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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除衫?

弃妃拒承欢 云外天都 2997 2024-11-17 20:30

  王芷儿吃了一惊,这才过了几天而已……于是,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眼,见他面色正常,完全没有发病里面红耳赤的模样,眼神一如既往的冰冷,薄薄地嘴唇紧紧抿着,看她好象看地上污秽之物。

  他还真是讨厌她,讨厌到了极。

  王芷儿只觉脖子上的鞭子越勒越紧,肺部的空气都被抽空了,她翻着白眼吸气,“王爷,你的身子骨,受得了么?”

  李迥眼里冒出火来,她是故意的,他知道,她成功地挑起了他的怒气。

  李迥吸了一口气,缓缓地笑了,冰冷的脸竟有了艳潋之色,让王芷儿脑子一阵迷糊……好吧,她得承认,是他手里的鞭子造成的效果。

  “受不受得住,你试试不就知道了?”他眼底的恶意象尖针一样,“怎么,要本王唤个人来替你除衫?”

  他停了一停,满意地看清了王芷儿眼底的惊慌。

  王芷儿的手指停在了衣服盘扣上,磨磨蹭蹭,心底里转了无数个念头,这九王爷,整日里没事找事,到底要干什么?

  李迥冷笑,“有胆子利用本王,就要承担后果,今日你成功让你大哥脱身……不是很本事么?”他笑了笑,手里的鞭子未松,身子斜靠在车箱壁上,眼底邪意一闪,“我倒想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听了这话,王芷儿觉得脖子上的痛算不了什么了,身子一阵阵地冰冷,她明白了,凤府上下,只怕被九王爷盯上了。

  这个人太可怕了。

  王芷儿浑身发抖。

  她知道,象他这种人,心性冷酷,怎么样求饶都不能打动他的心,只有按照他的要求办事,才能消了他的火气。

  李迥却不耐烦她磨蹭,道:“来人啊……”

  外边守着的长随应了一声,“王爷,有何吩咐?”

  “你手脚快,替她除衫。”

  “是,王爷。”那男子回道,作势就要揭开帘子。

  王芷儿忍了心底的屈辱,哆嗦着嘴唇道:“王爷,我尽快,我尽快……”

  这下子她的动作变快了,三两下就解开了衣襟上的扣子,李迥哼了一声,外边那随从倒没揭开帘子进来。

  王芷儿手指直哆嗦,心底冰凉,浑身颤抖,李迥冰凉的目光一遍又一遍地刷在她的身上,更让她羞愤难当。

  她不敢拖延时间,几颗盘扣一下子解开了,又解开了身上的腰带,把外袍除下……

  李迥却拿起了手边的茶杯饮了起来,王芷儿见他视线没落到自己身上,略松了一口气。

  “还有呢,……”他饮了一杯茶,拉长了声音,没有看她,眼底却如有冰刀划过。

  外袍除了之后,她身上只穿薄薄的中衣,因是上好的冰织丝的料子,贴在身上,隐隐能看到肚兜了,与前世相比,这衣服当然是保守的,可前世,她哪里受过这种屈辱?

  今日,他定要她受尽侮辱!

  她苍白了脸,头一次向他求饶,“王爷,是我不对,拿了您的名头替兄长打掩护,兄长是我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我不能看着他死,王爷就算取了我的性命,我也没有怨言。”

  李迥斜倚在车壁上喝了一口茶,神情慵懒,“你的性命?死在本王手上的不知有多少,这人杀多了,也腻味,今日本王,就想看看本王出了嫖资的女人,值不值得这个价!”

  王芷儿气得直发抖,心想这个人真是她两世加起来都没见过的恶劣男子,前儿个她的话,今儿个,他就报复回来了,想起王子钦,不,好不容易保住了王子钦的性命,绝不能因为她,而丢了性命。

  王芷儿想明白了,豁了出去,脸上露了丝凄凉的笑意:“王爷,我们这种人,在你眼底,是不是如蝼蚁一样?王爷是天上星宿,何必与我一般见识?”

  她愁苦的样子仿佛愉悦了李迥,他嘴角现了丝笑意,“本王高兴。”

  王芷儿有些后悔惹上了这种人,如果有得选择,她绝不愿意和这种人打交道,只可惜,她没得选。

  她一咬牙,把中衣也除了下来,只面便只剩下肚兜了,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股肤,她怀抱着双臂,遮挡在胸前,到底没有勇气再往下除。

  李迥却又拿起了手里的长鞭,微微一挥,长鞭如灵蛇一般卷到了她胸前的衣角,一扯,那肚兜就扯了下来。

  他的视线上上下下打量着她,扯着嘴角:“把手放下来!”

  王芷儿身上起了层寒栗,倔强地用双臂抱着胸前,动都没动。

  他笑了,“又不是没看过,装什么?”

  他手一挥,那鞭子的尖端了王芷儿手肘上某处,王芷儿的手臂就不由自主地松在了两端。

  紧接着,他那鞭子又了她腰间一下,她浑身上下动弹不得。

  她雪白的肌肤在车箱内夜明珠的照射下更是温润如玉,胸前花苞挺立,脸上却涨得通红,一双蓄满怒气的眼睛仿佛要把他吞了。

  李迥眼神却依旧冰凉,象看着石雕像,从车壁暗隔之处拿出笔墨来,墨是研好的,他拿了那笔,蘸了墨,在她胸腹之间写了起来。

  她恍然大悟,这是在报复上一次她在他胸前写的那几个字呢!

  这个人,当真是一亏都不肯吃!连这等事都记得一清二楚。等她今儿得意了一回,他马上便报复回来?

  也不知道他写的什么字?

  王芷儿坐在车上又羞又恨。

  一会儿功夫,就写完了,李迥一丢笔墨,笑了笑,鞭子一挥,她又能动了,急忙把散在地上的外袍拾起,披了起来,连身上的字都不敢去看。

  李迥眼底全是轻蔑,一揭帘子,就从马车上下去了,外边随从似有些意外,“王爷,回去么?”

  “顾海呢?”

  “王爷,属下在这儿。”

  “送她回去!”李迥吩咐一声,从随从手里接过马缰,一偏身子,就跨上了马,带着其它的人呼啸奔驰而去。

  王芷儿忙手忙脚乱地快快穿好衣服,系好了腰带,就听顾海冰冷的声音响起,“你好了没有?爷可没时间等你。”

  王芷儿忍着气道:“好了。”她揭了帘子出来。

  顾海看都没看她,一伸手,就提了她的腰带,又象提货物一样腾空而起,翻过了几道院墙,将她丢到了住处,再转身离去了。

  王芷儿一回到住处,就急忙除了衣服对着镜子查看身上到底写了什么,一看,气得咬牙切齿:天下第一贱人。

  怕她看不明白一般,写得清清楚楚,端端正正。

  她一边嘴里骂着,一边拿布沾了水去擦,那墨汁也不知什么制成的,干得极快,他写完,她当时马上就穿了衣服,衣服上也没沾上,现在拿水去擦,擦了半晌,也没能擦得掉。

  她没有办法,只得叫了丫环提水进来,开始沐浴,在水里边用姨子擦了半晌,皮肤都擦破了,这把写的那几个字擦得干干净净。

  擦着擦着,她忽然间发现,手臂上无端端地多了一个红,正在手腕之上,嫣红如豆,这不是古代的毒吧?

  她吓了一身冷汗,把那红对着灯光仔仔细细打量,却见那红不痛不痒,仿佛生在皮肤上一样。

  莫非她屡次拿李迥尊臀上的红痘来事儿,李迥一不作二不休,干脆替她写字的时侯,弄了个红上去?

  她气呼呼的一晚上都没睡着觉,心想这李迥可真是气到极的男人,隔了这许久了,才来报复这件事,是在警告她么?

  这是在发泄她在公堂上所做一切的不满?

  看来日后行事,要心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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