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张青指着西门庆说:“狗东西,今日便给你一点小小的教训,若是今后你再敢鱼肉乡民、欺负弱小,我定将你碎尸万段,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说完,大踏步走了。留下一片欢呼声。
回到客栈门口,却见老板已经恭候他多时。见张青回来,老板立刻迎上来说:“客官,今天你是彻底得罪了西门大官人,我们小庙不敢收留你这尊大神,请你移驾别处居住,不要留在这里了。”他已经将张青的包袱收拾好,递给张青然后说:“客官不要怪我们乱动你的东西,昨天的住宿费我们就不收了,请你快走吧!”
张青连忙说:“那西门庆也不是什么神仙,今天我还痛打了他一顿,想必他会收敛一点,你怕他作甚,凡是有我。”他拍着胸膛说着。
那老板连忙拱手作揖道:“客官呀,我知道你本事大,便是十个西门庆也不是你的对手。”他见张青得意的点点头,接着说道:“但是你是路过此地,办完事情便要走,我们是长期在这里生活,待你走了我们便要倒霉。客官,我们是做小买卖的,没有什么本事,请看在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放过我吧!”说完,竟然气血攻心,昏倒在地。
旁边围观的人看不过意了,有人高喊道:“不过是会些武功,哪里有这么逼迫人的,我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打不过他吗?”有的人甚至卷起袖口跃跃欲试。
林冲率领大军围攻祝家庄,在吸引敌军倾巢而出后,埋伏在赤松林的梁山好汉蜂拥而出,打了朝廷三路节度使一个措手不及,王焕、王文德、李从吉先后战死沙场。
鲁达一禅杖将李从吉砍为两段,他高声喝道:“三路节度使已经全部被我们杀死,还不快快投降,否则下场与他等同。”说完,指着李从吉的尸首。
正在混战中的士兵见自己的主将全部身死,顿时没有了抵抗的勇气,纷纷弃械投降,一场大战提前结束。
而城墙上的士兵见孤掌难鸣,也竖起白旗投降。林冲率领一众兵马进入城池。
在打扫完战场后,石秀向林冲汇报:“报将军,我军一共斩杀敌军一万有余,招降一万兵勇,粮草器械无数,三个节度使均被斩杀,尸首摆在城外,另外我军一共损失兵马三千五百余人。”
林冲大喜,他激动的说:“这次我们终于大胜一场,血了前次的耻辱。对了,其他两支部队有消息了吗?你立刻传令下去,令鲁达率五千精兵前去援助攻打李家庄的冉勇毅,我要亲自率五千精兵去援助扈三娘。”
石秀不解的问道:“将军,为何现在我们不全军去援助两路大军,反而要留这么多人马在祝家庄?这不是浪费吗?”
林冲解释道:“现在刚刚攻下祝家庄,还招降了一万朝廷兵马,人心不稳,我们必须稳住局面,否则容易发生兵变,照我说的去安排吧!”
石秀点头称是,刚转身出门,一个传令兵匆匆而来,还没有进入大堂便高声呼喊:“捷报!”
林冲连忙问道:“是不是有消息了?”
那传令兵来到林冲身边说道:“报将军,冉勇毅将军已经将李家庄攻下,斩杀敌军节度使及三千兵马,招降两千,现在已经进驻李家庄,并且张榜安民,请林将军布置下步任务。”
林冲思索了一下说道:“令冉勇毅率兵马入驻李家庄,安定百姓,稳住局面,同时将管理权交与李应,等候下一步安排。”
传令兵喏了一声转身匆匆而走。
石秀转身回来笑着问道:“林将军,现在不需要鲁达去援助李家庄了,需要改变一下军令吗?”
林冲呵呵一笑说:“现在就不用去支援李家庄了,两路兵马和为一路,由我亲自率领一万精兵前往扈家庄,令鲁达、史进、李逵随行,你就镇守祝家庄,将粮草辎重安排好,同时救治伤员,稳定军心,等我凯旋归来。”
石秀点头道:“本来我也想跟随将军前去救援扈三娘,但是既然将军这样说了,我一定好好将祝家庄稳定好,等将军凯旋而归。”说完,径直出去准备一应事宜去了。
一万大军浩浩荡荡向扈家庄逼近,走到一半的时候,忽然跳出两三个探哨,林冲问道:“你们是哪个部队的,在这里作甚?”
探哨连忙说道:“我们是扈三娘座下探哨,奉命在此放哨,以免有敌军偷袭,见到林将军旌旗,所以前来拜见。”
林冲连忙问道:“现在扈家庄局势如何?”
探哨回禀道:“报将军,现在扈家庄战事呈胶着状态,三娘陷入苦战,双方大战两场不分胜负,扈家庄也是久攻不下。”
林冲一听大惊,连忙命令全军急速前进,不得有误。
半个时辰后,他们远远看到扈家庄前两边队伍对峙,三娘正和一员大将狠斗不止。
待队伍布阵完毕,林冲来到阵前。果然是扈三娘在和那韩存保单打独斗。
林冲问韩滔说:“他们打了多长时间了?”
韩滔回到:“报将军,我军已经连续和对方大战了三场,互有死伤,而三娘到现在已经和对方单挑六场,杀掉敌军上将五员,现在和韩存保打了不下五十回合,一直不分胜负,你看那城墙之上,挂的便是扈成的首级。”说完,手指到城墙之上。
张青知道这些人不可理喻,便不再多说,提起包袱转身走了。边走边想:这个西门庆果然有些本事,虽然把他打得狗吃屎,却还是有这么多人惧怕他,看来这次来阳谷县不铲除他,定然危害一方,我一定要为民除害!想到这里,他把拳头狠狠的锤在墙上,打落粉尘直落。
可是现在被客栈赶出来了,其他客栈想必也不会接纳自己,现在去哪里落脚呢?看来只有出了县城去城外居住了。
来到城外,好不容易找到一间简陋的农房,他看着虽然住宿条件简单,但为了见到武松,更为了帮助武大郎度过此劫,只好将就住下了。
过了几日无事,他托人把住所告诉郓哥,拜托他好好照看武大郎,若是有急事立刻来这里找他。那边回信说知道,张青也就放心了。
就这样,张青便舒心的住在了这里。每日早晨他起来练几趟拳,下午垂钓到处走走,夜晚看看兵书,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七八天。
一天天气晴朗,张青悠闲的提着渔具准备去垂钓,刚走出不到十步突然后面有人焦急的呼唤他。
张青听得真切,这是郓哥的声音。他连忙转过身来,果然看见郓哥匆匆忙忙地跑过来。张青知道肯定出了事,连忙迎上去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武大郎被人欺负了?”他心中估计一定是武大郎发现潘金莲和西门庆的**,被西门庆欺负了,但是不好说出口,只等郓哥告诉他。
“不错,我发现那西门庆和潘金莲有在行苟且之事,还被王婆打了一顿。”郓哥摸着肿起来的左脸说:“我告诉武大郎嫂子的**,本来劝说他和你商量了之后再做打算,谁料到大郎一听这事,气得不行,当即便去找西门庆理论,却被打成重伤,我好不容易将他扶到家里躺着,马上便来告诉先生你。先生你快想个办法吧!”
张青看着被打得不成样的郓哥,心想那武大郎恐怕伤得更重,这个世道真是人吃人,老实人被欺负,只有恶霸才逍遥自在,心中不免愤怒异常。他对郓哥说:“别说了,我们马上去看望武大郎,我给你们讨回公道。”
说完,拉着郓哥的手大踏步进城去了。
来到武大郎家中,张青握着被打得变了形的武大郎的手说:“大哥,你怎么这么冲动,不通知我一声便去找那西门庆呢?这样会吃亏的。”
武大郎勉强睁开眼睛,低沉着声音说道:“兄弟呀,我不想连累你。况且这事又不是什么见得光的好事,自己能处理便自己处理了吧。”说完,猛然咳嗽起来。
张青怒不可遏,他咬牙切齿地说:“这次不铲除西门庆这颗社会大毒瘤,我张青誓不为人!”说完,便要往外冲。
郓哥连忙拉住张青说:“哥哥,你这是要去哪里?你知道吗,那潘金莲已经将你和武大郎的事情说了,西门庆肯定有防范,你去的话定然是自投罗网,有去无回呀,我看还是从长计议吧!”
武大郎也勉强坐起来有气无力地说:“我兄弟武松去出差已经一月有余,恐怕今日便要回来,到时候你们兄弟一同前去为我报仇,是为万全之策,我看还是等等吧!”
“不行,这次一定要趁热打铁,把西门家族连根拔起,我手中有‘清幽’宝剑,还有什么可怕的,此刻我便去。“张青转身便走。
郓哥从后面跑上来说:“哥哥,有什么我能帮助你的,告诉我。虽然我人小,但是还是挺机灵的,懂得如何处事。“
张青摸摸他的脑袋说:“要说帮忙的话,倒真有两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