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婵儿,你还活着、还活着,我不是在做梦吧?”如果这是梦,那就让这梦永远的做下去吧,他真的太想她了,想到几乎放弃生命,只想着跟她一同去了吧。
月婵抬头吻上他的唇,舌尖探到他的唇底,好半天,方才放开他,问道:“这样子可以了吗,相公,从此之后,你的容颜只可让我窥视。”说完,她解开他脸上的面具,低头吻上那道霸气、强悍的伤疤,这一回,容不得王君府不信了,问世间,还会有谁如此喜欢他的伤口,只有一个人,而这个人就在他的面前。
“君府,我回来了,从此以后,我们不再分离,我们要一起慢慢变老,老到我的脸上也长满皱纹,好吗?”
此时,月婵只是将心中所想讲了出来,可此话一处,萨孤城就开始‘咳咳咳’起来,无忧也是一脸郁闷,吓得月婵连忙改口说道:“大家都一起慢慢变老,一起长满皱纹。”
“呵……”
无忧最先忍不住了,拉了把椅子主动坐在王君府身边,说道:“君府,以后我们可就是一家人了,让我们一起变老吧。”
“好。”
王君府见到此情此景,心中已经明白,看来月婵已经将他收下了,心中虽然一酸,可还是坦然接受,想如果像无忧如此俊美之男人,月婵不收就不是她了。
萨孤城也走了过来,低头看着他说道:“你终于醒了,如果你再不醒,婵儿非急死不可……不过我可是高兴的很,这样我就能当正宫娘娘了。”
“哈哈……”
此番话逗的大家都乐了,小喜拍了拍翅膀,似是在抗议,可又沉沉睡去,大帐之外,虽然是寒秋,可大帐之中,却温暖如春……
裴子明收兵回了卫阳关,刚进将府内院,便有贴身侍卫急匆匆的赶了过来,说抓住奸细一名,此事非同小可,他连忙折了回来卫阳关将堂。此时大堂之上一应用俱皆被萨孤带走,诺大的堂上居然只摆着一个孤伶伶不能抬走的梨花案几,又有侍卫拿了一个坐墩放在后面,他高大的身躯坐在上面颇显滑稽。
裴子明看向案几之下被两个侍卫押着的‘奸细’,原来是个姑娘,而且面色苍白,双眸深陷,一头长发凌乱的披散在身后,清瘦之中还带着明显的病态,这真的是奸细吗?
“堂下之下速速报上名来,免得皮肉受苦。”
不过,该问的还是要问的,裴子明此话一处,只听得堂下‘奸细’隐隐的哭了起来,这让他的心底不免又有几分不舍,可他还是一拍案几,呵道:“还不速速报上名来!”
“小女子柳夕,乃长公主帐下的贴身侍女。”
不错,此人正是柳夕,刚才她趁着裴子明与石寒风交战之际,穿上晟天的服装混了进来,一进城她便故意露了一个破绽,而这一切,正是为了接近裴子明好方便行事。
裴子明想了一下,这名字有些熟悉,就在他思索的时候,旁边站着的太监来福走过来,俯在他耳边说道:“王爷,那日你让老奴去梁城办迷情的钻石卡,就是此女子接待的老奴。”
“啊……”
难怪她说是月婵身边的侍女呢,不过,她来这里干什么?“本王且问你,既然你是长公主帐下的贴身侍女,为何到了此地,说,到底所谓何事!”
柳夕听到这话,又呜咽了几声,才缓缓说道:“小女实在不是为了刺探军情,只是想离开萨孤而已。”
“你为何要离开萨孤?”
“这……”
柳夕犹豫了一下,裴子明又是一拍案几,叫道:“你还不快说,不然本王将你拖出去直接斩了!”
“王爷饶命呀!”
柳夕扑倒在地,这才将早已经想好之词完完整整的讲了一遍,包括月婵所做之‘蜡笔小新之男男春宫漫画集册’,又如何因为此事被打,又是如何心中不服而顶撞了月婵,接着又是一顿毒打,所以才想到逃出这卫阳关自谋生路,可没想到被人当成了奸细抓了起来。
裴子明听完前前后后,心中有些明白,可是她口中所说的‘集册’这是什么东东,月婵为何因为这么一本东西发了雷霆之怒?
“你可有‘蜡笔……小心之难……春宫……画册’否?”
裴子明好不容易才将这个怪异的名字说完,柳夕连忙从怀中掏出早已经准备好的书呈了上去,还自辨道:“其实小女只是觉得这漫画如此好卖,所以多印了几本罢了,而且所赚的银子也没有私留呀,全都用在了迷情上面,长公主居然还要责罚小女,小女实在是不服!”
裴子明坐在上面,一边儿听着她的话,一边儿将‘蜡笔小新之男男春宫漫画集册’翻开,刚翻了两页脸就红了起来,又翻了几页,他只觉得全身血液倒流,幸亏有案几阻着,不然真的要出丑了,他连忙将书合上,呵道:“这种东西,不要说她会打你,本王也会打你,来人,将她拖下去,重责四十军杖,拖上来再来问话!”
“诺!”
顷刻间,就有人将柳夕拖了下去,身为月婵身边四使之一的‘朱雀’,她的武功并不低,所以这四十军仗本来也伤不了她,不过为了让裴子明相信她,她却生生受了这四十军杖,直打的皮开肉绽,痛苦不堪。
“把她给本王浇醒。”
当柳夕再被拖回大堂,人已经晕过去了,一桶凉水直接拨到她的身上,她这才苏醒过来,她抬头看向裴子明,似不解的问道:“王爷,小女不知所犯何条,为何你也要打我?”
“如此**不堪之画册,蛊惑人心,难道不该打吗!”
裴子明说完,将画册直接扔到她的身上,柳夕惨笑了一声,叫道:“天地不公呀!”
“什么,你居然还敢说不公,看来四十军杖还是打少了,来人,给本王拖出去再打四十军杖!”
他的话音刚落,就有侍卫上前,可柳夕丝毫不惧,只叫道:“小女所作,的确是**之书,可是看此书之人,也必定是**之人,做此**之书之人该罚,难道看此书之**之人不更应该被罚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