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于静挥出棍子的同一时间,她一棍子确实是打中了眼前的赤练蛇,冯裤子看了也是松了一口气。却没有想到妇人却是“啊”地大叫一声,仿佛就像是受伤的是是她自己,冯裤子还以为这是妇人得意的叫声。却没有想到她一转身,却是看到一条同样大小的赤练蛇是一飞跃咬在她的屁股上,谁能想到转眼间会生出如此的变故来,这让冯裤子万万也想不到的。
冯裤子是听到一道劲急的风声,只是他以为这是于静挥动木棍的声音,却没有想到这是另一赤练蛇攻击时发出的声响。妇人的脸上显得很是痛苦,转眼间她的脸上还充满了血色,下一秒她的脸却是一片的苍白,看着她屁股上的赤练蛇冯裤子却是像吓傻了似的,半天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来。直到于静道:“事到如今,你还不出手吗?你这是想要让我死在这畜生的嘴里吗?”
“我也不想要你死的,我让你别去,你非是不听我的,你以为你来到农村几个月,你就成为了农村人了吗?姑娘你也是太天真了。”冯裤子的话听起来像是无稽之谈,可是细细想来却也是事实。于静来到这里后,而且也有不少的时间了,她以为自己早已经入乡随俗了,成为了一个农村人,而且可以很好的在这里生存,就连蛇也不怕了。
说起来,别人是女人了,在我们大地朝里十个人里怕是九个人都是怕蛇的,而于静再怎么说她也只是一个女人,她以为她能做到不怕蛇了。并想要在这个劝她回去的男人面前证明自己不仅可以独立的在这里生活,更能很好的融入到农村的生活里,关键她在这里生活她并不害怕。虽然,冯裤子并没有很明白的说要劝她回去的,可是她觉得他就是这样想的,于是她才想要证明自己,拿着棍子要打蛇。
只是她千算万算可是却万万没有想到这农村不仅有蛇,而且不只是一条,很可能有不只一条蛇。她落得如此的下场,我们不想说她是咎由自取, 只能说她这次真是失手了。
听到她的话,才把他从自己的梦里拉了出来,冯裤子并不怕蛇,只是一时间突然看到两条蛇向人进攻,他这才出现了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的情况。看到如此的情形,很明显做为一个正常人,就会想也许不止是两条蛇,可能还有别的蛇。正是因为他想到了有别的蛇存在的情况,才会如此的没有主意的,其实做为一个长工,平时他也是个有主意的男人。正是因为他太聪明了,他第一时间考虑到了自己,他怕自己过去了,也被蛇咬了,这才是没有行动;很明显他没有考虑到对方,毕竟他也不是什么好人,也不是会为了别人而舍己为人的人,加上生活的不如意让他就算是面对生命也会无动于衷。
她脸上吓的苍白,还以为对方作为一个男人,无论怎样都会来帮助自己。可惜她真是太天真了,他真的会见死不救的。眼前的这个男人在危险面前更是变得是异常的陌生,她并不是没有想过对方会出现这般见死不救的反应,只是他真是出现这样的场面后,她真的特别的失望。她之前
与他很聊得来,她还以他是一个好人,可惜她结果证明她错了。
冯裤子并非是不愿意救他,他只是想要看看到底还有没有蛇躲在暗处,等了一会儿也没有什么动静,他才稍微有这么肯定,这里再没有蛇了。因为于静一直没有动,这蛇虽是飞到了她的身上,可是却没有急着下口,这场面好不奇怪的。显然,这是一条不按常理出牌的蛇,一般的蛇都喜欢一击致命,而这条蛇却不是如此,反是像是缠上这个妇人了。
冯裤子也很奇怪,有些看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他眼神一黯,若有所思的样子,到底还有些不太确定的这条蛇到底要干嘛。难道这畜生想要与这个妇人嬉戏吗?如果是这样的话,这条赤练蛇也太调皮了,做为大唐的男人他真得教训他一下,让它莫再调皮了。
“你真是不来吗?你就看着它在我的身上爬来爬去的吗?你真的可以这样吗?”
冯裤子却是要来的,他也不想看着这畜生在她的身上爬来爬去的,这不他也没有办法嘛,就算是他不允许它这样,可是这又有什么用的。
“你就这样看着,你可忍心,你的心难道就不痛吗?”
冯裤子的心真是不痛的,不是他太过狠心,而是他也不想惊动这条蛇,只怕他还没有过来,这家伙就要咬人了。
她心里很明白,解铃还须系铃人,最好的办法莫不是她自己救自己,这才是最好的办法。
可是这小家伙也不知道是太机智了,还是太有心思了,它一直只在她的身后打转,却没有想要跑到她的前面。所以,除开她的后面是长了眼睛,不然她真的是很难抓住这家伙,只能任凭这蛇在自己的身后调戏了。
于静也不能随手一抓,毕竟这可是蛇,而且是条毒蛇,可不是别的小动物。他只能小声的与他说话,希望他能找到更好的办法,但是看他的样子,却也是没有任何的办法。
这蛇可也真够狠的,趴在她的身上不说,还时不时的吐着腥红的舌信,时不时的张开嘴马露出寒意森森的獠牙。好几次,冯裤子都以为这蛇要咬他了,可是最后还是慢慢地缩了回去。
于静不敢动,它便也无其它的动作,静静地趴在她的身上,好不快活的。
想来这家伙与这妇人是嬉戏够了,看着自己的同伴是死在这个娘们的手上,它这是故意要折磨这个女人,只为了最后的狠狠的致使一击。
“啊!它咬我,它真的咬我了。”于静失声痛苦喊道。
冯裤子暗暗好笑:“废话,它在你的屁股上,它不咬你咬谁,谁让你杀了它的同伴,这也算是因果报应吧。”那时候的人都相信因果报应,并认为这种规律是真实不虚,如影随行的。所谓,以我为镜,警示世人,如果她不选择去伤害它的同伴,它的同伴就不会去咬它
了。
什么狗屁道理,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你还能不明白吗?我算是看明白了,我一切都看明白了,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冯裤子很是得意的说道。
“你可别一惊一乍的,你明白什么了,你到是说说看。”
“之前,我一直想不明白,虽然我是大致弄明白了,可是还是有一些细节我没有弄明白,直到现在终于是让我是弄明白了。”
难不成这个人之前一直发呆,他是在思考问题,我还以为他这个人傻傻地,没有想到他却是一个善思的男孩子。想到他还是有优点的,对于他的见死不救她也就不这么气这个男人了,只是他不知道他明白了什么。
我明白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两条蛇是两口子,而且是非常相爱的两条蛇,本来这原本是一副大自然和谐共存的美好的局面。可是你偏偏非要拿着棍子去害他们,这和谐的局面立马就被打破了,后来你还杀了它的伴侣,你说它得有多恨你。换成是你的话,你说你会怎么样,你能跟伤害你孩子的人握手言和吗?
“那是不能,要是谁,哪怕是天皇老子,只要敢伤害我的孩子,我就跟谁拼命。”
“那就对了,虽然说它只是一只畜生,可是它也是有感情的,我让你不要过去,你非不信我的。好在我聪明,不然真是没法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现在事情很简单,过程也并曲折离去,反是再平淡不过。”
“到底是什么,你却是说清楚啊。”
“排除一切不可能的,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了。虽然这是一个巨大的谜团,可是通过我的观察与细致的分析,事件的经过我已经是基本了解了,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据我的分析,之前我们听到草丛里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我们一开始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发出的声音,不过我们都很肯定的是这草丛里有野兽,只是我们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野兽。”
“你说的不错,之前确实如此,只是这有何意义?”
“这当然是有意义的,我们发现草丛里有声音,你以为是有动物在里面,而且你以为这动物想要袭击人,你是不是这样想的?”
“我确实是这样想的,这有什么,这难道不是事实吗?”
“这有什么,这里面的问题大了,而且我们不得不承认,我们犯了一个重要的错误,那就是...”
没等冯裤子把话说完,于静便是插话说道:“那就是,草丛里面有两条蛇,你看我说的对不?”他反问冯裤子道。
“对你说的没错,我要说的就是这个,里面有两条蛇。”
“这又如何,我只是想要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