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张姨吓得心口一颤,连连点头退开,“好好好,我滚……”
凌西澈继续押着骆甜甜进屋,并且往楼上他的卧室去。
“走。”凌西澈那只手也更加用力,一个大手掌便同时抓紧了骆甜甜的两根小手腕。
“王ba蛋,就知道欺负人,凌西澈,你不是人,是王ba蛋!”骆甜甜算是被他推着上楼,嘴边便不停骂咧说。
“禽shou、王ba蛋,无耻、凌西澈……”
凌西澈完全置之不理,只是一个劲的在后来推她、逼她,骂着骂着她终于没劲了,凌西澈铁了心,今天要对她不利。
她逃不了。更知道了,那个保姆也惧怕凌西澈,绝不会见义勇为帮助自己。
人,就是这么现实。有的人,就是这么讨厌。
到达二楼的主卧室时,凌西澈仍旧反揪着她的双臂,再跨前一步迈到她身旁,长腿把房门一踢。
他粗鲁而bao力的举动,惹得骆甜甜的心脏砰通一下仿佛跳到了嘴边,也惹得那张木质的房门发出吱呀一声响,而后缓缓朝里敞开。
凌西澈这回先行进屋,拖着骆甜甜走。
“不,凌西澈,你放开我……”骆甜甜还是奋力挣脱着他,进房几步远后,狠狠用力的定在那里,不让自己的脚步再动。
“哼。”凌西澈阴冷的哼了一句,骆甜甜反抗了他这么久,他也忍了这么久,此时完全没了耐性。
他毫不费力、也毫无怜悯之心,一折骆甜甜的双臂,将她拉到床边,往那张大床上一推,随即自己高大的身子覆盖上去。
“不要,你想做什么?求你不要!不……”骆甜甜吓坏了,她是胸脯着床,凌西澈压着她的后背,沉重得令她难以喘息,却毫无反抗的能力,而且她的双手仍旧处于凌西澈的桎梏中。
“你说做什么?到了现在,还装不懂么?”凌西澈语气轻佻问,唇边的笑容极邪极yin,用余下的那只手,匆匆解着自己腰上的皮带。
骆甜甜艰难扭头,张望到他的动作,又连连摇头,恼羞交加,连说话也没了思路,“不不不,不要,真的不要,求你了凌西澈,这回你放了我,下回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以后我还会对你感恩戴德的……”
骆甜甜要哭了,焦急的都快哭了,脸色因慌乱显得苍白。
凌西澈行动敏捷快速,三下两下皮带便解,他从裤子上抽出来,抹唇笑得越加阴冷,“下回我已经不需要你,只需要这回你陪我玩一场。”
“不……”骆甜甜还是吃力的微支着身,越来越没力气,连早餐都没有吃的。凌西澈把她彻彻底底的按回床上,用皮带去绑她的双手,她嘶着声音警告说:“你这么做是犯法的,我要告你,凌西澈,放开我,否则我告你……”
“完事了再告,我无所谓,浪费的只是你的钱和精力而已。”凌西澈风轻云淡说。
偌大一个c市,尚无人敢得罪他们凌家。
告他?嗯哼。
“仗势欺人,会有报应的!”骆甜甜道,坚咬着牙,忍着眼泪。
凌西澈的皮带围绕骆甜甜的手腕绕了几圈,直至紧紧的,又给它系好了,自己的手才松开,并从骆甜甜背上起身。却又不忘搭她的话,耐有寻味反问:“报应?我会怕报应?呵。”
他心中因此更加不爽畅,暗忖骆甜甜太小看他了。从小他便经历了许多不为人知的事,一件又一件,深邃的刻在他的骨子里,偶然回想起其中的一件,都能令他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凌西澈滚了,骆甜甜直觉背上没了负担,便轻松的扭扭身子。然而双手动弹,却更加艰难。
凌西澈真把她给绑死了。
她更加恨之入骨,都恨不得把他剥皮拆骨,又执拗说:“你不怕,所以你无法无天!将来便一定会遭受报应,凌西澈,最后一次警告你,你奶奶的放开我!”
凌西澈抹唇不应,就不信骆甜甜的性子真有这么犟,下床站在床沿,开始脱自己的衣裤。
凌西澈在脱衣服,先脱了外裤,再脱外套、衬衣。
骆甜甜一直扭头张望着他的动作,苍白的脸色,透露出她慌乱的心情。
“不可以,凌西澈你不可以这么做,听到了吗?不可以……”她又不停的摇晃脑袋,凌西澈已脱得全身只剩一条短裤,光着膀子,朝她走近。
“不要!”她一急,又吓得赶紧闭上了眼睛。
“不可以?为什么不可以?我觉得挺可以的。”凌西澈玩味的笑,扑通一倒也趴到床上,用自己的身子去掀骆甜甜的身子,让她正面朝天。然后压着她,温热的胸膛挤着她的胸部。
骆甜甜快要哭了,脑袋一偏,眼睛闭得更紧。
都到了这一步,她觉得自己就像一条被放在砧板上的鱼,任由凌西澈开刀宰杀。
索性她不说话了。
暗忖认命吧,这一回不得不认命啊。只是希望杜歧风知道以后不怪她,因为她真的是被强迫的,真的不是她自愿的。
凌西澈躺在她的身上,见她不说话,右手又伸过去捏她的脸,强迫她把头放正,看着自己。
骆甜甜的头如他所愿放正了,但是眼睛却依然紧闭,长长密密的睫毛颤动得十分明显。他看在眼底,眸中释放着幽暗、冷冽、阴鸷的光芒。
“说,从什么姿势开始?”凌西澈忍不住凑她唇边问,与她呼吸交汇,问得十分认真。
老实说,身下的这个女人,他一点也不讨厌,甚至还有一点点喜欢。她大大咧咧的性格、清纯甜美的长相、优雅高挑的身材,还有时常的古灵精怪。
他都有点喜欢。
骆甜甜依然不说话,什么姿势?呵呵,她完全不懂,真心没有做过,就算说话也回答不了他这个问题。
凌西澈见她不说话,又不禁冷笑了一句,微微支身,麻利解开她的外套,一手钻进她的保暖内衣里,罩在她的……
骆甜甜身子一抽,心脏跳动的剧烈,砰砰通通没法平静,脸色更如鬼魅一般恐怖。
不仅是因为身子被一个男人压着,还因为她知道自己即将再次失去清白。
“说,不说就最常规了。”凌西澈冷勾一下唇,另一只手快速往下摸索,越过她的腰,探进了她的裤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