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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吃*过量而死

梦想村庄 梦想山村 2629 2024-11-17 20:28

  香儿已经不再掩饰自己与这煤矿的关系了,但她显然怀疑张涛所说的,认为他在捏造事实。

  现在几乎可以肯定,她与这个煤矿关系非比寻常,或者是幕后老板,或者是大股东,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可以暗自掌控这煤矿。

  她对这煤矿的经营与管理情况应该非常清楚,可为什么她还要装出一副很无辜和一无所知的样子呢?难道她的内心并没有她外表看起来那样纯洁、美好与善良吗?

  这种想法让张涛更加郁闷,而且有些恼怒起来。如果她也是这样一个黑心肠的老板,他觉得没有必要再留恋这份感情,也犯不着为她留什么面子,该是什么就什么。

  张涛一直盼着当面讥讽或打击下从小就无比憎恨的黑心煤老板,现在终于逮着机会了。

  于是他冷冷的说:“怎么会?还不相信是吗?你回矿上问几个工人,或者是问问附近的老百姓就知道了。 ”

  接着他的声音更加冷酷,甚至有些嫌恶,“我告诉你,上几天我村里有个人在这煤矿误了事,我带人去闹了一场。如果得不到满意赔偿,当时我是铁下心要把这煤矿给砸掉的。不过,这次陈老黑还算有点眼色,没有给我这个机会。”

  “那个能打的很有背景的人是你啊!”香儿再次惊呼道,“听说你飞越十几米高的大门,矿上几十个保安都打不赢你一个人。”

  张涛的态度并没有因香儿的赞美有所改变,他冷哼了一声说:“我背景是没有的,但蛮力是有的,矿上那几十个草包保安我根本是没瞧在眼里的。”

  他挥舞了下拳头,恨恨地说,“想欺负我和我的乡亲们?没门!老子没钱没势,但我有拳头!”

  “没背景?”香儿皱着眉头似乎是自言自语地说,“矿上说你背景很大,派出所朱青所长都不敢惹你,见到你都得尊称你涛哥。”

  “你的意思煤矿这次赔款这么大方爽快,那是冲着我的背景来的罗!”张涛鄙夷的说道。他心里却有些恍然大悟,原来那次事情能够这么顺利中间还有这么一曲啊!

  香儿点了点头认真地说:“应该是这样的,陈老黑那个人我知道,背后势力也挺大的,不是很怕事的人。”

  顿了顿,她又迟疑着说:“按说每次矿难十万元赔偿应该不算低了吧!怎么……”

  张涛哈哈大笑起来,笑罢,他嘲讽地说道,“十万元?!我这次要是不带人去闹腾,能有个二万元就算了不起了!我村里这些年在双凤误事的至少有七、八个,哪一个不是一、二万元给打发的呢?”

  说到这里,不断沸腾的愤怒让他的声音高亢起来,“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就这么说没就没了,留下的是一个个毁灭的家庭,是落在孤儿寡母身上的无边苦难。那一点赔偿,不!应该是卖命钱算得了什么呢?这些狗日的老板,实在是太恶毒、太残忍了!……”悲愤堵得他不能往下说了。

  香儿低着头,脸孔涨得通红,胸口急剧的起伏着,似乎是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

  好半晌,她才用蚊子般大小的声音说:“涛,别说了,我实际就是这个煤矿的老板。对不起,你说的这些我真不知道,我很少到矿上来,基本上是隔几个月才来看看帐目。”

  “哎呀!原来是刘老板,难怪这样的派头,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啊!”张涛抢过话极尽嘲弄地说。

  “其实我定的矿难赔偿标准是十万元,安全方面的投入也是比较大的……”

  张涛再次打断她的话挖出道,“是吗?那你这个老板还可以嘛!”

  香儿涨红了脸争辩着说:“涛,相信我,我真没骗你,这个煤矿我接手才一年多,许多管理上的事我根本没有插手,都是我老公一个叫陈老黑的兄弟在打理。”张涛的不信任让她非常伤心,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打滚。

  张涛惊讶地看着她,有些半信半疑听着她继续往下说。

  香儿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抽泣着说:“我接手以来,矿上所有的支出从来都是按月准时支出,绝无拖欠现状。所有的矿难至少都是按十万元赔偿的,账本上写得清清楚楚的。”

  “难道陈老黑瞒着我在搞什么名堂吗?”香儿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张涛,似乎要从他这里找到答案。

  张涛开始有些相信她的话了,不过他心里仍然有一个很大的疑惑,这个疑惑不解决前,他的确不好过多说什么。

  张涛思虑再三,最后还是吞吞吐吐地问出来了,“你…你老公怎么…”

  他的话一出口,香儿的脸一下子变得苍白,紧接着又似乎被罩上一层严霜。

  她脸色的变化让张涛吓了一大跳,他忙问:“怎么啦!不舒服吗?”

  香儿感激地看了张涛一眼,平静地说:“他死了。”

  “死了?”她语气的平静让张涛再度惊讶起来。

  “是的,与二个小姐*裸的死在宾馆的床上,吃*过量,兴奋而死。”这句话似乎是香儿一个字一个字咬出来的,声音低沉,充满了无尽的愤怒、耻辱与悲伤。

  这件事张涛听说过,当时在社会上被炒得沸沸扬扬。死者叫周兴伍,是神农一个副市长的儿子。死亡原因有说为毒,有说因情、因财,还有说涉黑,反正是众说纷坛,莫哀一是。

  市纪委与公安后来介入调查,虽然不断传出各种版本的小道消息,却始终没有公布个准确结果,使得这个案件更加扑朔迷离。

  几个月后死者的父亲,也就是周副市长无缘无故提前退休了,似乎是宣告了这件案子的定性与终结。可真正知道内幕的可能只有廖廖数人,留给广大市民的,仍然是无穷无尽的遐想与猜测。

  听了香儿的话以后,张涛心里最先涌起的竟然是一种放松的感觉。与她相处的这段短暂的时间里,即使是在最激情的时候,他心里依然会不时飘来一层浓郁的阴影,接受那些卷杂在其中的伦理道德和正义良心的拷问,让他无法全身心享受这激情带来的幸福与欢乐。

  而现在这阴影突然间消失了,所有的束缚与挡碍没有了,那些担心、疑虑、谴责全跑光了,他可以放任心的自由,跟着心的感觉去追寻自己的快乐。

  与此同时,一些他以前抑制着的情绪也暗自抬头,欣欣然看着他,传递着一种隐秘的不可言传的得意与窃喜。

  很快他又为自己的表现感到羞耻与恼火,“我怎么能如此龌龊与自私呢?怎么能为她的不幸与痛苦反而感到得意与窃喜呢?”

  于是同情之心油然而生,一种男人保护自己受伤女人的豪情汹涌而起,张涛主动地把她拥入怀里,分外柔情的说:“香儿,没想到你也有如此不幸的过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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