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呢?”张涛淡淡的问。
“有三大超级美女哭着在追问你的消息,你猜得出是谁吗?”王猛觉得掌握了一点涛哥可能感兴趣的消息,有些卖弄地说。
“你爱说说,我懒得猜。”张涛懒懒的说,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
“涛哥,美女,三大超级美女,你就一点不动心吗?”王猛重重的喊起来,一脸的不可思议。
张涛直接把他的话和他的人整体忽视了,扭过头与小文聊起天来。
王猛扫兴地说:“涛哥,你好歹再问一句吧!你好歹也装下感兴趣的样子啥!你太伤我自尊了,太不给我面子了。”
棍老张开双臂,一副畏锁的样子插话说:“来吧!猛子,我给你安慰,给你面子,我现在抱着无比好奇的、激动的、惴惴不安的心情,请求你发布下这个让男人悲摧、让女人流泪、让世界震撼的消息吧!”
王猛没好气地说:“关你什么事呢?这独家内幕消息是你想听就可以听的吗?这消息只能在十指帮高层传播,你还不够格的。”
“切,给你杆真还往上爬呢!还十指帮高层,你够格吗?还独家内幕,谁猜不出呢?”棍老鄙夷的说。
王猛同样鄙夷的说:“棍老,不是我打击你,就你这弱不禁风的细杆子,能吊起你那两个砣砣就天红了,你还能做得了什么吗?”
棍老被呛得面红耳赤,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你…你…”
“你什么你,有本事你猜呀!猜准了我就认你杆子硬,我还自罚两瓶啤酒向你陪罪。”王猛傲气的说。
棍老冲口就喊着说:“刘静……”可大家等了半天,他也没个下文。
王猛嘲笑着说:“切,我以为你棍老多牛,原也是虎头蛇尾。刘静谁猜不出呢?满世界人都知道,那是涛哥的正宫娘娘,这个时候还不找老公献温暖,还做什么呢?”
…………
从知道张涛落榜的消息后,刘静就像丢了魂似的满校园寻找张涛。
命运多么的变化莫测和残酷无情啊!“啊!”她的心里止不住崩出了一粒痛苦的惊号。
就在昨晚上她还在傻傻地想象他们俩个双双高中的狂喜场景,想象着以后甜甜蜜蜜的生活,她甚至也想象着在明晚上把一个完整的少女身体交给他的美妙滋味,这是他们高中的约定。
她甚至还想象着自己穿着洁白的婚纱被张涛牵着走入婚姻的殿堂那幸福、*的场景。
只要张涛考中了,他们爱情和未来将会是光辉灿烂的,前途会是畅通无阻的。相信她的家人也就不会象以前那样强烈反对了。
再说他们反对也没用啥,什么困难能阻挡她追求爱情的决心与勇气呢?
想到这一点,她兴奋得整个晚上都没睡觉。她还决定从明天起她得天天缠着张涛,他回他那个穷山沟她也陪着去,她不怕苦,爱情给了她无穷的力量。
当然,不可否认的是,她这样做也是有私心的。她知道自己的恋人很优秀,有很多女人在打他的主意,她也知道他还有点点花心。
所以她决定这样缠着她,并且还以他的女朋友或者是未婚妻自居,是为了将所有的潜在敌、假想敌全部阻挡在距张涛三里之外,把他的心拴牢,让他没有花心的机会。
虽然这样做可能会让张涛有些不高兴,但能够守住一份完整的爱情,一颗完整的心,她觉得也值。
爱情是自私的,她不希望被人分享。相信时间久了,张涛会明白与理解她这颗完全为他痴迷和疯狂的心的。
可现在一切都变了,她的心情就仿佛张涛在一首《逝》的诗歌所描写的一模一样。这首诗有一段是这么写的,“……十二月的大雪在八月里纷飞,刚刚绿茵茵的草地转瞬便铺上了冰冻的尸布,成熟的苹果上了冻,直挺挺地挂在颓败的枝头上。昨天我才种下希望,它在我怀中开花结果,今天,暴风雪已将一切摧残。我的希望在哪里?幸福与欢乐的芳香才在我唇边稍稍停留,就仿佛一阵风消逝了,再也无处找寻。我的爱啊!她只是用她的轻柔的手碰一下我的指尖,就扔下还在怔怔发呆的我,悄然逝去。今夜月光如水,从玻璃质的天空倾泻下来,将我的心房淋湿。……” 这该死的落榜!刘静心里狠狠地咒骂着。她的心被纷涌而至的痛苦牢牢攥紧着,越攥越紧,攥得她呼吸都有些急促。
她多么希望张涛落榜的消息是假的啊!她甚至还退一步想,如果命运注定要一个人落榜,为什么不是张涛上线、她落榜呢?
至少这种结果还是可以接受的呀,这对他们的爱情也不会有多大影响,她大不了再复读一年,就算不复读凭她父母的关系也可轻松弄个工作等待张涛毕业。
可张涛落榜就让一切变复杂了,他们的爱情肯定会充满了未知的变数,家人的反对会更加强烈。这还在其次,主要是一向骄傲的张涛肯定会故意回避、冷淡,或者是索性拒绝这份爱情。
唉!现在还谈什么爱情呢?走近张涛,给他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帮助与安慰,抚慰他那颗受伤的破碎的心才是最最紧要的。
哪怕是需要奉献自己的身体,只要能让他从阴霾的心情中走出来也不是不可以,她的身体本来也只属于他的。
想到这里,她心里有了主意,她认为今天一定得把他留下来,她要完成她生命中最神圣的事情,从少女向女人的转变,她要整晚整晚给他最滚烫的爱。她要用这种爱与身体把她与张涛牢牢捆绑起来,鼓舞他的斗志,为他卸下一些伤悲。
后来她问了他的兄弟猛子,猛子也说还没看到张涛。不过,她坚信,他一定来了,就躲在校园里的某个地方暗然神伤。
跟着她又猛然想起了涛哥快餐店,对!他一定在那里,自己刚才在学校操场看到的那道身影就是他。
…………
王猛对张涛的无动于衷有些恼火,但他又不甘心自己掌握的内幕消息就这样被忽视与埋灭了。
于是他换了一种方式旁敲侧击地说道,“涛哥,你可以打击我,但作为兄弟我还得尽下我的义务,给你点提醒,某些人可能会找这里来的。如果…如果后院起火那可就不好了!”
“谁?你狗日的告诉谁我这里了。” 张涛神色有些惶急。
“哈哈!涛哥也有急的时候,你不是要我爱说说吗?”
王猛双手搂胸,头微微晃动着,一副翻身农奴得解放的得瑟相。
张涛眼睛鼓鼓的盯着猛子威胁说:“你说不说?”
猛子避开张涛的眼光说:“威胁我是没有用的,本人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成长的。不过嘛…”
说到这里,他得瑟地把嘛字的音故意拖长,然后说:“看在老大的面子上,要我说,也不是不可以的,谁让我心善呢?又特讲哥们义气。但是,我也还是有一个小小请求的,满足了这个要求,什么都好说。你懂的,这个时代是没有免费午餐的,信息也是要钱来买或者是交换的。”
张涛只好放下架子,无奈的说:“说吧!什么条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