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酒精的使用,这次她是很认真的在给用棉签消毒的,我能感觉到她是很用心的。我刚刚受惊的小心脏在酒精的消毒后平静了下来,我感觉头皮上传来了一丝丝的凉意,不再像刚才那般恐慌绝望,脸上难得露出甜甜的笑容,说道:“这次能行吧,如果不行的话,那就不要勉强了,不需要勉强的,千万不要勉强啊!”
我哪有勉强的,你放心虽然我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可是我却有着百分之五十的把握,也就是说如果不成功的就是失败,如果不是失败的话,那就是成功了。当然,你看那些绝症的人,有百分之十的机会,别人也会铤而走险的愿意去冒风险,你现在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你应该庆幸才对的,上帝指使你怎么看?她是问我说。
我去你的,别人是得绝症,我只是伤风感冒的病症,你说这能一样嘛,我这还没死呢?她就这样的咒我,说我得绝症,我只不过是小病小灾的,她就把我当成是绝症病人来对待,不就是我看病不给钱吧,她也不至于这样报复我的。我以为她早就习惯了,毕竟我是那种吃饭不给钱,我都这样干了很久了,我就不明白了以前她也没有这样的反应的。看来她是把多年来对我的怨恨积攒了起来,就等着机会找一个机会来狠狠的报复我一下。
女人果然是小气的动物,我太小看女孩的小气了,我只是没有想到她会如此的小气的,大大的是出乎了我的意料的。从那时我就知道不要轻易的得罪女人,因为我们对她们造成的伤害,我们迟早都要还的。我一直以为我与神医的感情会跟别人不一样,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原本我们之间的感情并没有任何的不同。说不定我们之间就没有任何的感情,才会让她如此过分的报复我,想到这里我整个人都瑟瑟发抖起来。
她爷爷不知道我与她孙女之间是发生了什么,爷爷没有想到孙女会如此的反感这个男孩,看到上帝指使吓得有些苍白恐惧的脸庞。爷爷也不好说什么,只要是并不过分的话,他准备就睁一支眼、闭一支眼了。
上帝指使的眼角一下子变得湿润起来,在如此危难的时候,爷爷怎么可以表现得如此的冷漠。我露出那种很不合适的笑容,男人从小就得受很多的委屈,就算是有委屈我们也只能是憋在心里的。不知道对谁说的,为了神医做这些,怕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能做到这样吧,小时候她并没有那样胖的,要是知道她长大后,会变成胖妹的话。我是万万不会做这样危险的事,我一直以为我是一个有眼光的男孩子,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我会看走眼的。
人啊,就不能太自信了,我没有看人的本事,我怎么当时就没有看出她会长胖的。
我把自己头一埋,脖子一伸,来吧,要杀要剐随便你,不是扎头吧,死了,打电话让我父母来收尸就行了。我妈一定会让你一命换一命的,我死了,你也活不了的。
神医听了“额”了一声,心想这也是实话,杀了人自然是要偿命的,只是这样做是死不人,自己只是想要让他是受一下皮肉之苦而已。给他一个教训,告诉他,饭不是这样好吃的, 便宜也不是这样好占的。
我眼泪汪汪的看着神医,很郑重的告诉她:你轻轻地,好不好。
神医点了点头,我当然是会轻轻的,你要相信我的技术,我的技术是骗不了人的。
我自然是知道她的技术的,那扎起人来真的是疼死了,我特别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明明我打的不是青霉素,为什么她打针的时候会挑一下。我看她挑的时候,她可以是咬着牙,咧着嘴、用劲了全力狠狠的瞪着我。我看着她的样子,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我仿佛觉得这个世界都没有爱了,痛死我了。太过分了,打个作风感冒的针,怎么还要挑一下的,痛死宝宝我了。
我弱弱地问了一句:在头上打针的时候,不会也要挑一下的吧,那可是很疼的,手上的滋味我是试过了,你不能再让我是头上也试试这样的滋味吧。如果这样的话,那我宁愿是不看病了,让我是感冒死得了。
神医哈哈地笑了起来,来吧,死不了的,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我告诉自己,我绝对不可以哭的,我要是哭了的话,那我就不算是小男子汉了。
神医没有想到我居然还敢逞强的,当时就乐意了,心想:“小样,我还治不了你了。”当时,神医就说了,听说老盖骨是很硬的,动手术的时候为了把头盖骨是需要用电锯才能把它切开的。神医就纳闷了,告诉我说:“你说我这针是不是小了点,怕是不能插入吧?”
我看了看这针,那比我的血管还要粗,她居然告诉我,是不是细了点,你说这个神医是不是庸医,一点医学常识也没有的。说道:你的针都有我的血管粗了,你怎么扎得进去的,你应该换根小一点的针才是。你怎么能,我指着她,你怎么可以,我指责她,你怎么还要换大针。
神医解释道,大针才能装有大剂量,你这个毛病怕是非小针可以治得好的,然后神医是找了一根竹简似的针来。并告诉我说:我看这针就很合适的嘛,反正你皮糙肉厚的,我想一定特别的适合你,我跟你讲。一般人,我都不会用上这针的,只有你才有这样的特殊待遇,才能让我动用这样的针,你是不是很开心。我定是的,你看你都开心得说不出话来,那就是证明你特别的开心吧!
我说你这不是废话吗?那针是给猪看病的,普通人自然是不福消受的,哪有你说的特殊的待遇,就算是特殊待遇我也不需要这样的待遇。我指责她:你这是公报私仇!你当我是猪吗?
神医表示就不信了,虽然你的头很硬,可是我就不信了,这样粗的针头不能是被你坚硬的头盖骨给插弯吧。
我:what,你这个未免也太狠了吧,你果然是天生的医生,那叫心狠手辣的,好坏、好坏的。
神医却很肯定的点了点头,并告诉我:你这样的男孩子,跟猪有什么两样的,有的时候你的脸皮比猪还要厚的,我都已经没法用语言来形容你这样的人了。对于你这种厚脸皮的人,一定不能用普通的手段,特殊人物的你自然得特殊对待才行的,所以试试我的大针吧,我一定会插得准准的。
我心道:之前小针的时候,她都说是用扎的,没有想到换了大针后,就变成插了,我勒个去,你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我不敢想像这样的大针是插在头上,那是个什么样的感受,估计不死也得插出个窟窿来吧。那我的完美的形象岂不是离我越来越远了。当时,想到要是自己毁了容,那以后我要如何见人的,我说:你来吧,要是毁容了,你就死定了,我就不走了,我就赖在你家一辈子的。
神医没有想到我还敢威胁他,根本就没有被吓到,她告诉我说:你敢!
我:你看我敢不敢,我是一个说得到就做得出的男人,只要我上帝指使想要做的,没有我不敢的。
神医想了想,就算自己再怎么恨他,可是也不能因为一时的仇恨,而做让自己一辈子都后悔的事。想想,神医还是算了,他是把大针管是放下了,还是换回了原来的小针筒,不能给我这样的人有赖着不走的机会。哪怕,一丝丝的理由也不能他的,否则自己岂不是天天要看到这个男人,那自己岂不是比死还要痛苦啊~!
神医说:你现在该认命了吧!
我:这样就想要让我认命,你真的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以为这样就能吓到我吗?我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上帝指使,我怎么会被这样的小针头吓到的,我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大英雄啊!
神医:死到临头了,还在这里是逞口舌之快,也不知道你是无知,还是幼稚啊!别人我都可以不服的,我就服你,不知死活的家伙。
我再也不想是回忆当时的情景了,就算是今天,只要我看到头上那一小块秃头,我就想要狠狠地收拾一下那个可恶的小女孩。就是因为他让我完美的外表是出现了一丝瑕疵,这是我绝对不允许的,都是因为她我才找不到女朋友。如果我足够完美的话,那我怎么可能找不到女朋友的,这都是我的错啊!她从小就是一个坑我的女孩,看来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孽缘,不开心啊!
我没有想到在教室里,她又对我是用针了,她的手法很快的,不知什么时候手指里就多了几根银针,她手一扬这针瞬间飞了出去。这样的行动确实出乎意外,但仔细想想,却又在情理之中,毕竟我真的把她弄生气了,她才会对我是对真格的。只是以前她一直神色不动,先是集中神识,在一旁观察,等我要出去的瞬间,就是我最大意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