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上,看着穿着消毒衣躺在床上的琦亚,祁天佑满眼不舍,“记得你答应我治好伤一定要回来,不用担心,我一定会变得成熟的,比大哥,不,比爸爸还成熟。到时候谁敢说你老牛吃嫩草我就灭了谁。”
被包裹得紧紧的琦亚透过透明纸看着祁天佑,失笑,别扭的小孩还在纠结着这个问题,“好,我一定回来看你是不是变成熟。”
琦亚可不知道,因为一句玩笑话,甚至是敷衍打趣的话竟然会造就了另一座冰山,不知道有多少泰坦尼克号被撞沉了,冰山却没有任何动摇。
只因为当时的祁天佑找错人问,竟然去问他爷爷,因为他觉得哥哥都不成熟,不然叶姐姐为什么都不喜欢他们。而他爷爷也兴起,只和他说,成熟的人就是冷静处事,遇事不急不躁,严肃不苟言笑,做事果断。
本来确实是,但是小孩理解错了,以为成熟的男人就应该是冷着脸,越冷越成熟,等到性格定型再改已经晚了。
进入飞机,感觉着飞机飞上天空,这一刻琦亚竟然紧张得心跳不断加速,一想到要见到妈妈和外公,见到家里的人,一时又期待又欣喜又害怕又紧张。
轻轻的握着琦亚包得严严实实的手,凯奇在旁边坐下来,安静的陪着她看着外面不断掠过的天空,终于要回去了。
也许是和沃斯聊过后,心情也没有那么紧绷。
转头看着舅舅,琦亚轻笑,轻轻闭上眼睛,只有在舅舅旁边,才能感到那环绕在身边包裹住的安全感和满足。
凯奇也静静的看着琦亚的睡颜,一时无语,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飞机飞行的声音,但是却没有感到任何压抑或尴尬,反而是淡淡的温馨环绕。
侧靠在门口,查恩斯偏头看着房间里面的两个人,那样温馨的气氛让他们不忍打扰,也舍不得打扰。
萨斯特轻叹一口气,随后静静离开,只是那嘴角却保留着微微弯起的弧度。
圣安德尔和伊尔曼相视一笑,其实如果这样也不错,虽然舅舅很霸道,但是毕竟是自己人,肥水不流外人田,这样他们也总能近距离找琦亚。
另一个房间里,沃斯关掉视屏,拿出雪茄抽了一口,深叹了口气,眉心再次皱起,刚刚他已经和大哥他们通过话,把琦亚的事情全部详细的交代一遍,也把凯奇对琦亚的感情和说过的话说一遍,好让他们做好准备,先在父亲和四妹哪里打好底,提个醒,别到时候冲击力太大,毕竟一个人死过一次,虽然又活了,但是其中的苦是怎么也想象不到的,再加上琦亚又是他们的心头肉,会受刺激是自然的。
现在只能先好好的给他们灌输一点消息,慢慢的让他们缓冲,等琦亚伤好得差不多再说出实情。
日本佐藤家里,放下手中的事物,佐藤佑明离开大宅,坐车来到一处小屋,打开门,狭小的小屋里面光线阴暗,不过他却还能一眼就锁定了那个蜷缩在角落的黑团。
冷笑一声,“柳月音,好久不见了。”没想到因为伊尔曼突然离开,本派人跟踪搜索,也因为今日山本家的一些麻烦事而对周围戒备些,竟然会遇到偷渡回日本的柳月音,为了抓回他,她可是损失了三名优秀的手下。只是没想到她身边竟然还有那么强的忍者保护着,不过最后还不是落在他手上,果然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听到佐藤佑明的声音,柳月音抖了抖,尽量再缩,“你是谁,为什么抓我,我根本不是柳月音,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呵呵。”佐藤佑明轻蔑一笑,“柳月音,虽然你的脸确实毁得丑陋不堪,就像你的心一样,但是就算化成灰,我也能轻易认出你,你以为装作不认识我就可以逃过,开玩笑,这次我不会再让你逃开,就算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
“把她绑起来。”
等到柳月音被绑成一个大字悬在半空,佐藤佑明轻蔑的看着她,“你逃走这些天我一直在想如果把你抓回来后应该对你用什么邢,今天我突然想到了,你不是那么喜欢逃吗,那我就让你逃不走,当然也不会杀了你,我会让你好好安安稳稳的活一辈子,听说中国古代有一种酷刑,叫‘人瓮’,我特意帮你查一下,好像是把一个人切掉手脚,挖掉眼睛割掉舌头,然后装进一个坛子里,慢慢的养着,虽然每天那腐烂的伤口都会长出虫子,但是别担心,那些虫子我会定期清除,不会让他们吃掉你的内脏,呵呵,怎么样,这个惩罚好吧,我可是看着以前的交情饶你不死啊。”
“佐藤佑明,你这个变态,恶魔,有种杀了我,不然你一定不得好死,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听着佐藤佑明阴恻恻的话,柳月音全身寒毛倒竖,惨白着脸死命的挣扎。
“放心,我不会让你死,你暂时做不了鬼,动手,把她手脚全削下来。”转身,淡淡的命令那些手下。
“是”一个人抽出腰间的弯刀,面无表情的走向柳月音。
看着走近的大汉,柳月音惊恐的加大力气挣扎,牙齿狂打仗,就算上次被那样折磨都没有那么害怕过,“等等,佐藤佑明,你报复我无非就是为了费瑟斯顿·琦亚,我有关于她的消息。”
“等等。”佐藤佑明回过声,淡淡的声音让手下停下。
看着那垂下的弯刀,柳月音松了口气,“我可以告诉你关于费瑟斯顿·琦亚的事情,但是你要放了我,不能再报复我。”
“我凭什么相信你,再说谁知道你的消息值不值得保你一跳命。”佐藤佑明冷笑。
“那如果是关于费瑟斯顿·琦亚还没有死的消息呢。”柳月音抿抿嘴,本没有打算告诉他,便宜他,但是现在为了保命,也没有办法。
“什么?她还没死?她在哪?”佐藤佑明一愣,随后瞪大眼睛走过去拽着柳月音的下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和欣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