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小云还是向她是提出了这样的问题,这是一个让很多高傲的女人都会拒绝的问题,而他看得出她是一个高傲的女人,于是便提出了这样的问题。他扯着自己的嗓子用一种让她没法拒绝的语调问道:“我就问你,你擦还是还擦。”
就算这事已经过去很多年了,可是于静还是记得,那时候的岳小云是很高傲地问自己要不要擦。
冯裤子心想:“扯这么干什么,事到如今看来,你最后还不是擦了,你们这些女人就是磨叽,擦都擦了,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于静还记得,当时她看着岳小云的眼睛,希望他说的话并不是玩笑之语,她是有心给他擦的,只是怕自己给他擦了后,他会把刚才的话给忘记了。于是他弱弱地问道:“你说过只要我擦了,你就会收我做徒弟,你这话可不能反悔。”
岳小云看了于静一眼,没有想到她是如此高傲的女人,以前的时候他拉屎前都会问她“有没有把茅坑刷干净啊!”
她都会很是高傲而且特别自信地回答他道:“我刷的茅坑比你的脸还要干净,你觉得你的脸有多干净,那我的茅坑就有多干净了。”
示形与敌,方寸之间知进步,岳小云是一个特别讲究的男人,听她说话如此的有底气,他才是敢胸有成竹的去拉屎。要是对方不是这样说的话,连这点自信也没有,他还真不敢去拉屎了,这就是一种做事的态度,而岳小云就是欣赏她做事的态度。这就是为什么他能答应她只要他给自己擦屁股,就让她做自己徒弟的原因。
试想一个人要是连刷茅坑这样的小事都做不好,这样的人怎么能成为自己的徒弟,对于岳小云而言他是一个有很高要求的男人,他不仅是对别人要求高,他对自己的要求也很高。为什么岳小云能在几年的时候成为“慈云社”分舵的帮主,并不是因为他能打,也不是因为他聪明,只是因为他比别人有更高的要求。他以前是小喽啰,他要求不了别人,于是他只能对自己有更高的要求,做为“慈云社”年轻的干部。
岳小云心想自己作为帮派和兄弟事业的“排头兵”,理当冲锋在前,做到脑中装事、心里有事、手里干事。年轻干部志存高远、追求卓越,但仅仅有好的心态和愿望是远...一次如此也许领导看不到,可是你要是事事如此,自然会有人看到你的努力的,不管是在哪里都需要这样的领导性人才,只有这样的人才会得到重用,也只有这样的才能成为干部。很多的时候我们不理解为什么别人可以成为干部,而我们自己却不能成为干部,就是因为我们做人做事之时,我们不能冲锋在前。对于那种只想着享受却不能吃苦,这样的人如何能得到大家的拥戴成为真正的干部呢。
“小姑娘,你到底想不想成为我的徒弟,你到是给个话啊!”岳小云在这里也是蹲久了,脚也有些麻了,可是这女人就是不动作,这真是让人特别的无语啊。她古灵精怪的模样真的是很可爱,只是现在不是耍可爱的时候了,他还等着她给自己擦屁股呢。
“大哥,你的屁股我自然是要擦的,只是我想弱弱地问你一句,就是我当了你的徒弟后,我真的不用陪你睡觉吗?”她觉得能当他的徒弟是一件好事,可是地却不想陪他睡觉,于静那个时候爱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也喜欢她。只是男人暂时不能给她想要的一切,他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唐百姓,并不是什么富贵人家的公子。而她也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不过她也是特别好强的女人,她想要做一番事业。并且是靠自己的努力来做成这件事,唯有如此他才能证明自己。她不想靠别人也靠不得别人,她唯一能靠的就是自己的双手,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
岳小云没有想到这个时候,他还能跟自己是讨价还价,看来这个女人很是明白事理的,她知道自己虽然不是靠陪自己的师傅睡觉而成为他的乖的。可是成为了他的徒弟后,他还是不得不陪师傅睡觉,也就是说不管她怎么做,只要是成为了他的徒弟后,他就得陪他睡觉。这就是岳小云,这就是大地朝的男人,这就是所谓的残酷的现实。她当时也不能理解,难道说大地朝男人都是如此,都是如此这般势力,都喜欢仗势欺人吗?
“其实,我也不是不能陪师傅睡,师傅要睡我,这是徒弟的福分?”
“听你这个意思,你是愿意给师傅擦了,那你还不快来给师傅擦屁股。”
“只是师傅你是因为喜欢我才睡我,还是因为你认为你是师傅,你觉得有必要也有这个资格去睡自己的任何一个徒弟。”
“师傅睡你,只是因为师傅喜欢你,哪里有这么多的为什么?”
“师傅,你说你喜欢我,可是我想要问师傅你老人家,你爱我吗?”
“喜欢又如何,爱又如何,你到是给师傅我说说看。”
“你要是喜欢我的话,那你就等我结婚后,你再来睡我;可是你要是爱我的话,你就娶了我吧。”当时于静是对他这么说的。
姑娘,你想得真是太美了,男人睡一个女人哪里会有这么多的想法,岳小云只是想要睡她而已,而这与他喜不喜欢她,与爱不爱她无关的。而女人常常去纠结男人喜不喜欢自己,爱不爱自己,这不是想多了是什么?当然岳小云并不是这样说的,他反是很明确的告诉她:“那我就等你结了婚后,我再来睡你,这样你也可以与心爱的轮回安安心心的结婚。”
“可是,这会让师傅为此等上很多一段时间的,我真是过易不去的。”
“这有什么的,师傅原谅你了,你师傅我可是一个好人呢。”
“是啊,师傅你是一个好人,我早就看出来了,你真是一个好人啊。”
“那你还等什么,还不来给师傅我擦屁股。”
额,她显得有些犹豫,虽然师傅已经答应自己了,等自己结婚了师傅才睡自己,可是现在她就给师傅擦起屁股,她还是怕别人会误会的。
岳小云却是显得很随意的
说道:“怕什么,你师傅我都不怕别人说闲话,你怕什么?”
“师傅,你不要这样紫说,人家还是女孩子呢!”
“这有什么,你师傅我可是大男人,我都不怕,真不知道你怕什么?”
“正因为你是男人,你却是不怕,可是人家还是未过门的女孩,我们不一样,真的不一样,不一样啊。”
“你怕你师傅我会污了你的名声不成,你认为你师傅是那种会玷污自己女徒弟名声的人吗?”
“我知道师傅你不是,你老人家都是直接玷污女徒弟的身子,哪里会有工夫去玷污自己女徒弟名声。”
“额,你懂啊,没有想到你是个明白人,那就你更能明白师傅的一片苦心了,师傅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可正是因为如此,我更不能刺激师傅,要是我给你擦屁股了,师傅你要是没有忍住把徒弟我给睡了,那我要怎么办啊。”
“是啊,这确实是一个问题,要是我没有忍住把你提前给睡了,那真就不好办了。不过师傅答应过你,在你没有结婚前我不会睡你,那师傅我就不会提前把你睡了,这点你放心的。”
“可是,师傅你老人家真的能忍得住吗?”
“师傅能忍住,我真的能忍住的,你要相信你师傅,你师傅是一个好人。”
“对的,师傅是一个好人,我应该相信我师傅才对,我怎么能不师傅的,我真是不应该啊。”
“这就对了,你怎么能不相信你师傅,你太让你师傅我失望了。”
“师傅,你不要失望,是徒弟我不好。”
“那你还废什么话,你再不过来给师傅擦粑粑,你师傅我屁股上的粑粑怕是都要让风给吹干了。”
“啊,不会吧,风还能把粑粑给吹干了。”
“我就问你,你到底要不要给你师傅擦的。”
徒弟我这就给师傅擦粑粑,说时迟那时快,于静拿出了一根细长的竹子做着的小木棍来,这就是以前古人擦粑粑的器具。话说造纸术是早在汉代时的一大发明,但是直到元朝,这一技术的产品才被运用于人们最实际的生活:如厕。后人揣测,元朝是蒙古人建立的,文化相对比较落后,没有汉民族“敬惜字纸”的意识,所以才使得厕纸进入人们的生活。
而之前,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大家都用竹片做如厕的卫生用品,即使是皇帝也不例外。唐宋之前,人们用的是一种叫做“厕筹”的木头片或竹片,《元史》列传第三后妃二记载,“裕宗徽仁裕圣皇后”伯蓝也怯赤当太子妃的时候对婆婆“昭睿顺圣皇后”非常孝顺,她要在婆婆拭秽之前用自己的脸试试手纸的柔软度:“后性孝谨,善事中宫,世祖每称之为贤德媳妇。侍昭睿顺圣皇后,不离左右,至溷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