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瑟斯顿家族的人介入使得这次宴会更热闹了些,毕竟费瑟斯顿在法国,特别是最近几年可以说垄断了整个法国的商业,成了龙头老大,几乎可以称之为帝国了,没想到他们竟然也会来参加这次的商会,再加上今年出现不少的新面孔都让那些人疑惑不已,有的更多是兴奋,凯奇和圣安德尔身份一公开来边成了众人眼中的香饽饽,想要巴结拉拢的对象。
周会长很高兴,能如果能拉到这么大的投资商的话对以后义乌的商业发展更有利,这次还真要感激祁老狐狸了,也不知道他怎么拉到这龙头老大的。
只是也不是所有人都因为这两人的出现而高兴,起码这其中有三个人就是,柳月音在听到凯奇也来后脸色就变得惨白,这些日子费瑟斯顿对于柳家的全面报复可以说明那哼意,也只有柳左伊和柳月音知道缘由,所有自从琦亚的事情后柳月音就尽量躲在家里不敢出去,就怕被逮到,虽然她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不公布琦亚的事情。
至于柳左伊,脸色也有些苍白,只是更多的是痛苦和挣扎。
而另一个比较激动的便是佐藤佑明,自从那次琦亚的事情突然被费瑟斯顿家压下后他便从开始的伤心到疑惑,抱着一丝希望安慰自己琦亚并没有死,只是好不容易等到柳左伊回来,却是一问三不知,而想去费瑟斯顿问清楚却一直被阻挠拒绝了,这次终于看到他们了,他一定要知道琦亚的情况。
没有注意到旁边柳月音的反常,佐藤佑明已经大步向凯奇他们走过去。
“凯奇,总算看到你们了。”
因为佐藤佑明略微大的声誉吸引了不少人,也自动让出道,把佐藤佑明暴露在凯奇面前,连带还来不及离开的柳月音也暴露出来。
“佐藤佑明?”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男人,凯奇微微皱眉,他可没有忘记,这个家伙对琦亚有异心的。
“琦亚在哪里?她到底怎么样了,她没事对不对?”佐藤佑明有些激动的看着凯奇,声誉也因为害怕加激动有些颤抖。
而看起本因为他的问题而沉下脸刚刚想拒绝回答眼睛便看到他身后不远处正要偷偷离开的柳月音,顿时眼中风暴骤起。
“柳月音……”
明显带着无尽的恨意和杀气的声音让刚想躲入人群的柳月音一僵,随后头也不敢回的快步推开人群跑开。
只是动作却没有凯奇的迅速,还没跑几步前面便被凯奇给堵住,还没回过神来脖子已经被凯奇给狠狠的掐住。
“怎么?想逃?害怕了?”蓝色的眼眸深沉,里面尽是嗜血的杀气和恨不得凌迟的恨意,手也随着一声声质问慢慢收紧。
感觉快要窒息,柳月音满眼惊恐,紫红着脸张大嘴,手也不断的掰着凯奇的手。
看着想挣扎的柳月音,凯奇可没有给她挣扎的机会,手上一用力,狠狠的把人给甩出几米外的地上,也磕到旁边的桌子,顿时玻璃什么的散了一地,而柳月音也被那些东西给划伤,更因为那一摔差点就背过气去。
众人有些呆愣的看着这突然发生的一幕,圣安德尔也吃惊的看着凯奇,没想到一向对女士很绅士,以打女人为耻的他竟然会这么暴虐的对待一个女人,当初他说琦亚的事情时没有说凶手是谁,现在……难道和这个柳月音有光,可是那不是琦亚同父异母的妹妹吗?
“是不是感觉很痛啊?是不是害怕了?可是当初你那么狠毒折磨琦亚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过她也会痛,她会害怕。”大手紧紧拽住那散了一地的头发,把人生生从地上提起来,另一只手毫不客气的直接甩上去,顿时随着一声巴掌声,柳月音再次被扇出一米外。
这中间因为都在用英文说着,所以也有很多人不明白,至于那些明白的不关自己事情的也没心情去管别人的私事,而那些和他们有光系的人本想上去阻止,却也因为凯奇最后的话而定在原地,最惊讶莫过于佐藤佑明。
而此刻凯奇更本就没有给柳月音或众人一个过渡的时间,在柳月音落地还没喘过起来时再次扯住她的头发,“很痛吗?可是有你用鞭子把她打得血肉模糊痛吗?有你在她脸上划的那几刀痛吗?有你一刀刀的刺进她身体里让血流光痛吗?”
一句句的反问让凯奇脸上阴冷几分,眼睛也越发深沉,几乎如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只知道报复,而这些反问让没关系的人听着也不由发寒,没有想到一个女人竟然那么狠毒,而那些相关的,特别的圣安德尔和佐藤佑明更是脸色惨白,一直在人群中挣扎不休的柳左伊更是一个趔蹶,脸色惨白得吓人,眼中是痛苦愧疚夹着恨意。
但是毕竟那个也是她的妹妹。
“原来真的是你,柳月音,为什么要这么做,琦亚可是你姐姐。”圣安德尔也走到柳月音前面,瞪着她沾到血迹的脸。
这次也因为圣安德尔的质问而让柳月音能喘口气,只是现在被这样折磨,看着那么多人为了她而来讨伐她,心里更嫉恨,“呵呵,姐姐,她没资格,不过就是一个野种……啊……”
话还没说完已经被凯奇给踹出几米。
“够了,凯奇。”柳左伊终究是出来,胆子凯奇和圣安德尔面前,看着身后已经快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妹妹,心里有些不忍,虽然恨,但毕竟也是疼了二十多年的妹妹。
“够了?柳左伊,你是在说笑吗?怎么?不做缩头乌龟了?”凯奇不怒反笑,看着一脸痛苦挣扎的柳左伊,跨步向前,冷笑一声后拳头也毫不客气的招呼到他脸上,直把他打到地上,“柳左伊,你还敢出来阻止,难道她是你妹妹琦亚就不是吗?妄琦亚那么尊敬你这个哥哥,你不配,难道你完了琦亚是怎么被她折磨致死的吗?你不知道当医生宣布她已经没救了我有多痛苦,当抱着那血迹斑斑如破碎娃娃的冰冷尸体时我有多恨,你知道我亲手把她的骨灰撒向大海时想什么吗,我想的是怎么样把你们这些伤害过她的人挫骨扬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