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骆甜甜又哭着个脸,既愤怒又委屈又无奈!她真的很想询问骆采宜,刚才究竟是谁对谁视而不见啊?
然而她的问话刚到嘴边,最后又苦苦咽回了肚子里。因为她发现了,没必要询问,没有多少意义。
而这一顿饭,骆甜甜吃着也是食不知味的。待凌西澈离开不久后,她也起身,去洗手间。
洗了手出来,无意间她又看到走廊尽头的吸烟区,有着一个朦胧的熟悉的人影。
在怔了一怔后,她不假思索的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心中又如同被什么给牵引了。
果然,那是凌西澈在这里抽烟,身子倚靠墙壁,脑袋微微低着。
看着此情此景,倏然骆甜甜心中又涌上一阵苍凉和落寞。
现在她还是没有做好抉择,不忍心去伤害尼克,却也情不自禁为凌西澈心疼。
“你来干什么?”忽然凌西澈也抬头,正好看见了她,语气冷冷淡淡。
也因为他的语气略带不善,顿时骆甜甜转身就走。
是啊,她来做什么?她还没做决定,又去招惹他作甚?
她也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转身匆忙而走。可是刚走了两步,倏然又感受到了一阵清风。而后她被一股大力牵扯,意识还没有反应过来,身子已被凌西澈抵在墙上。他把她困在怀里,手上正燃着的烟,已经落在地上。
也因如此,骆甜甜心如擂鼓。
此时此刻,她的鼻息间也全是她熟悉的味道。如此一来她也感到困窘至极,奋力的挣扎想要离开。可是凌西澈死死压着她的手臂,不让她离开。
“既然还不愿意和我和好,为什么又要出现在我面前?为什么又要来招我?”凌西澈又询问着她,语气中带着轻蔑和轻佻。
骆甜甜听此也不禁微怒,脑袋昂起,目光沉静看着他,语带忿气反问:“谁招你了?别自作多情!”
凌西澈又忍不住冷笑,目光轻轻落在她花瓣一般的嘴唇上。她天生丽质,皮肤白皙如雪,唇色潋滟性感,基本上只涂一层润唇膏,便散发着那种很本色的美,令人感觉很舒服。
看着看着,他的眼睛里也不禁燃起一团火。骆甜甜自然意识到了危险,又刻意去推他,沉声挣扎说,“你放开我!”
然而,凌西澈还是不让她挣扎出去,情急中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固定着她的头,嘴唇用力吻了上去。
骆甜甜又变得愤怒之极,更加用力的去推他,却没有办法推动分毫。凌西澈含着她的唇瓣吸吮,凶狠的啃咬,仿佛想要咬破她的唇,尝一尝她的味道。
骆甜甜吃痛,凌西澈趁机再次攻城掠地,缠着她的舌尖,骆甜甜的头动不了,也挣扎不开。
反正不管此时此刻骆甜甜如何打他,如何骂他,如何刺激他,他都不放开骆甜甜。
绝对不放,为什么要放?
这是他最爱的人。
他这辈子,刻在心里最深的女人。
他把他的一颗心放在她的胸膛里,从此由她来决定它是快乐的还是悲伤!
他把他的一世情放在她的血液里,由此来让她明白他是真心的爱恋着她!
他把他的一双眼放在她的眼眶里,从此由她来决定它是黑暗的还是光明!
他不太会说话,不知道要怎样表达对她的一片深情……他只会这样默默地在一个角落里,不出声的安静等着她的归来……
而这时候,骆甜甜只觉很委屈,晶莹的眼泪不争气滴落,与鼻涕一起全部落在他的衬衫上。
凌西澈又抱着她,并不说话,只是百倍珍惜的抱着。骆甜甜也沉默,却没有回抱着他。凌西澈也不再在乎这些细节,只要她是否一直在他怀里,是否永远在他怀里。
当年他为了他的母亲,无奈的抛弃了她一次。而这一回,他誓死都不放开。
快五年了,大家都平静了,她也平静了,有些事情,该放下就放下吧……
在好久之后,骆甜甜才回到餐厅,坐在餐桌上。见她是一个人回来的,而不见凌西澈,沈艳茹和凌书珩便询问她凌西澈去哪儿了。骆甜甜说,凌西澈有些累,回自己住所去休息了。
如此一来,沈艳茹和凌书珩自然没有再问。
今天这一晚,说是一家人的聚会,而实际上大家心里都清楚,最后还是缺少那么两个人。
不过,凌书珩和沈艳茹却开始坚信,他们这一伙加另外那两个,总有一天会在一起吃饭,和和睦睦,快快乐乐,团团圆圆。
因为凌西澈不在了,骆采宜忽然也变得不高兴了,看上去精神蔫蔫的,也不爱说话了。晚餐完全结束后,骆甜甜带她回去。
他们坐的出租车,当车子开至闹市区时,骆甜甜忍不住轻声而关心询问她,“采宜,你怎么忽然不高兴了?”
“因为爸爸不高兴了!”骆采宜又想也不想,立马淘气的回答,“我最爱的帅爸爸不高兴,我就不会高兴!”
“只要是帅哥不高兴,你都不高兴……”骆甜甜又觉哭笑不得的感慨一句,然后也不打算再管骆采宜的心情了。
这时候,骆采宜又扁扁嘴,再望着她,一本正经说:“妈妈,我觉得爸爸好可怜……”
骆甜甜听此,又立马揪拧着眉,心情感到疑惑不已。她再望向骆采宜,好奇询问她,“爸爸可怜?采宜,你为什么这么认为啊?”说实在的,现在她真的不知道骆采宜为什么忽然伤感和落寞,为什么忽然会觉得凌西澈可怜。但是,有一点她还是很明智的,有时候骆采宜虽然喜欢跟她作对,可是那纯属小孩子的顽皮。真要有什么事情要抉择,骆采宜还是会站在她的这一边。
骆采宜又想也不想回答,说:“因为爸爸想跟你在一起,可是你好像不想要爸爸在一起啊!”
一时间,骆甜甜又变得沉默,脸色也有点难看。
因为她不应声,所以骆采宜更好好奇追问,“妈妈,你会不会和爸爸在一起?”
“不知道。”终于,骆甜甜回答。
“怎么会不知道呢,这个答案太不负责任的。妈妈,我是你生的呢,你也不给我说一句实话!”骆采宜忽然又吐槽,再缠着骆甜甜,亲昵挽着她的一根胳膊,撒娇道:“说嘛,说嘛,说出实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