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跪求收藏和推荐票啊!字数好多了,可以宰了,大家多多发表下书评哦!
李寇有些烦乱,自己也说不清楚,却忽然感觉似乎这时候的心情与当初会稽郡分别虞姬时候差不多,恍然一惊忙摇摇头,暗暗埋怨自己道:“大战在即,想什么呢这都是,监督她们完成任务重要!”
当下转身来便要板脸时候,白衣女子却低头盈盈,一手扯着布匹,一手捏着一根有后世钢针样子的针,金线飞舞间,那黑红色的布料边子上已经有一角绣成了金延。
正是红日喷薄从东方跃上山头时候,燕山红妆,晨晖熠熠,映照女子清水般俏脸,正是低头间无边清秀,怎一个美字形容。
李寇呆呆便看着女子穿针引线,似一位艺术大匠泼墨挥毫,又似三月西子湖上濯水莲女,那一刻的风情,只有天地懂得,也只有李寇自知。
“看什么哪……”便在李寇呆呆不知院里众人都走尽了时候,女子忽然俏脸似血般鲜红起来,忍不住哪灼灼目光,扭头低嗔一句。
“你……你头发乱了……”李寇一惊,急忙指着她额头上散乱的发丝,吃吃说了这么一句。
“扑哧”,女子忍不住轻笑,却扭过头去,用柔唇抿住丝线一端,又将一根丝线汆上银针,却不知她这一刻的芳华,李寇心神都腰迷蒙了。
“还看……”女子扭过头,只将侧身让给李寇,却仍然能感受到他的目光,眉目都绯红起来,直欲使李寇感觉那一张素面乃是天边的锦霞,却她受不了低低又一声低嗔。
“啪!”清脆一声响,女子只看到一条淡淡的影子飞快从李寇手边挥起,落下时便在他脸上溅出响声来。
“你干什么打自己?!”女子又是好笑,又是有些……心疼,直转过身来蹙眉嗔怪,那翕合间蝴蝶粉翅一般容颜,直将李寇看的又是一呆。
“我……我冷,活动一下不成啊?”却这时候李寇回过神来,强自犟嘴梗起脖子道。
“哧——”女子又使忍俊不禁,扭头不理李寇,只低低说了一句“傻样儿”,李寇心下一酥,身在何处也似不能感觉到了。
却女子此刻恨不能使这早晨有闰,心下淡淡有些怨恨道:“老天也忒无理,为什么有闰年,有闰月,却不能将这早晨,也闰将一闰……”
渐渐日光灼热起来,女子细细香汗淋漓,忽然那比日光还灼热的目光忽然消失,她心下便生气怨恼失落无数,正要扭头去看时候,阵阵凉风侵袭,从心里升起的凉快,便将夏天烈日的威风,都摇去了不知多少。
盈盈抬头,李寇手中一扇牛皮铠甲,但见他好似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一样,邀功似向自己傻笑,双手却将摇动的那“风扇”,一刻也不停下来。
门外凝立的李寇,半晌听不见里面的动静,墙角阿琪笑嘻嘻探出头来向里面一看,差点没忍住大笑,小姑娘掩住口跑出老远,才扭头来向院门看过来,指指敞开的大门,向英布做出可爱的鬼脸。
……
苏角目瞪口呆,手指着眼前一片威武的骑兵,回过头来向肃容站在旁边的李寇问道:“你……你咋全弄成骑兵了?”
“禀将军,属下斥候出身,又寻思这这一次将军要用陷阵营定然不会是作阵地战,当时也没有规定属下必须要有步兵配置,于是,属下就遵照将军的意思,全部弄成骑兵给锐士们了!”李寇一本正经回答道,却他也心下惴惴,生怕这老头儿一怒之下将自己的陷阵营大纛也收缴上去。…,
但他心下却乐呵的很,这庄山虎是个人才,出去半早上,便拉了七百多能骑马能拼杀的好汉回来。李寇细细一问时候,却这七百人中,大多使老秦旧地的汉子,他们骁勇而好战,却现在的右北平军中,中级军官大部分是六国地方人,还有很多使朝中大臣派下来“镀金”的家伙,贪生怕死者多的很,只求无过,不求有功,却将这些血液里面从来便是将浴血沙场博得军功当作最好的理想归宿的好汉们憋屈坏了,庄山虎将陷阵营的前身——一百多驰骋草原两个月,杀敌数千的往事说出来,又得意洋洋将自己这一屯人现今的遭遇都说了,那些正“走投无路”的汉子们,便二话不说跟着这些“人口贩子”走了。
至于他们的上官,却正为这些整天想着打打杀杀的老秦好汉头疼呢,此刻苏角军令在前,自己想将这些“瘟神”送走的心思在后,两下合拍,一桩交易便完美达成,便是庄山虎趁机要求这些他们急忙要送走的汉子每人再配一匹马,既然“苏将军有令在先”,那么一切便“顺利成交”。
苏角满心的郁闷,却这个敢凭借一百人便深入匈奴草原去的好汉子,很是给他心下赞赏,再说这家伙也没有逾制,现在右北平的战况,确实也不差一支刚成军的混合曲队。
“嗯,那就这样罢,你的骑兵陷阵营,也是能够完成这一次狙击任务的,想来,以你这些天在草原奔波对匈奴人的了解,对付东胡人也不会有差错的。”苏角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将这个二愣子敢公然组织骑兵曲队的震惊压下去,索性大大方方便承认了这个编制,却转头郑重向李寇提出任务来。
“敢不效死命耳!”
“嗯,今夜,你部歇息一晚,明日清晨,不用对别人说了,便持令北上,沿灞河(今滦河)上北,路上应担起千人以下东胡骑兵的狙击任务,行军至白狼城时候,那里有事先埋伏一军,将我军令传上,便随他们直扑南下,汇合石成、廷陵、俊靡、徐无一带大军,将东胡主力骑兵包围在右北平,一网可成擒。”
李寇一皱眉:“将军,北方长城外的继续南下之东胡人,可已有安排?”
苏角点头,有些赞赏道:“想来你原本便已猜到我的布置,今次又有这般疑问,很好。不过,关系军令,不能为你所知,不便告诉你,你到了白狼时候,便能知分晓。”
想了想,苏角有些忧虑向李寇低声提醒道:“你也使全部骑兵,可能……会有些麻烦,记住,不可冲动,但也不用怕事,有上将军,涉老将军与我在这儿,只要没有闹出人命,你便放手去作。白狼城主将,乃是上将军家虎儿,若有些事儿不能抵抗,便去寻他,多则五日,少则三日,我定上来,有老夫在,便无事!”
李寇愈加疑惑,却深深向苏角施礼感谢过,伸手接过旁边的虎符和装着军令的匣子,上马带着手下去了。
“傻小子,若非老夫安排,哪儿这么容易给你成军啊!”苏角看着李寇离开军营奔驰出去,手拂白须呵呵一笑,摇摇头便也离开了。
李寇满脑子都是苏角的叮嘱,心下有些不解,却想起自己刚说出腰建骑兵时候庄山虎的反常反应,但他没有去问,事情不管是不是明白,都是腰到来的,步入便现在放开怀抱,把应该做的以及最迫切要去做的事情做好。
“驾!”快马加鞭,军旗猎猎,平钢城四处忙碌走动甚至开赴出城去的大军,刹那间多了起来。
……
又是一日清晨,平钢城城头上,白衣女子俏立风中,晨风拂动飘飘白衣,却她眼望北方渐行渐远的骑兵与那一面“陷阵”大旗,旁边小姑娘阿琪不解问道:“阿姐,明明苏伯伯说咱们不要回咸阳,你为什么要哄坏人哦?”
白衣女子怔怔远望,半晌才轻声道:“他现在是属于大秦的,是属于战场的,是勇士,也是锐士,正是建功立业的时候,心里面,便……便不能有太多牵挂的……”
阿琪年少,不能得解很多,只是她撅嘴有些潸然道:“可……可咱们下一次要见坏人,不知道要什么时候了……”
“很快的,不会太远了……”白衣女子轻声呢喃,晨风吹地她眼眸发酸,却她倔强抬头不避,微笑向北方低声道:“会很快的,很快……”
(未完待续)