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月婵听到这消息,宛如一个晴天霹雳,她刚失去一个裴子喻,如果再失去王君府,她真的不知道如何承受。
她强忍心中的悲痛,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是在你失踪的时候。”
“什么……”
也就是说她回来的时候,君府已经出事了,而他们居然瞒了她这么久。
“我以为无忧能够……”
萨孤城也是害怕她担心,更何况她刚回来,如果再看到君府出事,她肯定沉不住气,可这半月来她对他的冷默,一知让他觉得不对劲,果然……
可月婵已经顾不得此刻他在想什么,她知道,他这么做是为了她,她强压心中的怒火,问道:“君府在哪里?”
“在后军帐中。”
“带我去看他。”
月婵转身出了大帐,萨孤城紧随其后,冰冷的月空之下,一阵冷风吹过,不知何时又是深秋季节,不知不觉来到这里已经两年有余,而王君府是唯一知道她秘密的男人,怎么能让她不记挂。
二人一前一后到了王君府的帐中,无忧正守在他身边,一见月婵挑帘进来,吃了一惊,“婵儿……”
“君府……”
月婵来不及跟无忧说什么,直接扑倒在王君府的身边,只见他双眸紧闭、面无血色,气若游丝,不用无忧讲,她就知道君府现在情况非常不好。
“城、无忧,是不是裴子明做的?”
她的双眸已经染红,怒火可想而知,这一次,萨孤城没敢隐瞒,原来那一日梁城之战,王君府得知消息,路遇裴子明,没想到裴子明借助他们之际,趁机盗走王君府身上的玉玺,而后王君府护送百姓辙退,正与裴子明相遇,自然是一番恶战,可不想……
“说……”
“裴子明居然在剑身上涂下剧毒,而此毒只有南疆逍遥国内的一种奇果可解。”
难怪,王君府的脸上虽然没有血色,可却泛着一股莫名的淡红,原来是中毒了,月婵对无忧问道:“难道雪莲都不可以吗?”
“此毒来自于南疆,而雪莲只能给君府续命,只可惜现在雪莲也已经没有了,现在我只能靠自制的丹药,可一点效果都没有……”
连无忧都皱眉的事情,月婵知道必定不好解决,还真是一物降一物,一个奇异的果子,就把他们给难住了,不过,她自有办法。
“城,你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打扰我。”
月婵将王君府抱了起来,盘腿坐在他后面,运气为他逼毒,萨孤城自然为她护法,可一柱香的功夫过去,王君府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感觉不到君府身体的真气?”
月婵看向无忧,他抿了一下嘴,说道:“上次他受到拓跋寒一掌,就已经武功尽废了。”
“什么……”
他们到底有多少事情瞒着她,月婵气气的走出帐外,此时已非宗城,但她没心思纠结他们大军开到哪里了,萨孤城见她气气,只默默的跟在她后面。
“吱、吱、吱……”
黑色之中,小喜从天而降,落在了她的肩膀上,月婵看着它,长叹一口气,说道:“小喜,我现在没心情陪你,自己睡去吧。”
“吱、吱、吱……”
仿佛他有话要讲似的,月婵眉头微蹙,虽然她知道对一个畜牲报怨实在是最无用的办法,可她还是忍不住自言自语道:“你知道我心里有事情,可是你能帮我吗,那南疆的奇异果远在逍遥国,别说不知道在哪里,就是知道,还阻着千山万水,更何况,如此珍贵的东西,木然吉到底能不能给呢?”
对啊,木然吉,木然嘉……
月婵一转身,小喜吓的‘扑愣、扑愣’飞了起来,“城,你找到木然嘉了没有?”
“恐怕他已经回南疆了吧。”
“我想他一定会去找木然吉会好,你快派人到梁城,他们一定在哪里,既然这奇异果长在逍遥境内,他们一定知道所在。”
“好,我马上就去。”
“等一下,我再写一封书信,相信他们一定会帮忙的。”
毕竟她与木然吉的‘交情’匪浅,希望这一次能够帮得上忙,月婵折回帐中,写了一封简单的书信,又附上一枚香吻,希望他能帮这个忙吧。
萨孤城找人偷去梁城不提,这一夜,月婵就一直守着王君府,为他输入真气,希望能够拖延时间,当清晨时分,她已经满头大汗。
“婵儿,你先休息一下,用些早膳。”
萨孤城让人将早膳也传到了王君府的帐中,月婵这才将他放下,走到桌前,萨孤城、无忧也坐了下来。
“逸辰那里有消息吗?”
“已经传来消息,各大门派已经结成一只队伍,正在向京城进发。”
“恩……对了,告诉他们,对裴子喻绝对不能伤害,连一根头发也不可以!”虽然此时,她已经可以将两个世界分开,但对裴子喻,她依旧有着特别的感情。
萨孤城点了点头,说道:“我会立即派人通知逸辰,另外,这几天来,寒风率领的先锋部队已经将晟天逼进了卫阳关,婵儿,我觉得我们也该出发了。”
“什么,我们现在还在宗城吗?”
萨孤城点了点头,因为他擅自发兵,所以当‘她’说暂时不前行时,他也只好忍了下来,月婵听完当即立断,说道:“大军即日启程,既然这一仗已经无法避免,我们就开战吧。”
虽然她不想让百姓受害,可是萨孤城已经将战线拉开,如果大军不动,恐怕反受其害,三人用过早膳,就让各部拨营起兵,只是王君府可怎么办呀?
“还是带着君府吧,这样子你也放心一些。”
萨孤城看出月婵的不舍,命人备下凤辇,派一精兵专程保护着王君府,由他的贴身管家陈轩保护着,大军日夜兼程,长话短说,这一日到了卫阳关外。
卫阳关乃是萨孤境内天险所在,月婵下了銮驾与萨孤城顺着外面看了一圈,虽然她生活在现代,更不是军事家,可也看出点问题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