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王矿长家里出来以后,张涛对香儿说:“王矿长可能掌握一些秘密,也许就与陈老黑愿意这么顺利交权的事有瓜葛。陈老黑今晚过来先可能是拉拢,拉拢不成就威胁。王矿长受到威胁后不敢吐露实情,所以就只有借酒掩饰。不过,他仍然给我们透露了一个重要信息,风井!所有秘密也许都在风井里。”
“你们不是没有人参与风井挖掘吗?”
“放心!那么多人参与过风井挖掘,相信总会有人知道一些情况的。即使王矿长仍然不说实话,明天我发动湾里的人打听打听应该就会明白的。”
“看来我选你做这个矿长还真没选错。”香儿满意的看着张涛说。
“这话说得还早了些,这样复杂的局面,这么大的事情,我都是第一次面对,虽然我很有信心,但仍然感到自己缺少经验,所以我呆会得赶紧回村里搬救兵、请高参。”
“我相信你!涛,你尽管放手去做,即使开始遇到什么挫折也别灰心,别背什么包袱,只要沿着成功的道路不断在前进就行了。”
“谢谢!香儿,我不会让你失望的,绝对不会!”顿了顿,张涛又问:“香儿,今晚你怎么打算呢?”
“回肯定是回不去了。这件事情已经闹到这个份上,索性趁热打铁,明天把煤矿正式接过来算了,免得让陈老黑看笑话。”
“孩子呢?”
“孩子没事了,我刚在矿上与他爷爷通了电话,把情况与他粗略说了,他也支持我这么做,但告诫我千万要稳重、小心,陈老黑背后的势力很庞大。”
这时张涛又想起梅子对他说的话,陈老黑可能是香儿丈夫死亡的凶手。他盘算着要不要把这件事说出来,不过,他很快就有了决断,觉得现在不适合说出来,这仅仅还是捕风捉影的事只会给香儿增添压力,甚至影响当前紧要的煤矿交接工作。以后煤矿走向正轨了,自己再暗中去顺藤摸瓜,找出真凭实据,再告诉她也不迟。
这样想着,他就撇下这些心思,故意把话题绕开,又问她其它的事,“你今晚有落休息的地方吗?”
“哪有呢?我连间单独的办公室都没有。这个死陈老黑,以前假惺惺的说要为我准备一间办公室,我说不需要,他就真的没给我准备了。我每次来都是在他办公室坐坐就走了。”香儿满腹怨气地说。
“要么今晚你到我姨父家住一个晚上,怎么样呢?”张涛征询地问她。
“那你今晚得陪我,行吗?我一个人住这里肯定会害怕的。”香儿扯着张涛的手,有些撒娇似的央求说。
“这恐怕不行,我今晚还得赶回去组织接手的人,再说,我们住在一起,方便吗?”顿了顿,张涛又说:“要么今晚让梅子陪你,有什么事也好有个使唤的人。”
“跟你开个玩笑,我的小傻瓜,看你紧张的样子,以后在矿上我们尽量不要暴露我们的关系,免得别人嚼舌头,也会给你的管理带来不便。今晚就让梅子陪我吧!否则半夜起来上个厕所我都会不敢的。”
停了下,香儿又看着张涛说:“梅子大概是你的青梅竹马吧!”
张涛忙分辩说:“你说那里话,她是我婶子的女儿,比我少好几岁。”
“你别急着否认,就算是青梅竹马也没关系,你总会有属于自己的感情与生活的,我难道还能霸占你不成?我终不过是你生命中的一个匆匆过客而已。”
香儿的话让张涛分外感动,他把她拉过来,紧紧地抱入怀里,轻声地对她说:“香儿,我爱你!我绝不会负你的!”
香儿双手顶在张涛的胸部,一边做一个往外推的动作,一边看着张涛捉侠似的说:“别甜言蜜语了,你怎么不负我呢?”
这个死妮子,这不是为难我吗?我说的不过是情话,懂吗?情话是什么呢?那是头脑发热,或者说不通过大脑说出来的话,这样的话哪里能句句是真呢?张涛瞬间有一丝尴尬,但他很快就用他的热吻代替了回答。
香儿在张涛的热吻下马上失去了自己的矜持与骄傲,甚至分不清东西南北来,她喃喃地说:“涛,我还想…… ”
张涛当即把她抱起来,钻入旁边的小树林里。一番激情后,香儿紧紧地抱住张涛,幸福而又满足的说:“涛,你太厉害了!今天你终于让我一次次享受到了做女人的快乐!这一辈子我不会缠着你,但也不会放过你的!我的身体以后永远只属于你的!”
“是吗?你不嫁了?你还这么年青。”张涛笑着对她说。
“不嫁了,除非你愿意娶我。”顿了顿,香儿马上又说:“不行!也许我们保持这样的关系才最刺激最真实,如果我们真要在一起生活,可能就会失去这种味道的。”
说话间,他们已到了煤矿门口,猴子正在门口探头探脑往外张望着。
张涛说:“猴子,留两个人陪我姨丫在这里守着,叫其它人都到我姨丫家集中,我有事说。”
“好!我马上去通知。”猴子说完就屁颠屁颠往矿里走了。
张涛又商量着对香儿说:“香儿,你去矿上找陈老黑先把煤矿公章与你财务上的印鉴收回来。这两天最好暂停一切财务支出,非支出不可的也必须由你审定后才行。那些重要的文件档案你今晚最好都验证下再封存起来,避免陈老黑做手脚。”
香儿马上接口说:“你这个建议很好,我马上找陈老黑交涉。”说完她就往矿部走去。
“呆会我会留些人在这里,你尽管使唤就是。我安排事就回去了,明天我会早点过来的。”望着香儿袅娜离去的背影,张涛心里泛起了莫名的痴迷与甜蜜。
“行!回去时路上小心些。”香儿回头妩媚一笑,深情地回话说。张涛的心里再次荡漾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