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锋剑眉一拧,怎么突然问他这个,但他不想瞒她如实回。
念二十二――【我致命的弱点就是我妻子,我最怕的人是我岳父。】
孟诚无语的盯着那排字,呵呵!
……
清晨天刚蒙蒙亮,一则长篇幅的博文被广泛转载。
杨博不放过任何可以表功的机会,当即以最快的速度跑去侯家,预备将这个好消息报给侯贵祥。
他的匆匆上门扰到正在吃早餐的一大家子。
“小杨,出什么事了慌慌张张的?”侯贵祥沉声道。
杨博带着狗腿的笑将博文大标题亮在他眼前:齐锋前妻亲诉离婚内幕。
侯贵祥一震夺过手机,侯御冰、林君霞也靠过去。
侯御冰眼如铜铃的看着那洋洋洒洒的文章,欣喜万分,原来锋心里一直装着她,好生意外。
侯贵祥质疑消息是否属实,虽然博文明确指出消息来源于孟诚口诉,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
杨博开始头头是道的分析起来:“侯总,这消息绝对假不了。
一、众所周知齐总交往过的女人成百上千,可他没承认过谁,包括孟诚在内,要不是闹离婚谁知道她是齐太太,唯独只有咱们侯小姐是他公开承认的正牌女友,即便是后来齐总爆出已婚身份,他也未公开说与侯小姐分手的事。
二、没有孩子,六年啊,六年的夫妻竟无一儿半女,这可是个大问题啊,若是男人真在意一个女人怎么可能不要她生孩子。
三、财产,钱啊!死人见钱还眼开呐,她孟诚真有那么超俗一厘钱不要,肯定是被逼迫的。
四、远恒最近遭遇困境齐总没出面讲过一句好话,完全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对比来了的,齐总肯定知道北郊那块地是被咱们侯氏买下,又在那轰轰烈烈的开发海岛,这不摆明了让咱们赚嘛,原因为何?当然是因为咱们侯小姐了!”
侯贵祥越听越觉得真就那么回事,笑的嘴露金牙。
……
昨天被特批放假一天的李慕钦得知那消息也是假不休跑来上班。
孟诚从下车开始便收到各色各样带着同情的眼神,她不说一句任由他们瞎猜,她一上顶楼发现李慕钦竟站在她办公室门口,立马将他叫进去。
他手中的手机振动起来,“姐,齐总的电话又打来了。”本来他还在被窝里愉悦的享受二人世界,奈何被这狂嗥的电话搅了兴致,方才得知出大事了。
昨晚明明答应她不发火,结果是弄的她现在都不敢开机。
手机未开免提,她也能清晰的听到齐锋咆哮的声音,“孟诚――孟诚――你给我说话!”要不是顾忌孟志宏他铁定上门去找她。
没有一丝丝的动静他怒吼:“李慕钦!”
“哦~哦,齐总!”李慕钦小抖的回应,他可不敢不给面子装没听见。
他命令道:“开免提,我知道她在你边上。”九点多了肯定到了。
他字字铿锵的说:“孟诚,我不在乎你,我视你为草芥,我稀罕你的钱……你说那些话的时候有扪心自问过吗?我知道你又在利用我,利用的事我也不说了,但你可不可以不要把我说的那么渣?”别人那么说他不一定上火,可话从她讲出来他不生气就不正常。
她寒眸无声的听着,哼,你对我做的事岂止用一个渣字形容,她没对他的问题作回复,而是朝话筒喊声:“爸,有事啊!”旋即将手机挂断。
李慕钦诧异,董事长都出游好久了,她姐这又是在干嘛啊?
孟诚含笑打量着李慕钦:“事成啦!”
“嘿嘿”他清楚她所指何事,不好意思的挠头。
齐锋随后没有再打过去,是不敢打过去了,哑巴吃黄连映衬他的心境,由于他一直受孟诚周围人的蒙蔽加上他未对她作跟踪调查所以时至今日他仍不知孟志宏早已不在锦都。
沉淀下来,他恢复理智,昨晚答应不发火事实他却未能做到,谁曾想那女人把他说的那么不堪,他似她如命她还说他把她当杂草,虽是捏造的谎言他也不舒服。
“总裁,侯小姐在楼下,说要见你!”米絮敲门进来汇报,主要她也受网上博文的影响,觉得还是报一下稳妥。
他冷声道:“让她上来。”‘她’的目的何在他还不甚清楚,暂且跟着‘她’的路数走。
……
城郊某清幽庄园,孟诚浅笑:“侯副总,精神状态欠佳啊!”
侯贵贤闷闷不乐的坐在她旁边,本不想再跟这女人纠缠,可她却又拿总经理的位置诱惑他,加之他哥重视那胖小子超过他,他的异心晃动。
“叩叩叩”
听到应声,服务员带着歉意进来说:“两位不好意思,这个房间之前电线线路有点问题,电工过来检修了,麻烦换到隔壁好吗?”
换个雅间而已两人没有刁难,通情达理走去隔壁。
“我有能力挤走宁远,也就有能力弄走杨博,还要合作吗?”她黑眸视他。
侯贵贤轻讽道:“哼,你机关算尽还不是一无所有,我侄女跟齐锋又好上了,你斗的过齐锋吗?”
她似笑非笑:“没试过怎么知道。”
“不知你哪来的自信!”他话音透着不屑。
“你需要做的只是煽风点火,让侯贵祥在北郊投建越多越好,事情成与不成你都不会有损失,不是吗?”
侯贵贤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问:“天启海岛计划实施,北郊就是块聚宝盆,在那投资稳赚不赔,你的居心到底何在?”
“想当总经理就跟着我的思路走……晚上齐锋会去君煌夜总会,把这个消息透露给你侄女……”
……
侯贵贤的车子一开走,孟诚正欲开车门就被人拽住,她本能掉转头就看到齐锋阴沉着脸站在她身后,抬手拿着手机,手机里传来的是她跟侯贵贤密谋的语音。
她瞬间懂了,怪不得服务员中途让她换包间。
他急切道:“你思想能不能单纯点,你想要什么结果我替你达成。”以前他只觉得她心思复杂,偶尔为达成一些事耍耍花招,那些他勉强放任之,蒋国涛那事他已经警告过她了,这才时隔多久卑劣手段又用上了,他不禁觉得痛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