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都市娱乐 干了这碗恒河水

第157章

干了这碗恒河水 木丁白 6242 2024-11-17 20:25

  我有时候会幻想未来:将来我的儿子或者女儿一定是个漂亮可爱的孩子,听话温顺,聪明活泼,笑起来甜甜的,后面有一大票人追。然后……我妈淡淡地看了我一眼,扭过头去,说:很多年前,我也是这么想的…

  我训斥儿子的时候,不小心在他脑门挠了一道红印,他扬言要告诉奶奶,于是我买了一大包零食,他见了很兴奋,我故作惊讶的问道:你额头怎么回事?他眼珠一转说:我自己不小心挠的。我的儿子是不是很有前途。

  班上一女生,每次听课的时候,都坐第一排最左边的位置,只要别人一坐她的位置,就大吵大闹,久而久之大家都习惯了不和她争,偏偏有个二货男非要和她过不去,有次坐了她的位置,她一看不高兴了,说:你知不知道这位置是我的,我都坐了三个多月了。这二货冷笑道:哦,是吗,我脚下的地球踩了20多年都不敢说是我的。

  今天在公交上,一男的不小心踩了一女的一脚,那女的好彪悍,开口就骂:你mb啊!男的愣了一下,淡定的说:你妈没有么?女的可能在思考怎么回嘴时,那男的又不慌不忙的说:没有你就借她个,我看你有两。全车爆笑...有两,不就是2b么…

  今天钱包被抢,慌乱中说了句:“你把钱拿走,把钱包给我行吗?”那贼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居然真回来要把钱包还给我,把钱拿出来时,哥就把他擒住了,那贼居然说:“我擦,你居然骗我!”路过的都笑趴了…

  手机响了,一看是老同学打来的,立马接听。电话那头:喂,老同学,我们这有个工程项目,我们做不了,你考虑下做不做?我顿时激动万分:什么工程,好不好收款?电话那头:好收,现场结算。我欣喜若狂:什么工程?我马上过来和你谈。电话那头:砌长城,三缺一。

  今天去二手市场买自行车,结果老板说没现货,让我跟他走,我还以为他要带我去仓库。结果丫带我到一超市门口停自行车的地方,说:“你看上哪部了,我帮你开锁……”

  在屋里上网,突然听见楼下大妈用扩音喇叭喊:“三楼靠南侧302室那位男同志,请不要将你的垃圾随手扔出窗外,破坏小区卫生……”过了十多秒,又听大妈再喊:“三楼302室的那位男同志,不用你瞪我,大妈我在小区还没怕过谁……”

  有次去个陌生的城市找朋友玩儿,朋友说在某某某网吧等我,人生地不熟的,只好打车去,不用问路还方便,等我上车后告诉司机到某某某网吧。司机大叔黑着脸打火,一档起步,放手刹,方向盘左满舵,掉头,熄火,拉手刹:到了,起步价8元。

  今天我的女同桌问我:咋俩谁的胳膊长?我说应该是我的。同桌说:那你帮我捡一下笔。

  下午喝牛奶,倒了一大口费力地咽下去,旁边的闺蜜惊异地看着我,我舔了舔嘴角的奶渍说:“怎么了?我是不是喝出了美女做牛奶广告的感觉?”闺蜜诚恳地说:“不,你喝出了王宝强上飞机的感觉……”尼玛!!这毒妇!!!

  ————————————笑话没了——————————

  巴依被艾米辛给吵醒了,正迷迷糊糊的朝老婆发恩爱脾气,突然有人敲门。

  奥拉蒙这几天晚上都不能回家,要跟侍奉镇长左右。也幸好他在“信息”中心,能随时监听到尼尼莫村方向的动静。巴依两个手下一进镇,他就接到了消息,马上让他们过来找巴依。

  来人说:昆陀已经回去,但是只有他与帕丝塔,不见娜伊。

  听到这个消息,娜玛都快疯了。

  “我妹妹会不会已经......”

  “别瞎想!”夏枫摁住她:“你们把人带来了吗?”

  巴依替手下答道:“估计带不了,城门查得很紧,无关人等晚上不能进镇。”

  手下也说:“是啊,每个人都要登记,还要说明缘由。”

  这可怎么办!夏枫央求道:“想想办法,要不我一个人溜出去,我个子小。”

  巴依来气了:“你一个人顶什么用?”

  手下又点头:“我们不敢去抓他,一村人呢。”

  这两人一唱一合,明显不想尽全力,夏枫厚着脸皮央艾米辛,知道她心里同情娜伊。

  巴依一张脸皱得不成样子:“我们没有合适的理由出镇,那村长和昆陀是一伙的,他早上才找过姐夫麻烦,说不定正等着我们呢。明天镇长就要召集各村村长开会,要是知道我们晚上出过镇......”

  “巴依大叔,当然是偷偷的啦,你动动脑子。”

  最后巴依实在拗不过妻子和夏枫的魔音轰诈,答应想办法。

  一听巴依答应了,维卡执意要跟着去,她很是激动,手一个劲儿抖:“夏枫,你答应过的,一定要让我亲手杀了他。”

  艾米辛吓得捂住嘴巴,却不好说什么。

  巴依又多找了一个帮手,夏枫和维卡跟着他们四个男人冒着夜色向镇外而去,娜玛被威尔辛两姐妹堵在家里。人多了目标太大不说,再说她去了一点用也没有。

  夏枫一行人走后,屋里就只剩下三个女人,威尔辛盯着娜玛看了好一会儿,问她:“你妹妹和你一样漂亮?”

  一想到温柔软弱的娜伊,娜玛的心就止不住疼,她哭着点头:“比我漂亮。”

  威尔辛目光一黯,艾米辛发现姐姐神情有异,用力扯她头纱:“姐姐,你有什么想法?”

  “唉!等小姑娘他们回来再说吧。”

  ......

  “哒哒哒”驾车的仆人支着一根长竿子,上面挂着油灯,能见度极低,车夫拼力赶,速度也快不起来。

  这辆车是巴依出城后找人借的,夏枫第一次坐,发现远没有想象中舒服,晃得人浑身难受。巴依看她动个不停,说道:“平常首陀罗们可是坐不了驴车的,好不容易坐一回,就安心享受吧。”

  维卡却相反,她死死抓住车沿,一句话也不说,异常冷静。

  事实证明,驴车再慢也比人跑来得快。他们四男两女只用两个小时就赶到了尼尼莫村,最后一段路,放弃坐车,摸黑潜行,由夏枫带路。

  巴依手下很有经验,早就有一套对付野狗的办法,他们悄无声息地摸进了村子。这段路不同于上次去娜玛家,夏枫眯着眼睛都能找到。

  “大家小心一点,前面亮着灯的那家就是了。”

  巴依拭了一把汗:“哟,这么晚了还没睡,是不是知道我们会来?都打起精神。”

  渐渐靠近,隐约听到里面传来女人的哭声。

  这声音太小,夏枫还在捕捉,就听耳旁的维卡说道:“是帕丝塔。”

  夏枫一惊:她耳朵何时这么灵了?这太不正常,又没人提醒她屋子里有哭声。

  她一脸愤恨:“这恶毒的女人现在也尝到好滋味了。夏枫,多亏你烧死了达尔尼,昆陀那恶魔.......”

  “嘘!”夏枫打断她,怕她越说越控制不住情绪,朝所有人警示道:“跟紧了,别打草惊蛇。”

  然后,带着他们从厨房翻进去。看见夏枫“熟门熟路”的动作,维卡愣了一下,她并不知道这里的窗板坏了。

  夏枫一把抓过她的手,故意极小说地问:“你...你可以冷静下来吗?”

  却见维卡郑重点头:“放心,我早就有心理准备。”

  夏枫不知是惊是喜,今天下午还是老样子,回到巴利家就突然恢复了听力,这简直没法用科学来解释呀。维卡一根肠子通到底,不可能故意骗我们。此刻,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的耳朵好了。

  维卡不知夏枫在想啥,伸出右腿用力翻过去,紧接着巴依一身肥肉也硬挤了进来。一时,小小的厨房塞满了人。左边两步远就是大屋,帕丝塔的哭声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只听她抽抽泣泣声嘶竭力,听不清一句完整的话。

  屋里亮堂堂的,厨房门没关,没人傻到把脑袋凑到门口去。不由而同地扒木板瞅缝隙朝外面窥视。

  一眼就看见正屋中有三个人,除了昆陀两口子,还有地主老爷。巴依也认识地主,下意识皱了皱眉。

  大屋里的三人哪里料到门板后面趴着六双眼睛,仍在“商量”他们的正事。

  帕丝塔双手被吊在梁柱上,全身伤痕累累,哭得都没了力气。地上的两个男人,一个是她的丈夫,拿着鞭子,像是在逼供;另一个是她亲舅舅的“好”主人,冷眼旁观着。

  帕丝塔哭累了,声音软棉无力:“老爷,当家的说得对,是我撒谎了。那帮人不是镇长管家的仆人,我根本不认识他们。舅舅身上也没有卢比了,都是我骗昆陀的。我舅舅带了一点卢比走,买那婊.子用了,早就花光......我...我恨昆陀为那婊.子花钱,所以才故意哄他说舅舅身上有钱,是我的错,不关我丈夫的事。老爷,求求您,看在我死去的舅舅面上,饶了我吧。”

  “哼!达尔尼怎么有你这么蠢的侄女,这种事情也能哄?你让我丢了多大的脸,你知不知道?今天,我绝不能轻饶了你。”地主老爷一脸青紫。

  真是丢人啊,丢到卡布尔镇长那去了。他使劲捋了一把胡子,吼道:“那女人卖了多少钱?”

  夏枫一凛:娜伊被卖了?

  真是拙劣的借口,夏枫就不信这地主不知道事情真相。那畜牲的命真是好,无论做什么恶事,都有一个为他“专业”背黑锅的蠢老婆。而且,还总有人愿意放他一马。

  “畜牲”回答地主:“老爷,您没见到那贱货。她的手断了,又刚掉了孩子,像条死鱼一样,人家只给一个卢比。我好说歹说,才加了两百个铜达姆。”

  “这么说,还不够达尔尼的葬礼钱?”地主老爷朝外一挥手,立刻进来三个大汉。

  “昆陀,枉你舅舅带你不薄,这事你看怎么办?”

  三个大汉的目光琐着昆陀,他紧紧拽着抽打帕丝塔的藤条,心知今天这事三十亩地都解决不了。傍晚听说镇上封路,村里人人自危,害怕叛军打进来,个个都在收拾粮食准备躲藏。

  巴利跟伊扎或许已经战死,偏偏又没有确切的消息,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老爷现在想要的不是地,而是钱,收买叛军的钱!

  可他又去哪里找钱?那些收了他钱的人,什么事也没给他办成。

  昆陀颓然坐在地上,后悔,后悔自己做错了。要是不花那钱些,哪里会被逼到这种境地。

  “说话!”地主老爷大喝一声,抢过他手中的藤条就朝他身上抽打,专打脸。

  “别,别打,让我想想办法。”昆陀痛得四处蹦跳。

  地主额头的青筋暴起,吼道:“快说,你有啥办法!”

  昆陀一急,指着帕丝塔:“把她卖了。”

  “她?”

  维卡和夏枫都有一种无法言表的震惊。

  “对,我卖那贱人时,她也在。鸠亚祭司的徒弟以为我要卖的人是她。还开了价,说她至少值五个卢比。”

  帕丝塔一张脸早就失了血色,睁着一双大眼睛,只见惊恐不见了眼泪。她也在后悔,心心念念的丈夫当初把前未婚妻害死时,她还为得到他整个人而得意;后来,连怀过他孩子的女人也舍得卖......早就应该知道,他对谁都是无情无义,是不是早该料到有这一天?

  “老爷!”她用尽力气挣扎着:“老爷,我的舅舅是达尔尼,您不能听昆陀的乱说啊。他没有一句真话,我刚才说的都是他让......啊——”

  昆陀听得话音不对,捡起地上的藤条用力抽上去。这一鞭子极恨,帕丝塔只叫了一声就晕了过去。昆陀收不住手,紧接着第二鞭又到了,把帕丝塔给抽得抖了一下,迷迷糊糊中又痛醒过来,气若游丝,想说话却说不了。

  昆陀歇了口气,见她说不了话,终于是放心了。藤条在他手上垂着,鲜红的血液顺着条杆滴落在地,残忍至极。

  “别把人打坏了。”地老爷忙夺过绳子,他眼睛望着帕丝塔,有些怀疑:“她这副样子能卖钱?”意思是你妻子这张脸太平常。

  “能。”昆陀一听有门,赶紧加上一把火:“老爷,您来看。”说着,伸手一把扯掉“妻子”的纱丽,还不够,他再站上矮几,把裹着帕丝塔上身的那点布料也哗哗啦撕开。

  “鸠亚祭司是什么人,他的徒弟都比我们识货。”昆陀两个眼珠微微发亮,他真是一个合格的推销员,不遗余力地介绍“货品”。

  地主额头的青筋暴起,吼道:“快说,你有啥办法!”

  昆陀一急,指着帕丝塔:“把她卖了。”

  “她?”

  维卡和夏枫都有一种无法言表的震惊。

  “对,我卖那贱人时,她也在。鸠亚祭司的徒弟以为我要卖的人是她。还开了价,说她至少值五个卢比。”

  帕丝塔一张脸早就失了血色,睁着一双大眼睛,只见惊恐不见了眼泪。她也在后悔,心心念念的丈夫当初把前未婚妻害死时,她还为得到他整个人而得意;后来,连怀过他孩子的女人也舍得卖......早就应该知道,他对谁都是无情无义,是不是早该料到有这一天?

  “老爷!”她用尽力气挣扎着:“老爷,我的舅舅是达尔尼,您不能听昆陀的乱说啊。他没有一句真话,我刚才说的都是他让......啊——”

  昆陀听得话音不对,捡起地上的藤条用力抽上去。这一鞭子极恨,帕丝塔只叫了一声就晕了过去。昆陀收不住手,紧接着第二鞭又到了,把帕丝塔给抽得抖了一下,迷迷糊糊中又痛醒过来,气若游丝,想说话却说不了。

  中午的太阳很是毒辣,夏枫加快步伐,曼尔却缓了速度。

  “夏尔。”

  夏枫一回头,发现曼尔跟她相隔了十来米。“姐姐,怎么了?”

  曼尔指着她的脚:“把鞋子换换。”她的那双底子都穿薄了,还用布补了几次,五颜六色的。

  夏枫当然不愿意换,旧鞋穿得那么松垮,她的脚放在里面可以直接滑出去,怎么走路?

  “姐,你的我穿不了,而且这双我都穿过了,到了巴利家,说不定回来就有新鞋了。不用担心,姐姐光脚都好看呢。”

  曼尔琢磨了一会儿,没再坚持。

  夏枫心里可是啐了好几口。也好,谁也别欠谁的情。

  紧赶慢赶,终于在午饭前到了尼尼莫村。巴利家全家老少都齐了,见到满头大汗的姐妹俩,有人欢喜有人愁。

  巴利应该是好几年没有见到曼尔了,看得眼睛发直,他不出声,便没人说话,气氛一时陷入尴尬。

  有人咳嗽了一声,巴利才回过神来,忙道:“甘波妈,有客人来就分两桌,女人们都去小桌进食,别站着了。”

  托曼尔的福,大家都不用吃剩菜。夏枫又是不顾形象的使劲塞,直到把胃填得满当当的才开始她的发呆工作。巴利家就是这点好,顿顿有饱饭吃。曼尔就要优雅得多,被人挡住了巴利的视线,她还要挪挪位置。

  “母亲,别看小妈个子不高,却很能吃,您不用担心她做不了地里的活了。”

  说话的是二媳妇,一张脸长得平淡无奇,听说也是新妇,是巴利家发迹后娶的,嫁妆颇丰。夏枫突然想到刚才那声咳嗽也是二儿子发出的,夫妻俩在家里好像有点发言权。

  吃饭的时候,巴利就想好了怎么安排这家子的工作。

  于是,曼尔一净手,他就说道:“夏尔跟媳妇们去交公粮,其他的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话外因,他要在家里“待客”。

  夏枫又刚开始本能地膈应,马上就打住了。她必须适应这种生活,人家做什么不管她的事,她的目的只是让自己过好。

  跟着两个儿媳,夏枫一趟一趟往藤框里搬玉米,然后送到神庙旁边的货仓。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