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住的圣安德尔不满的站住脚,阴唳着脸,“大哥,难道你就不气吗,难道你想任由柳家的欺负,不给点教训人家还以为你是软脚猫呢。”
“我知道,柳家自然要收拾,但是现在不能打草惊蛇,这件事既然琦亚不想让姑姑知道,那我们也必须要小心,动作太大会引起爷爷和姑姑他们的怀疑的,再说几位伯父和父亲并不知道缘由,若我们公然对抗柳家,必定会引起混乱,凯奇,琦亚大概什么时候能回来呢?有没有后遗症,对以后身体有什么影响?”
不愧是老大,凯奇赞赏的点点头,对于他的问题只能苦笑,“我也不知道。”是啊,他也不知道呢,现在连她在哪里他都没有头绪,“琦亚的事情就交给你们了,都听老大的吧,不过不用手下留情,既然他们无情你们也不用有义,相信姑姑也不会介意的,过两天我要去中国,大概会在那里住一段时间。”
“中国?你突然去中国干什么?是不是关于琦亚的。”老二伊尔曼疑惑的看向凯奇,刚刚回来又要离开,还是去中国,难道说琦亚是在中国?为什么会选择在那里呢,若说医疗水平,美国不是更好么?
对于老二的疑惑,凯奇也没有确切的回答,“只是帮琦亚去找人而已,听说是她的朋友,似乎有什么事,我也不清楚,只是这个朋友她们好几年没有联系,比较难找,应该会花比较长的时间,不过我会随时和你们联系的。”
朋友?怎么没听琦亚提过?几个人疑惑,不过也没有再问,因为他们看出凯奇一脸疲倦,明显没有打算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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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书房里,祁萧络捏着手里那张薄薄却如千斤重般的‘离婚协议书’,脸色阴沉得可怕,手上青筋暴跳,那纸在他手上也快消亡。
自从昨晚的宴会她不知道和祖父说什么后提前离开,心情就沉到现在,不知道她到底和祖父说了什么,或是做了什么交易,没想到祖父竟然会让她独立出去,明显就是和他断了关系,连上司和下属的关系都不是,把那个公司让她独立去管,想起她所说的离开,难道就是指着?
一直沉闷的心情被早上管家交上来的离婚协议书给激发出来,才没一个星期,这封东西就到他手上两次了,柳叶,难道你真的那么迫不及待的想和我断了关系吗?你所能维持的感情就那么薄弱,明明以前死死纠缠,为什么现在说放就放,还放得那么随意漠然,似乎没有一点可以让你犹豫的。
手上一紧,离婚协议书连着那文件袋全被撕掉,纸片洒了一地,桌子上的杯具物品也被扫到地上,柳叶,你好,很好。想断了,做梦,就算要断也是由我来决定的,现在暂时放过你,我倒要看看,这离巢的雏鸟能飞多高,希望到时候不要反回来求我,真是该死。
懊恼的揉揉眉心,为什么他会那么激动不满,为什么突然不想看到这离婚协议书呢,以前不是很期待着份东西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