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看了一眼师傅,然后说道:“师傅你可要嘴下留情,你不要这样子,徒儿我可受不了你的咒。”
唐僧道:“看见没有,听我说我要咒他,我徒弟吓得脸都白了,嘴唇发紫,牙齿打颤,四肢发冷,说明了我的咒是很有威力的。”
女王见到猴子害怕的样子,却也是相信了,他相信眼前这个人真有这个本事,真的能咒死自己的。
八戒这个时候为了证明自己是有存在感的,恰如其分的跳出来,然后说道:“真能咒死人的,我告诉你,师傅以前真是把人给咒死了,怕了吧,你们是不是怕了。”八戒说完了,立马觉得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这马屁好像是拍过了,应该是过了吧。
唐僧的手都抓狂了,要是手里有个鸡蛋的话,估计他当时能把鸡蛋捏碎吧。
女儿国国王:哥哥,别闭上,睁开眼睛吧,就算是你要咒我,你也得睁开眼睛吧,你总不能是闭着眼睛念咒的吧。
唐僧心闭着眼睛念咒有何不可的,我不睁开眼睛,你还能知道我是在咒谁。他当时是闭着眼睛的,要是睁着眼睛,大家还能瞧出他是在看谁,那他就是在咒谁。可是闭着眼睛的,那就真不知道他是在咒谁了。在场的人无不自危,生怕被僧人的咒法波及了,想来大家都不太了解唐僧的为人,也不知道他恨谁,怨谁,自然就无法猜测他在咒谁。
唐僧这个人正因为佛性不定,才只能不停流汗紧闭双眼,脸上浮现出小坏、小坏的神色来。
“小哥哥你就从了我们国王吧,她会待你很好的,只要你留下来,你一定会很快乐的。”大家劝慰着道长。
猴子看到道长闭着眼睛的时候,自己的头就会莫名的疼起来,总觉得师傅是在咒自己,果然太坏了。要不是猴子心眼不坏,早就找个机会将他打死了,如此说来猴子还是挺不错的。要是换成是个人的话,估计早就一棍子将这个心眼不好的师傅打死了。
见唐僧就是不睁开眼睛,陛下就用手去戳他,想要让他睁开眼睛来。
唐僧自然是很不爽的,问道:“谁,是谁戳我,要是让我知道了,信不信我分分钟能咒死你。猴子是不是你,这里面就你最调皮了,你不要以为我闭着眼睛就不知道是你了,我就知道是你。”
猴子也是无语了,自己怎么躺着也中枪,看来师傅对自己真是有偏见。
国王面对真爱勇敢表白,表示希望能得到这个男人,可唐僧却是闭着眼睛,也不知道他心里是咋想的。唐僧又叹了口气:“哎。”
这一个“哎”字,再配他害羞的表情,加上他腼腆的模样,这不就活脱脱一个欲拒还迎吗。要是陛下是男人的话,估计早就把这个害羞的女人扑倒了,幸亏他不是一个
女人,而是一个男人。这陛下自然没法当着国人的面把唐僧给扑倒了,只能忍了。难怪女王愈挫愈勇,却是铁了心想要把这个小白脸留下,长得丑的给打发直立。
上帝指使说,大地朝的女人都有小白脸情结。比如元稹《会真记》(又名《莺莺传》)中的张生即是。此人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表面上“道貌岸然”,其实一肚子坏水。因为表面上道貌岸然,所以熬到二十二岁,还“未尝近女色”,从这一点上讲,他的忍性、定力,倒还算可以。然而,一见崔莺莺,却神魂颠倒,不能自持(可见“不好色”云云全是假话),终于千方百计,费尽心机,把莺莺弄到手。
不过张生的可恶之处,尚不在此,而在于他对于崔莺莺的以身相许,采取了一种“始乱之,终弃之”的完全不负责任的态度。更可恶的是,他对自己背信弃义、损人利己的行为,还颇为得意,称之为“忍情”,并头头是道地说什么“大凡天之所命尤物也,不妖其身,必妖于人”,把一应罪责,都推到受害者身上,这就不但没有半点男子汉气概,简直是没有一点人味了。
也许实在因其“太不像话”,所以这个形象,到了董解元的《西厢记诸宫调》和王实甫的《西厢记》杂剧里,便已判若两人,成了一个虽不免有些脂粉气,但好歹在人格上还算男人的精神。说起来唐僧与这样的人并没有什么两样,他并不是不好色,只是没有遇到对的人,当他是遇到女儿国的国主里,也是想要留下来的,只是对方的一些话太伤他的自尊了。作为一个男人来说,虽然美色在前,可是也是可以为了自尊而放弃美色的。
事实上,大地朝的女人喜欢小白脸这也是国人的一种不正常的爱好吧,确有不少观众喜欢这类角色。尤其是大地朝北方的女人,因为那边的女人本就特别的爷们,他自己都这么的爷们了,自然不会再去喜欢一个爷们的男人。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关系也讲究一种互补吧,在性格上也是如此的,强势的性格与软弱的性格,两种性格自然也可以发生互补,也包括部分北方的男人也有喜欢的吧,难不成只有我们南方才喜欢好看的人,听好听的曲吗?
看来地域成见可不是少数几个人才有的心理状态,看来我们大地朝的人都有这样的毛病,不仅是流氓艺术家有,还有我有,就连所谓的出了名的作家也有这样的心里。就他说来我们南方的男人就喜欢看“女里女气”的事,难不成我们南方的男人就“女里女气”了吗?好吧,如果照你们这些说,我们南方人只配听戏曲,你们北方只配看二人传了。这样说话有意思吗?对吧,挺没有意思的吧。
“白蛇传”之类的戏久演不衰,便是证明,不过这东西太高雅了,普通人了解得不多,我们也不能胡说什么。这类戏曲节目
,曾被我们某些“戏剧爱好者”好心地界定为“跨越种族的爱情”“最美的爱情”,为了把这样的爱情表现得美丽一点,自然得选漂亮的角。有的人拿这个来说事,真是鸡蛋里挑骨头,没事找事,有的人看不懂,这是正常的。就像是我,我看不懂,我就说我看不懂,有的人自己又看不懂,还喜欢拿自己不懂的事情来说事,这样的称之为小人也不为过吧。
我其实不想要针对谁,也不想却挑战什么所谓的泰山北斗,只是觉得人应该谦虚一点。就像是我都是先知了,我有对人说我是先知吗?我有因此而炫耀吗?我有说我自己很牛吗?我并没有这样,因为我是一个谦虚的,就这点我觉得自己比大部分的人都要优秀许多。想想有的人看不懂戏剧,然后妄加评论说“但我们实在看不出其中的男主角,有什么“可爱”之处。他们之所以能“颠倒众生”之处,无非娇好的面庞和柔弱的性格而已。不是齿如白玉,面若桃花,便是腰似杨柳、声如雏凤,地地道道的“女里女气”。”
虽然,他想要的表达的并不是想要贬低我们的戏剧,也不是说我们的戏剧拍得越发恶心,更不是对我们大地朝的戏剧不尊重。只是,如果你跟我一样你是一个普通的人,一个不知名的人,一个再平凡不过的人,你用词的时候可以不加斟酌。但是如果你是一个名人,一个权威,一个协会的干事,我觉得这样的人用词的时候,还得多考虑一下,不要让别人轻易的抓到自己的把柄来。
一个很经典的剧目,被作者说成是“女里女气”,这就有点过了,你是觉得别人的表演有问题,还是觉得这戏剧拍得有问题,你还是得说明一下。想来我们在大事大非上我们还得尊重一下事实,要从自己的身份出发,评论可以,可是一定不能用词不当。戏剧我们国家的国粹,我们还是应该多多去宣传,多给些正面的评价,多做些发扬光大的事。
这类形象,在西方或阿拉伯世界中,只怕就没有什么“市场”,然而大地朝人却爱看。不但女的看了芳心暗许,便是男的看了,也我见犹怜,或恨不如他。也不知道这作者是怎么想的,估计这作者也就这样了,我看这作者是入戏太深了,一天想这些有的没的。看出戏你还幻想着对里面的人物做点什么,估计这人跟我一样也爱幻想,只是对方满口仁义道德,满肚子男盗女娼。
这种假正经的人最是恶心不过了,有的时候想法比我们正常人要龌龊许多,我真不知道这样的还有脸评大地朝的历史,而且还挺出名。看来真是有什么国家,就有什么样的评论家,有什么市场,就是有什么样的人。表面上看起来道貌岸然的一个人,写的东西真是不敢恭维,你当别人看不懂似的,只是一般人谁看他的东西而已,自然也没有人像我这样喜欢较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