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凑上前一看,不过其然,如果不占领这个高地,红军可以把炮兵阵地布置在这里,那么居高临下的话,炮火不但可以威胁到东北方向的乌法城区边缘,还能直接控制乌拉尔河沿岸,并威胁高地东侧乌拉尔河畔的白卫军阵地!
“勒热夫斯基说的很对!乌法的这个白卫军指挥官是个聪明人,这个高地对防守乌法南部阵地具有至关重要的地位,如果他们不抢先占领这里,那我们架上大炮直接就能轰击到乌法城区了!对方可真狡猾!”参谋长马欣用手指狠狠的点了点地图上的那个高地道。WWW.tsxsw.COM.
嗡。。。的一声喧哗。。。会议室的几个骑兵师长和政委显然都听出了司令员们和参谋长话里的意思,对面的乌法敌人不简单呀!
“司令员同志,南面可是蜿蜒崎岖的乌拉尔河横亘在乌法城南,黑灯瞎火的要渡河太难了,我们绕北面迂回截断西伯利亚大铁路去如何?虽然对方有铁甲列车,可要是我们趁黑夜过去吧铁路给爆破了,他的铁甲列车过不来,那我们乘虚而入就直接包抄到乌法的侧翼和后方了!”骑兵第一师师长恰巴耶夫显然还没有死心。
会议室里几个师长和政委议论纷纷,显然多数不赞同今夜贸然再采取行动,理由五花八门不一而足。
“这样,兵分两路,北路去一个骑兵师,上半夜吃饱喝足了,下半夜出发,凌晨是敌人最困的时候,骑兵师发起攻击,把铁路给截断了,然后沿越过铁路抄到乌法西北防线的后方,没准乌法城内空虚,一个冲锋给拿下来都有可能!”图哈切夫斯基沉吟了一会,心里有的定计!抬起头斩钉截铁的道。
“兵分两路的话,难道南路去三个骑兵师?不是说黑灯瞎火渡河很困难么!”集群参谋长、第二集团军司令马欣疑惑的道。
“南边去两个骑兵师迂回,沿着乌拉尔河往南多走十五公里,在。。。对。。在这里。。别洛佐夫卡这个地方渡河,看地图那里应该有一个废弃的渡口,你们想办法从那里搞点船或者直接强渡过去,河面不算太宽,派工兵先过河,接着拉上铁丝牵着马能过去!后半夜出发,到天亮正好渡河!”说着图哈切夫斯基狠狠的在别洛佐夫卡这个位置捶了一下!
几个骑兵师的师长和政委面面相觑,显然被自家集群司令的大胆想法搞的有点心慌,从地图上看,这北路迂回的骑兵师显然是去当了诱饵,有铁甲列车巡逻的铁路线岂是那么容易破坏和偷越的,而且这路程还不近,要避过乌法西北防线守军的耳目,至少得往西往北远远多绕五到十公里以上,那边的情况都根本还没侦察清楚,要是白卫军扎下了口袋等着这个骑兵师去钻,那可是要了亲命了!
相比之下,南路迂回的部队倒可以钻敌人的空子,要对付的就是条乌拉尔河,既然不要求半夜强渡,那等天亮了还怕什么,渡不过去顶多迂回失败,或者往下游继续找合适的渡河地点,至少不会像北路迂回部队那样等于是往虎口里去跳,万一惊动了敌人,不但西北喀山方向的铁甲巡逻列车可以赶来支援,这边乌法城内的敌人也可以很容易的掉头北上夹击!
“参谋长,副司令员同志,我的决心已定,就搞这个两路迂回,明天一早我们用炮火压制正面防线的敌人,吸引他们的注意力,等迂回部队包抄到位,再发起总攻!一鼓作气拿下乌法!怎么样,南集群前线军事委员会成员表决吧!”图哈切夫斯基被自己的大胆迂回决定所鼓舞,眼中闪烁着自信而略带狂热的光芒,看着眼前的马欣和勒热夫斯基,至于政委扬科夫.加依,那是他的铁杆搭档,绝对不会轻易站出来反对自己。
这么说着图哈切夫斯基首先自己举起了手,紧接着他的政委扬科夫也举起了手,马欣看了看已经举着手的集群司令和政委,这边马欣的搭档,第二集团军政委哈尔琴科则在看自己的眼色,那边第四集团军政委赫维辛显然也在等自己的搭档勒热夫斯基先表态才能决定自己的立场。
没想到参谋长马欣还没有举手,这边南集群副司令员、第四集团军司令员勒热夫斯基先举起了手,粗着嗓子道,
“我支持米哈伊尔.尼古拉耶维奇同志拟定的作战方案,并且建议南路迂回部队使用三个骑兵师而不是两个,这样等他们远距离迂回到敌人后方,若有闪失也能**坚持战斗,而不至于孤立无援!”
这厮一举手,他的副手赫维辛赶紧也举起了手表示同意,马欣肚子里骂了一声娘,忙不迭的也举起了手,他的政委哈尔琴科自然不甘落后,也随之举起手了!
“很好!同志们,南集群前线军事委员会全体委员经过表决,一致通过集群司令部关于两路迂回包抄敌人后方的作战方案!同志们!最后的胜利一定属于我们!”图哈切夫斯基话音未落,四个骑兵师师长和政委这八个将领听到“胜利一定属于我们”这句话,条件反射一样的振臂高呼:
“乌拉!”
与此同时,乌法城内,联军总司令王庚的指挥部作战室内,作战会议一样紧锣密鼓的在召开着。
乌法留下来的市民和工兵代表,在傍晚甚至在市政fu门前的广场上进行了小型的庆祝游行,庆祝乌法守军打退了苏俄红军下午的第一次攻势并给敌人予以了重创!
王庚端坐在会议室上首,左边是联军将领,自己的参谋长蒋鸿遇、副参谋长吴佩孚和副参谋长宇都宫太郎,右边则是乌法白卫军将领,其实也只有西北集群前敌指挥b.佩佩利亚耶夫、东南集群前敌指挥亚历山大.彼德罗维奇,彼得罗维奇的参谋长谢尔盖也被王庚特别邀请出席了会议。
至于白卫军的其他师长们,此刻还不知道联军已经把司令部搬到了乌法城内,只知道这场战役的幕后指挥是联军司令部的人,至于联军出动了多少兵力,对他们来说也是一个谜,保密是必须的,吴佩孚的炮兵阵地周围都被设置了军事禁区,并用帷幔围了起来隔绝市民的事先,附近不但岗哨林立,巡逻纠察更是一队队川流不息,鸟都飞不进去。
“总司令阁下,今天我的西北防线可是把苏俄红军进攻的一个步兵师彻底打残了,当然,我对您下令停止向对方伤兵射击、任由对方医护兵和担架马车把人救回去,保留我个人不同的看法,要知道苏俄红军手上可是没少沾上我们白卫军将士和家属的鲜血,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斗争!血和火的手段不是布尔什维克单方面的专利!”
b.佩佩利亚耶夫在宣读了名义上的全俄临时政fu最高执政官高尔察克发来的贺电之后,一半是自夸,一半是发着牢骚的道。
王庚闻言笑了笑没有说话,一边的副参谋长、日本第三军司令官宇都宫太郎却得意的指点迷津:
“b.佩佩利亚耶夫阁下,或许得叫您内阁总理阁下,请你相信,我们的总司令阁下和对面的苏俄红军伤员的感情,与公与私都不会比你们更深!
让我来告诉你实情吧,相比多3000具可以随时抛弃的阵亡者尸体,3000多个鬼哭狼嚎缺医少药需要人看护照顾救治的红军伤病员,对图哈切夫斯基这个狂妄的什么红军南集群司令官和阵地前面的十几万苏俄红军,造成的负担压力以及烦恼,可要多的多的多!”
“呃!原来是这样。。。受教了!”b。佩佩利亚耶夫恍然大悟,一边和同样惊愕的亚历山大.彼德罗维奇交换了一下眼色,一边忙不迭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