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立把秘书干掉,牛祸水有点反感:“人家都告诉你情况,你怎么还杀他。”
“长点脑子好不好,人家都看见我们的相貌了,你能保证他不透露我们的情况。你们到有时间逃亡,那个帮我们的米丽,很快就会查她,如果被抓,她家有小孩和老人怎么办?”
“反正乱杀人不好。”
“这都是你惹出的乱子,是在给你开屁股。你们在这里等着,别乱跑惹出其他事,老子怕你们了。”张立说完走到门口,检查下枪 支,把枪放在裤袋里。打开门伸头看看外面没什么动静。见没什么异样,大方出来带上门,向楼下走去。
脚盆半男一过气的政客,平时很少人拜访,住的地方又偏僻,亲友如果不是休息日,也很少到这里来。偌大的山庄显得很空荡,张立到一楼,直接向监控室走去。
到监控门前,把枪掏出,上膛打开保险,手反背在腰后,将枪遮挡下。左手转动门把,监控室没有反锁,轻轻把门打开。
房子里只有一个人,保镖坐在椅子上,很悠闲把腿翘在桌子上,正聚精会神玩手机游戏,没注意有个陌生人进了房间。
张立走到其身后,用枪把子,对着保镖太阳穴重击,两下打挂对方。见房间的监控屏幕不多,只有5个监控,都是对准房子四周布置。有个监控正对着大门口,可以清晰录下进来的人。找到监控主机,抽出里面的硬盘,没有在这里把硬盘毁掉,怕警察有办法恢复数据,只好把硬盘揣在裤袋里。
回到二楼房间,张立打开门,见房间多了两个陌生女人,下了一跳。
原来脚盆半男的妻子,知道这个时候,一般医疗小组会到山庄来检查身体,在保姆搀扶下,到书房也来检查。
张立出去后,郑秀春还算有点头脑,把几具尸体,都搬在沙发上,整成坐姿。然后和牛祸水在门口墙边躲着,以防有人进来。
没多久,果然听到门把手转动,先进来一个老女人,后边跟着一个保姆。一进房间,保姆感觉好安静,既没打开电视,沙发上的人又没说话,觉得有点不对劲。身后的门突然被关上,还没转身看怎么回事,脑袋挨了郑秀春一下,被打晕在地。
见保姆突然被打倒在地,脚盆半男的妻子转身看着两个陌生女子,吓得浑身发抖。
牛祸水怕郑秀春把这个老女人也杀了,上前挡在前面:“别杀她,我有个重要的事要问。”牛祸水想起张立说的大阴谋,她以前看过电视新闻,知道这女的是脚盆半男的妻子,想询问到底什么大阴谋。
老女人吓得不轻,说话都打抖:“你...们...想...干..什...么?”
“我只想问下你,脚盆半男没有蛋蛋,你到底跟谁生的孩子?”牛祸水没有审讯经验,直截了当问。被问到隐私,老女人又惊又羞,血压飙升,脸色很不好。
牛祸水一心想挖出惊天大秘密,见老女人不吭声,带点威吓口气:“他们两个都不是好人,你如果不说,他们会折磨你。我看你都活了一把年纪了看开点,把秘密说出来,心里有个解脱。”
老女人哆嗦着,惊吓过度,站不稳倒在地上。
牛祸水到很有人道精神,把老女人抱到沙发上,拿来水杯想让她喝点水,平静下心情,再继续挖借种大秘密。可老女人一偏头,看见旁边沙发上坐着的人一动不动,仔细一看面部,知道这三人早就成尸体。这下彻底吓傻,口鼻歪斜,跟脚盆半男一样,突发脑溢血。
牛祸水觉得不对劲,还试图救她。就像一块朽木,只要出问题就全部坍塌,即使专业医生来也没法救。
张立进房间关上门,指着地上女人好奇问道:“她们是谁,怎么进来的?”
“地上应该是保姆,沙发上的女人,是脚盆半男的妻子,她们两个才进来没多久。”郑秀春解释道。
“她们看见你们相貌了吗?”
“这个保姆被我从后面打晕,虽然没看到我们,为了保险起见,我送她走了。那个老女人受到惊吓,不过是被气死。”
是气死不是打死,牛祸水站在老女人前面,八成是她干的。这女人手无寸铁,看起人畜无害,房间两个最重要人物都是她杀的,张立有点难以置信:“是你气死她的?”
“他们怎么这么容易死啊,我还没问到秘密。”牛祸水有点怨老女人太脆弱,冒危险跑这里,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
“好了,别墨迹我们快离开这里,待会儿说不定又来人。”这里还有四个带枪保镖,况且如果有人发现不对劲,叫来警察,来个内外夹击就不妙,张立催促牛祸水两人快撤离。
安全出了山庄,张立叫许云财赶快开车离开这里。
许云财见三人安全放回,按捺不住好奇心:“大哥,事情办成了?”
“办成个屁,全他妈因为这个臭娘们把事情搞砸了。”
牛祸水知道张立在骂她,有点委屈:“我也不知道他们那么容易死。”
张立想起就来气:“你他妈,一辈子没捏过男人的蛋蛋,抓了我的不过瘾,还捏他的。现在脚盆半男死了,我们以前做的事全报废。”
“我没捏他的,我只不过想证实他有没有蛋蛋,可想不到他反应那么激烈。”
听牛祸水伸手查证,郑秀春也感到好奇:“那他到底有没有?”
“没有。”
张立还不解恨,继续骂牛祸水:“你他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大伙冒险跑来,仅让你摸他蛋蛋。”
“我们不是来调查惊天大秘密的吗?我主动调查有什么错?现在没调查出来,我害死他们俩,不是很符合你的胃口吗?”见张立这么不通情骂她,牛祸水气呼呼申辩。
“听你意思,我还得谢谢你了。”张立忽悠牛祸水在前,没告诉她来这里的真正目的:让脚盆半男生病,然后在医院静等柴文来探望。这阵子在医院花了不少心思和钱,一直在做怎么行刺?怎么逃脱准备工作,这下被牛祸水搅黄,浪费大量心血。另外一点,这是张立想到的最佳计策,除了这个不知道还有什么好办法行刺,因此也怪不得他很生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