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诚看透他的心思,却不敢不去点穿,她清楚要是捅破事情会变得更麻烦,“休息差不多了,该去活动了!”
陈正帆将齐锋拉到一间客房,“锋,你刚刚太冲动了,明知李瑞在那边还过去,你这样只会起反作用,要是她赌气真跟李瑞一起了,看你怎么收拾。”
齐锋惊愕顿住,想想都叫人后怕,他重重的一拳打在椅子上,“那个女人她一点不省心,这段时间公司的事就够我忙的了,还要整天提心吊胆的担心她有没干出格的事,没一天睡好的,而现在摆在眼前的事实是她正和别的男人鬼混。”
“锋,冷静点,别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她本来是很省心的,之所以变成这样,责任全在你。再说现在她不属于你,别人开足马力前进,你却还在原地发牢骚。”
“那我怎么办?”他说的急切加无奈。
“你别太紧张,孟诚这个人很长情,你们当初那样爱过,她想忘也忘不了,只要你坚持不懈,我觉得大有希望。”
不过是宽齐锋心的一段说辞,可他却有些当真,欣喜:“真的?”
“嗯!”陈正帆扯笑应付的点点头,谁知道啊!
……
齐锋从房间出来回到大厅,一眼便扫到她和李瑞一起正在交际应酬。没有鲁莽上前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坐在远处,他压住火气等待时机。
期间李富民、何灵秀再一次横插一脚将李瑞支到另一处,面对李父内藏玄机的话以及李母面似热络实则有意疏远的神情孟诚全程浅笑回对,李瑞却没有读懂几方的深意还乐呵的以为父母真看重她。
远观的齐锋这会儿倒是将李父李母的姿态表情看得清楚,他眸底暗沉,他的女人不容任何人看低嫌弃,长辈也不可以。虽然他们的态度正中他的下怀,但他还是格外隔应,暗暗记下这笔账。
等了许久终于看到她只身往洗手间方向去,立马跟上。
他站在洗手间门口堵她,从里面出来的人都诧异他不进去站在门口干嘛,碍于他脸色阴沉,都不敢过去打招呼。
忽见她出来了正准备去洗手,他快步进去,见她要按洗手液,忙抢先一步帮她按,“老婆我来吧!”
她闻声识人,直接用清水洗洗便了事,不理他往外走去。
“老婆,你今天真美,我最喜欢你穿白色了。”
一路上齐锋尽在那里献媚,孟诚一言不发,她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他和她关系微妙,选择从消防通道提前离场。
来到车库,她打开车门,上车,齐锋趁她车门未关之前,迅速挤上车,越过她坐在她旁边。
人都已经上来了,关门也没意思了,她就让它开着。
“老婆,别生气了,跟我说说话好不好?”他恳求道,这种被当空气的感觉一点也不好。
她没有回应拿出手机玩游戏,他就在边上软磨硬泡。
突然进来的电话阻断了游戏,她接起来。
“诚诚你去哪了?”李瑞见电话通了急问。
“我有点事要处理,先走了。”
……
齐锋要崩溃了,和别的男人说话却不理他,夺了她的手机,“老婆,别这样。”
孟诚不恼也不问他要手机,闭目靠在椅背上睡觉。张叔在外面逛了一圈,预备回车上休息下,乍见车门是打开的,以为遭贼了,快步过去,一惊:“小姐,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她语气淡淡的回:“这里环境太差,苍蝇太吵呆不下去了。”
张叔疑惑纳闷,这地方环境很好啊!
齐锋知道她在说他,拧眉道:“老婆,你这样说,我…”
张叔这才发现车上还有一人,再一看是他,当即毫不客气的打断他,“齐先生,我要送我们家小姐回去了,请你下车。”
齐锋怎敢去她家,不舍的下车,重新返回酒会大厅。
张叔开着车担心的问:“小姐,你怎么和齐先生在一起啊?”
她浅笑:“张叔,我跟他没什么,放心吧!”
“那就好,齐先生那种人太无情,不适合做夫妻,小姐以后一定能找到比他更好的。”张叔慈目温言。
她低垂着头淡淡道:“但愿吧!”她身上背负了那么多的污渍还有指望吗?也就除了李瑞那个傻瓜。
……
侯贵祥的小情人江月听到门铃声,兴奋的去开门,发现来人不是侯贵祥,正准备关门,却被年轻男子硬闯进去。
“你是什么人,竟敢私闯民宅?”江月怯怕故作镇定问。
侯彪眼冒淫光:“嘿嘿,老乌龟真是厉害啊!藏了这么个诱人的尤物。”一把将娇俏女人按在墙上,肆无忌惮的强取。
“你放开我!”她手舞足蹈的挣扎。
“跟着糟老头有什么好,他有那精力吗?”侯彪无耻流氓相尽显。
江月仍是反抗,侯彪威胁:“别把小爷惹急了,不然我就通知我妈过来。”
……
齐锋估摸着她应该到家了,就打电话确认她是否真的平安到家了,可接连打了几个都被她给掐后,再打就是在通话中了,起初他还以为她是有电话插入,后来他察觉到不对劲,于是换了个号试,果不其然一打便通,但一听是他就又给挂了,他立马反应过来是把他打入黑名单了。
他整个人懵了,他今天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啊,就跟李瑞争论几句而已,难不成因为这个?岂有此理!
他本欲拿陈正帆的手机打过去质问,却被对方拦下,劝他平静,此刻不宜再去添堵了。
“shit!”他狂吼,追个女人怎么这么难!
翌日清晨孟诚一到公司便吩咐宋晴给她收拾间临时办公室,并告知她若是齐锋来找她就说她出去办事了。
……
寻道馆
“杰哥,好奇怪,第一次约我哦!”孟诚有些打趣的口吻。
常杰显露疲惫:“我今天的心情非常不好,陪我聊聊。”
她诧异:“你也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啊?说来听听,看我能不能替你分担。”
他苦闷的说:“我活了三十四年,只谈过一场恋爱,她是我的高中同学,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江月,我很爱她,可是就因为一个字:钱,她做了比她大二十多岁的富商的情妇,本来我觉得我们不会再有交接,可昨天深夜她突然哭着跑来找我,说她被富商正妻打了,看着她满身瘀伤,我不忍心就将她收留了,现在还在我家里。”
孟诚愤懑竟有这种不要脸的女人,“她这是打算吃回头草啊!”
“她有那个意思,不过我心中有裂痕,一时无法面对,所以不想回去。”他愁眉不展的拿着矿泉水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