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昏倒,是由于她体质太虚,吃喝极少却奔波太多,没有好好休息。
也趁着医生在给骆甜甜诊断,凌西澈便再次拿起自己的手机,脚步轻盈走到了外面的阳台上。
他首先给他的一个朋友打电话,询问那个朋友,他向他借的人马,是否已经调到了旺加努伊那边他的别墅里。而他那个朋友说早就过去了,这时候凌西澈便大松一口气,对于那边的局势稍稍放下心来。
结束跟朋友的通话后,凌西澈再发了一条短信给凌书珩。他告诉凌书珩,安迪拉也来到了他跟骆甜甜度蜜月的这个国度。今天下午安迪拉还主动找他帮忙,然后他们一起经过一片树林里,遭遇了恐bu袭击,他差点便中枪丧命。反正这次他联系凌书珩,许多话语都没有讲的太明,因为他相信不用他讲的太明凌书珩也能够完全读懂他的心思。
这次当医生离开时,已是凌晨一点多钟。
凌西澈瞌睡浓浓,但是没法睡觉,一直守在骆甜甜的床边。昨晚他也没有睡好,也忙着照顾骆甜甜。
好几个小时后,遥远的天空翻出一点鱼肚皮色,新西兰新一天的黎明即将来临。
房间内,环境尚未亮透,躺在床上的骆甜甜又轻轻睁开眼睛,再次从昏睡的状态中醒来。
这一回,当她睁开眼睛,稍稍偏头,第一眼看见的人又是凌西澈。凌西澈正侧躺在她的身旁,枕头枕得高高的,和衣而睡。
也因为这两天他睡得少、操心多,所以,那副清秀的面容上起了一些凌乱的胡渣。
“他居然没有去旺加努伊,居然没有去找安迪拉,怎么会……”她真觉受宠若惊、不可思议。她仍旧没有一丝气力,肚子饥饿无比,可是,因为身边凌西澈的存在,她的精神很是振作,心情变得极好。
“西澈,西澈……”她又在心里喊着他。还努力抬手,想要抚摸他下巴上新长出来的那些可爱东西。
不料,她刚抬起手,还没有完全触碰上去,凌西澈又突然启唇,懒声问她,“醒了?”
这时候,她吓得心口一颤,又赶紧将手一收。
她本以为凌西澈暂且不会醒,却没有想到凌西澈好像早就醒过来了,刚才只是在闭目养神。
“啊,醒了啊……”她愣愣的回答凌西澈,语气有点虚怯。
凌西澈又睁开眼睛,睥睨身下的她。
“想吃什么?说吧,待会儿天亮了,我给你买。”他还关心询问着骆甜甜。生怕她又不吃东西,又没有体力。
也是他的这种睥睨和关心,惹得骆甜甜又生一阵耳燥,极其轻声回答说:“我想喝粥,那种白米粥……”
凌西澈邪魅勾唇,又极浅的点头,说:“这个简单,我叫酒店的人直接送进来。”
骆甜甜真的没有想到,凌西澈竟会一整夜都陪着她,而不去旺加努伊那边。
“西澈,你还要去旺加努伊那边吗?”忽然她又忍不住询问,声音轻细,心中好奇。
凌西澈也没有责怪她的意思,但是脸色明显暗下了一层。
“要去啊,天亮就去。”他又随性回答。
骆甜甜看得出来,他还在牵挂那边的事情或着人物,并且是特别牵挂的那一种。
“哦。”她又漠然应了一句,也不知道再说什么。然后,装作不经意避开凌西澈的目光。
这时候的凌西澈,眸子仍旧那么冷冽、深邃、幽暗,所以她不敢再跟他对视。
不知不觉间,天色慢慢亮透,整片世界一片光明。凌西澈跟骆甜甜先后起床,而后,他们叫的早餐也被送到了房间内。
此时,他们夫妻二人面对面坐在阳台上,一起吃着早餐。
之前骆甜甜饿得太厉害,加之现在心情好,所以她吃得较快较多。而凌西澈,胃口好像不太好,吃得斯斯文文、慢慢吞吞。骆甜甜都喝完第二碗粥了,他还在喝第一碗。
骆甜甜猜想,或许这是由于他还在惦念那边的事情。突然间,她的脑子里也产生了一个主意。
她抬眸看着凌西澈,脸上笑容阳光灿烂,说:“西澈,我的感冒好得差不多了。不如,我们把房间退了,一起去旺加努伊那边……”
她的这个主意,惹得凌西澈再次怔惊。凌西澈抬头直视她,墨眸是那番清澈有神。
“我们一起?”他反问骆甜甜。骆甜甜会提出这样的主意,他真觉意外、不可置信。
骆甜甜又冲他轻轻点头,十分肯定说:“嗯啊,我们一起。你觉得怎么样?”
忽然间,骆甜甜还发觉,她真是一个大聪明人。她居然会在一瞬间,想到这样一个两全其美的好主意。
凌西澈略有所思,片刻之后才再冲骆甜甜点头,回应她说:“好,挺好。”
骆甜甜又对他解释自己的主意,说:“这样的话你就不用左右为难了,你有棘手的问题要处理,说不定我也可以帮到你。”说完之后她还桃眸浅眯,笑意盈盈,目不转睛凝瞅着凌西澈。
凌西澈还是想笑笑不出来,不过骆甜甜的这个主意,他打从心底赞同,又对她说:“那吃完早餐,我们就出发了。”
“嗯,好。”骆甜甜再应一声,低下头去继续吃。她胃口越来越大、越来越好,吃得越来越快。
凌西澈仍旧吃得慢、吃得少,在用大脑思考问题。
吃完早餐后,他们果然收拾行李,退掉房间,离开了韦弗利。
在去旺加努伊的路上,凌西澈还抽时间给胡浩打了一个电话。他催促胡浩尽快过来新西兰,协助他处理这些事情。
在中国c市,在这新的一周。周一下午,凌书珩匆匆处理掉了手头的一切事务。傍晚临近下班时,他便拿起自己的手机,拨打着沈艳茹的电话号码。
昨天晚上七点多钟,他便从宁枫县人民医院回来了。而回来之后,他的心里依然有些放心不下那边。
今天白天时骆新军已经做完了多项检查,于是现在他打电话过去关心询问一下。他想了解骆新军的具体情况,同时希望骆新军没有大碍。
他不会由于骆新军是他的情敌,从而一心期盼着骆新军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