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道:鞋垫是个好东西,穿上就是好,这样的话我感觉似曾相识在哪里听过,仿佛只要我们推销什么,什么就成了这个世界最好的东西。这件东西就变成了神器,我们要是没有的话,我们都不好意思说我们大地朝的人。这就是所谓的推销的艺术,我们这些平凡的人真的是不会明白的,看着范太稀我写了一个大大的“服”字。
范是很认真的,相信自己的鞋垫就是有如此的厉害,她一本正经的吹自己鞋垫,那真的像是被洗脑了一样的。作为他的同伙我听了我都有点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样的心态,才能把这样的话坚持说完。还不带脸红的,这就是你说的推销头脑吧,我算是看出来,好厉害的。
我说:这一定不是笑话的,毕竟如此天大的笑话,一定不是一般人才能说得出来的,只有我们嘛村人才能说出如此天大的笑话的。我真的是佩服范太稀,这样的笑话也弄得出来。
范让我淡定点,不要让别人看出我们没有自信,要是我们自己对我们的鞋垫都没的自信的话,谁还会来买我们的鞋垫的。她恨了我一大眼,让我不要再傻了,假正经了跟个二货似的
我看了看她一眼,她不是这样的吧,她应该不会这样的,推销鞋垫在我看来就是个笑话。她不能把这个笑话是推在我的身上的,说是我带她来推销鞋垫的,还一双也没有推销出去,这个脸我可丢不起的。只是我挺愁的,如果她不是想把卖不出去的事怪到我身上的话,为什么她只带我来。明显就是坑我,她明明可以坑嘛村的任何人的带其它的人来,为什么偏偏要坑我,我心里苦啊。
大家都说嘛村的男人坑,其实我跟你们讲嘛村的女孩也挺坑的,只是你们还没有发现而已。我是尴尬的笑了笑,向台下的大爷大妈们是挥了挥手,不对这事发表任何的意见的。我只要做一个安静的美男人就行了,其它的都与我无关的,我暗暗道:你们看不见我,你闪看不见我...
大爷大妈们非常肯定的回答范太稀说:我们不信,姑娘你不要太扯了吧!
范太稀并没有失望,看着别人挺有兴趣的她反而是开心起来,你们不是不信吗?她问。
岛村人道:我们真不信啊!
范太稀:不信没有关系,如果我一说,你们就信了,那也就没意思了,反而让大家觉得那是拖。你们越是不信的话,我就越是要证明给你们,我说的有几多真的。
岛村人看着她要做什么,想要证明这是真的,就得拿出证据来,否则那就是扯淡的。大家喊道。
范太稀开始认真起来,要是不拿出点真东西来,看来大家是不会相信自己说的是真的了。范太稀看了看大家的木屐,不难发现这些男人的木屐的材质其实各不相同的,这就是所谓的品味吧。岛村的男人如此的强势,自然也是很有品味的,从他们木屐的材质就可以看出。有榴莲木制成的,也有梧桐木制成的,还有红木制成的。
对于一个优秀的推销者来说。不仅要有说服人心的本事,语惊四座的口才,有大胆的想像,还要有巧妙的应变能力,更要有洞穿一切的眼光。所以不管我们做的是什么事,哪怕是再小一件事,想要做好这件事的话,没有能力都是做不好的。当有决心是没有用的,还得有能力才行,而这样的能力就是上帝指使所谓的天赋吧。画画的人需要有画画的天赋,唱歌的人需要有唱歌的天赋,推销的人需要有推销的天赋,那都是做好这件事的首要的条件。
我们有很多的人以为只要把事情是办成就行了,现在的人只看结果,而不在乎事情是做得怎么样,我跟你们说有这样想法的人是做不成事的,这样的人也永远成不了大器。做完一件事很容易,可是想要做好一件事就很难了,对于没有能力的我,我只要把事情做完就行了,所以我立马得出结论这里的人不需要鞋垫。可是范太稀不一样,他并不觉得事情是这样简单的,他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而这些东西是我们看不到的,这就是推销人才有的眼光。
就像是她一眼就看出了这些人穿的木屐材质其实并不相同,这代表了每一个人品味与地位的不同,当然也是消费水平的不同。我就看不出他们穿的木屐有什么不一样的,我觉得都一样啊,都是木的,都叫木屐...其实,这里面的学问是大了去了,我来之间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功课也没有做过,我怎么会知道他们脚下的木屐有什么不同。
我自己也是明白的,做任何事如果没有任何的基础的话,这样的人能成得了什么事。通过这次实践让我是学到了很多的东西,就是不管做什么事,我们一定要事先做好准备。一个人可以不学无术,可是一定不能什么也不懂,如果我们要活得像个人,我们就得有自己喜欢的东西,有自己的追求和信仰的。如果我们连这些最基本的东西也没有的话,那我们凭什么去埋怨社会,责怪命运的不公的。
其实很多的事并不是这样难的,要是我们平时有所准备的话,我们任何人都可以做好的。只是我们不愿意去做,只想得到现成的,自然我们遇事只能是束手无策的。范太稀说:虽然木屐材质与做工虽然重要,但鞋垫也是关键,想要发挥出木屐最深层里的潜质。这并不是特难之事,其实我们谁都可以做到的,只要大家都拥有一双特质的鞋垫。就算是普通的木屐,也是可以穿出最好效果来,当然前提是你得拥有一双东方鞋垫厂的鞋垫的。”范太稀眸子微眨,声音委婉动听,很是可爱,这样的话女孩说出来跟男孩说出来效果是不一样的,这点说来也是女孩的优势。
台下的村民却不以为然,虽然她是很可爱的,她说得也很好,可是大家还是没有想要买鞋垫的意思。我知道的大家都是村民,换了是我我也不会买的,大家都这样穷了,谁会愿意花这种冤枉钱买一个可有可无的东西。如果,钱多的话,那这并没有,偏偏这里是贫困村,那可就难办了。因为我没有卖出去一双,我看范太稀也卖不出去,我就笑了,我就说嘛,这里是卖不出鞋垫的,这里的人都不穿鞋的,怎么卖鞋垫的。
范太稀恨了我一眼:“木屐不是鞋啊,你个二货,你让我怎么说你,你信不信我揍你哟!”她是对我很是无语,不帮忙也就算了,还在这里是说风凉话,算什么男人。
你说我们嘛村的女人得有多狠的,动不动就要揍男人,我不去理她,她是不会真揍我的,我知道她只是说说而已。其实她是刀子嘴豆腐心,她看起来强势,其实内心是很柔软的,她真的是一个好女孩的。只是跟自己没有缘分而已,这个时候我等着看她怎么办,我心想反正我已经做好了打包扛回去的准备了,反正我的大牛就在村外栓着,只要我去牵随时可以走人的。别人都觉得大牛没用,可是在我们农村,除了马之外的话,那就是牛了。只是如今养马不挣钱,现在的人少有养马的,只剩下牛跟我们作伴了。
范太稀见村民没有任何的反应,她并没有着急,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她是胸有成竹的样子说:“我来这里我自然是有备而来的,如果没有准备的话,我也不敢贸然是闯入贵村。小女子听闻贵村是木屐之村,你们村的人都喜欢穿木屐,我也很欣赏你们的风格。只是...”
只是什么?大家好奇道。
只是,同样是穿木屐的男人,我的同学表示不服,他觉得自己才是穿木屐第一人,他说你们穿了假的木屐。你们要是不是穿了假的木屐的话,你们为什么都不穿鞋垫的,然后范太稀是指了指那个躲在台下的小孩。是的那个人就是我,就是传说中嘛村的男人,上帝指使是也。
我是想要隐藏在人群里,不想要被人发现,可是没有想到会被范太稀出卖的,他居然指我,让我特别的不开心。我倒啊,我心里是默念“看不到我,你看不到我的,你看不见我...”我用手是遮了一下脸,表示我是要脸的,你们不要看我啊,让我多不好意思的。
不要以为你躲在下面我就看不到你了,就算是你挡了脸我也是认得出来你的,我看见你了,你别躲了。范说。
听完范的话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的,不说举村瞩目,但却是此地目光唯一的焦点,我没有想到范太稀会这样说的。虽然我在村里我是很喜欢卖弄的,可是出了村后,我就变得不自信了,出了村后没有了自己的辈分,我唯一的受人尊重的优势也就没有了。来这里后被人问到学习,我这个人什么都可以谈,就是不能跟我谈学习的事,学习就是我自己的软肋,听到学习我的内心就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说不出来的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