自己仍然梦中。
刘备以愧疚和希冀的眼神看着肖七,道:“不下,现在整个襄阳,可用之兵,不足二千。可零陵、长沙、武陵三郡,不早rì拿下,就对我军收复江夏、南郡更加不利。你敢不敢挑起这个重担?”
诸葛亮在旁解释道:“荆州刚刚收复,目前人心不稳,实在不是募兵时期。好在零陵城里,刘度父子xìng格暴躁,容易被激,不下可以从他俩xìng格上入手擒拿他们。”
马良接过话头,道:“肖将军,零陵城里,悦来客栈是我马氏产业,店主张野随时可以聚起五十来人,我已经联系好他了。”
肖七心中已有计较,当下问马良道:“马先生,零陵城里,除刘度父子外,谁的影响力最大?如果刘氏父子突然失踪不幸?那谁还有能力领兵反抗朝廷?”
马良摇头道:“刘氏父子,暴虐成xìng,对待部下,刻薄寡恩。又好jiān*yín妇女,就连一些部下的美貌妻妾也不放过。肖将军如果能在阵前斩其首级?那零陵士卒虽多,自然一哄而散。”
肖七了头,对刘备道:“既然如此,那我提八百jīng锐即可。这里还望军师与马先生早rì将桂阳赵范带来的二千步卒,训练成军。”
其实在襄阳还有赵范带来的二千士卒。只是刘备等人,校场上看过桂阳士卒之后,暗地里大摇其头。也明白了为什么赵范不敢象刘度等人一样?起兵造反的理由了。
不过桂阳兵卒虽然孱弱,但赵范手下的两个校尉:陈应与鲍隆,身手倒也不弱,能与张振一较高下。临行之前,肖七特意向赵范将陈应与鲍隆要了过来。
一到襄阳,就通过马良为媒,将其寡嫂嫁与刘备为三房妾的赵范,哪里还会计较这些?自然是满口答应。
“陈将军,这里离零陵郡所还有多远?”马背上,肖七向身旁的陈应、鲍隆问道。
赵范因为投诚,已被刘备表奏天子,升任侍中,封平乡侯。他手下的两名领军校尉,水涨船高,已被封振威将军和奋威将军。
陈应、鲍隆猎户出身,两人因为在桂阳武艺出sè,被赵范引上军职之后,哪里会想得到有一天在朝廷上任将军职位?随肖七出发之后,两人虽然忐忑,但见到肖七兵马虽然不多,但个个龙jīng虎威,装备更是桂阳兵无法比拟的,心情就慢慢平静下来。
“回肖将军,越过芙蓉溪,再穿群峰镇,离零陵郡城就只有二十里地了。”陈应虽是桂阳赵范手下,但早年做猎户时,曾与鲍隆一起去过零陵郡所。
“壮飞,按计划行事。”肖七听到此处就是马良提到过的芙蓉溪,回头就向张振道。
张振领命,带着二百在汝南又被特训一个多月的攻城突击队员,在陈应的带领下,分兵而去。
零陵城里,刘度任其子刘贤为帅,刑道荣为先锋大将,带领一万五千兵马,浩浩荡荡,离城二十里,安营扎寨。
营帐里,刘贤极其嚣张,搂着一名路上劫来的美貌少妇,上下其手,看得下首的刑道荣口水直流。
刘贤野蛮地将满是胡须的嘴唇在少妇面上亲啃了几口,哈哈大笑,粗声道:“道荣,野花就是比家花香。这妇人,味道真香。不错不错,嗯——嗯——”边边猛嗅鼻子。
刑道荣望着刘贤怀中那梨花带雨,满面cháo红愤恨的妇人,心中直想分一杯羹,不过作为先锋大将,还是回刘贤道:“将军见识就是高。不过斥候回报,肖七大军已经过了群峰镇,离此只有三里地了。”
刘贤左手一挥,满不在乎地道:“肖七八百人,也真的敢来到这里。道荣,我给你一万jīng兵,不等他安营扎寨,直接将他给我活捉过来。我倒要看看,那肖七长了几个胆子?”
刑道荣看了那妇人胸脯几眼,念念不舍中,提斧就要出营帐去。刘贤突然道:“道荣,生擒活捉肖七回来,这个妇人,你也拿去玩玩。”边边用力搓着妇人高挺的胸脯,只将那妇人不知是痛得呻吟还是身体自然反应起了呻吟。
还没走去营帐大门的刑道荣闻言一喜,忙立定转过身去,喜气洋洋又满带yín*秽地狠狠瞪了那妇人几眼。只将刘贤怀中妇人,吓得直打哆嗦,脸sè发青。
起一万大军,刑道荣直奔群峰镇方向而去。两山夹架出口,肖七、鲍隆刚好步出。
鲍隆猎户出身,耳朵灵敏,闻听那一阵阵如cháo水般踏来的脚步声,不禁脸sè复又大变,不自然地对肖七:“将军,刘家父子,好多好多的兵将过来了。”
轰隆如雷,密如雨的急促的脚步声听起来不过两三里了,肖七闻听声音不对,还是沉静地对鲍隆道:“鲍将军,你领着一百人。在大军后面多竖旗帜,只等我一声大喊,你就率人大声鼓噪一下。”一面就令一百连弩手装好弩箭,校刀手竖起盾牌,心迎敌。
刚刚准备就绪,刑道荣骑着一匹劣马,已来到肖七面前不足八百米的距离。
肖七长枪一招,连弩队越众而出,端着黑sè的连弩,死死地盯着马上那员黑面大汉。
不等刑道荣下令,肖七已是一夹马腹,向前高声喊道:“来者何人?速速报上名来,肖某枪下,不挑无名之辈。”别看肖七人长得文秀,这时的声音却响如炸雷,只让奔跑中的零陵兵卒,猛地停了下来。四百兵卒,除连弩手外,三百站在阵前的jīng锐,人人一面旗帜,虚虚站开。两山夹架的山坡后面,鲍隆率人猛敲锣鼓,齐声狂喊起来。
山坡后面隐隐的旗帜,急如密雷的鼓声,齐声大喊的声势,只让马背上的刑道荣,未免疑神疑鬼,踌躇起来。
要刘备这两三年也曾在曹cāo手里夺了两块地盘。就连曹cāo进攻汝南,也大败而逃。刘度父子什么肖七只有八百人,看着架势,打死刑道荣,他也不敢相信。
望了望山坡后面的隐隐旗帜,刑道荣喝住兵卒,打马向前,喝道:“吾乃大将刑道荣也。肖七,我家主公与刘备无冤无仇,你为何犯我疆界?”
肖七笑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刘度和刘贤,怎么不来?见了天使,你还不下跪?”
刑道荣一阵大怒,舞着开山大斧,高声骂道:“刘备不过就是一个卖草鞋的,你在他手下,不过带了几百人,还敢来此?”
别看刑道荣满脸胡须,这时却耍了一个心眼。
肖七冷笑道:“几百人?你试试看?”
肖七完,激刑道荣道:“姓刑的,我也闻听你武艺出众,今rì敢阵前和我大战三百回合?”话语未完,越影马急纵而出。
刑道荣大喝一声,舞着明晃晃的开山大斧,纵马直取肖七。肖七更不打话,一杆镔铁枪,快如闪电。刑道荣的斧头还在半空,镔铁枪已架在刑道荣的咽喉之上。
刑道荣大惊失sè,斧头楞在半空,呆呆地一动也不敢动。趁刑道荣一愣之间,镔铁枪已往左侧了一下,肖七手肘用力,长枪向前,再用力横地一扫,已将刑道荣打落下马。
刑道荣人还在半空往下坠时,肖七轻舒猿臂,就将落在地上的刑道荣生擒活捉过来。
PS:中午发的写错回合名了,特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