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萝不但杀了金营长,而且还炸死了两名抓捕的士兵,看到审讯室里还躺着呼萝的尸体,黄旭东充满仇恨,上前狠狠踢了下,已解心头只恨。
这里地方不大,用一般的两层居民小楼改造的,一楼把窗户封死做了个审讯室和关押室。三人商议刘三拳躲在审讯室门后,好活捉进来的人,黄溪东躲在电刑操控台下面作后备,呼萝的尸体也藏到后面。杜尚义躲在二楼作为制高点警戒,防止意想不到到的事。
安排好后等了一个多小时,有辆车直接开过来,应该是要等的人。
老街联络站的人后来又打了很多次呼萝的电话,结果一直打不通,感觉不对劲,急忙派人过来查看到底怎么回事。
车上下来两个黑瘦的男人,掏出枪很谨慎到小楼前查看,院子静悄悄的,见审讯室门微开着,其中一个人示意矮个子同伴进去查看。
那人级别有点低,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壮着胆子把审讯室门轻轻推开,不敢进去站在门口,大概扫了一眼,没发现什么,向后面的人示意没情况,后面的人指示他,接着检查另外一个房间。
刘三拳见对方不进来,跟设想的有点差别,一个闪身到矮个子后边,对着他后脑连续三拳,矮个子没防备被重击,向前扑到在地。刘三拳想冲前去制服另外一个人,但是距离有点远,不能快速冲到,而且那人见门后突然闪出一个人,已经有警觉,把枪口调过来。刘三拳见势不妙,只好闪到房里躲避射来的子弹。
楼下枪声大作,二楼的杜尚义举枪到窗口,见另外一个人,边开枪边向后退,车上还有一个司机,感觉中了埋伏也不管那么多,立马开倒车,疯狂往外边退。
张立交代要活捉对方的人,杜尚义不清楚下面的人有没有活捉到,见有人开枪射击审讯室,怕伤着黄溪东和刘三拳,顾不了那么多,杜尚义举枪将还未上车的特工打死。
见审讯点埋伏好几个人,自己的人又被解决两个,车上的特工见势不妙,飞快离开这里。
剩下一个逃掉,目前暂时安全,杜尚义下楼到审讯室,见两人平安无事,说道:“地上躺着这人没事吧。”
刘三拳说道:“后脑虽然是致命地方,但我有分寸,他只是被打晕。”
杜尚义说道:“那太好了,张大哥交代要活捉一个人,我们不辱使命。现在得离开这里,那车已经跑掉了,怕找来救兵,引起麻烦。你们在这里呆着,我去把车开过来。”
为了怕间谍怀疑,他们将车停在另外一个地方。杜尚义刚到门口,就看见刚才跑掉的那辆车又开回来,后面跟着两辆军车。杜尚义叫道:“不好,遇到南佛军。”
那车开出去不久,在路上就遇到布防的驻军,司机凭自己是特工身份,立马调动驻军杀回来。
杜尚义换上步枪,半跪瞄准卡车驾驶室一个点射,打死司机。卡车冲到路边停下,两卡车军人见有人开枪袭击,立即从车上跳下来,操枪向这边乱扫射。
黄溪动冲到门口操枪射击,能进青龙营的都是老兵,两人枪法好,枪响必有人倒下,但两卡车军人至少有三四十人,火力明显比他们强不少。
实力相差太大,现在是能逃走一个算一个,黄溪东对杜尚义说道:“对方人太多,我来掩护,你们快撤。”
对方人数太多,在后面掩护的人很难生还,杜尚义说道:“我枪法好,你和刘三拳快走。”
黄溪东怒道:“快滚,我官大,听命令!别再墨迹。”
南佛军已经散开队形,多耽搁一分钟,失去机会到时候一个人都逃不掉。杜尚义对着黄溪东点了下头,眼睛潮润说道:“如有不测,二十年后我们还做兄弟。”
说完向后退去,刚要叫刘三拳一起往后面撤,这时响起***声音。
南佛军都怕死,见房子这边人不多,但枪法奇准,没多久就挂了七八个士兵,恼怒的军官,指挥火箭筒手,向房子打了一发***。
距离近,***很准打中房子,没有个人防护的刘三拳被碎片击伤,爆炸的冲击波当场把他震晕倒在地上。房子被***击中,又有这么多子弹扫射,根本禁不住打击,垮塌的砖瓦将刘三拳埋在下面。
杜尚义也被爆炸声,震得耳朵嗡嗡响,见刘三拳被埋着,不知道生死,一时半会根本没法把他从砖瓦中刨出来。回头看门口,见黄溪东中枪,也趴在地上不动,只好孤身一人,从烟雾中向后面逃跑。
杜尚义并没跑走,在远处找了个灌木丛地方,伪装下躲起来。
枪声持续了几分钟,南佛国军队见对面没反击,才慢慢过来打扫战场。杜尚义远远看见,南佛军从废墟处抬了三个人上车,加上那个间谍,刘三拳和黄溪东应该还活着,一般南佛军不会抬敌人的尸体上车。
等南佛军开走,杜尚义才离开。赶回张立的住处报信,但女妖没给他开门,只好到李先锋的家,通过她媳妇,知道社会调查处的办公地点。然后处里的人,再带他到秘密审讯点找张立。
听到杜尚义的汇报,本来是个很轻松的任务,可时运很背遇上南佛军,刘三拳和黄溪东被活捉。
张立有点自责,都怪自己好大喜功,见毁掉黑水河联络站这么容易,想顺手把老街的间谍据点也敲掉。人算不如天算,这下搭进去两个人。
“你认为南佛军会把他们拉到哪里去?”张立懊恼问道。
“应该是南佛军311师驻地,只有他们离这里近,才会在附近布防,我看到车辆向驻地方向开去。”
“他们在外面布防,那么营区估计没多少人,能不能跟许云武说下,借点人给我去劫营。”
这个大胆想法让杜尚义有点吃惊,老实说道:“我们走的时候,青龙营就在战备,每次冲突,南佛军首先都要把青龙营围得死死的,很难进去跟许营长取得联系。”
“你刚才说,他们是被抬上车的,说明他们受伤很重,南佛国的人估计不会给他们好好治疗,拖得太久他们会有生命危险。”在战时,一般军队的军医都是首先保证自己的士兵得到救治,忙完了才会轮到俘虏。张立一脸的担忧,时间就是生命,上次刘三拳捡条命,其中一条就是送医院及时。
“大哥你说怎么办?”
都是自己虚荣心害了他们,有义务、有责任去营救。
张立义无反顾说道:“他俩是我兄弟,还能怎么办?今晚去劫营救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